每個孩子心中都有一個聖誕老人。不為什麼,只是因為大家都有對美好事物的嚮往。
陸含汀雖然失去了初夜,但是內心是竊喜的。她知道簡北宸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除了這種事,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這樣是不是意味著,她還有機會?
上班啊,一度我懷疑你對我的作弄,但是現在,此時此刻,我很感謝你。我真的很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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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北宸雖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終究是做了錯事。他喜歡王蓉,但是和陸含汀發生了關係?這叫什麼事啊!
簡北宸已經無心工作,他要想知道完全的解決方案。他不能等事情被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難看的時候,再去處理這種事。
王蓉,陸含汀。這兩個讓他糾結的女人,真是他生命中逃不過的一劫啊!
他認定了王蓉作為一生的伴侶,但是有對陸含汀做了那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他該怎麼辦,才能讓生活不脫軌?
言淺西大致猜的出來那天除了事,但是不知道發生了那麼荒唐的事。她問過嶽臨瀾,但是嶽臨瀾打哈哈。哎,真是喝酒誤事啊!
這種事,大家應該都會悶在心中。畢竟說出來,朋友就沒法做了啊!
言淺西買了一點禮品,去了王闋家。魅安又病了。
阿姨領著言淺西去王闋哪裡,一路上告訴她,王闋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一直哭,一直哭。
言淺西問夜少在那裡,阿姨告訴她,夜少好幾天都沒有回來。
“吵架了?”
阿姨說應該是拌了幾句嘴。
言淺西大概心中有數了。阿姨是夜少請的,不敢說夜少壞話的。
言淺西也都理解。畢竟這種事,還是不能亂說。
“阿姨,你去給闕姐熬點粥吧,一會我勸她喝一點。”
阿姨答應著下去了。
王闋果然在魅安的房間裡,走過去,屋裡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
王闋在給魅安讀書,是一些心經。
言淺西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擾。靜待王闋發現她。
王闋停的時候,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淺西?你來多久了?”
王闋知道她最近吧注意力都放在夜魅安身上了,所以有點遲疑。
“才來十來分鐘,聽你在念心經,靜靜的聽一些,對我有也有好處。闕姐,你念的真好。”
言淺西給她到了一杯水遞過去。
王闋端過來喝了兩口,說,“真是競讓你跑來,我這孩子,一點都不省心。”
“你說的哪裡話。就算魅安沒病,我也會來看你啊!魅安這是有怎麼病了?”
“有點花粉過敏。一直哭,我一直哄著他,他也睡不安穩。這會哭累了,才睡過去一會兒。那個樣子,把嗓子都哭啞了。我聽著都心疼。”
孩子都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所以,孩子一有個頭疼發燒,母親都會很心疼。
“夜少不在家?”
言淺西小心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好幾天沒回來了。不知道在哪個女人被窩裡呢?”
王闋冷哼一聲。
前幾天,夜浩東越來越過分,整天喝酒逛夜店。後來身上不是有女人的香味,就是口紅印。一看就知道幹什麼去了。
王闋說了他幾句,抱怨一下,夜浩東就不高興了。酒勁一上來,就發瘋。
以前夜浩東再怎麼醉也不會對她動手前幾天,要不是王闋反應快,逃進了浴室,夜浩東就得逞了。
後來用人把他勸走了,王闋這才逃過一劫。
王闋心涼了。她終於和夜浩東也走到了不可收拾的一步。
“闕姐,你和夜少到底是為什麼啊?現在孩子也有了,不是應該和和睦睦的,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言淺西為他們痛心。
她以前一直很羨慕王闋和夜少,這兩個人已經分開了那麼久,但是愛情又讓他們重新在一起。真正是愛情無敵啊!
可是現在他們也吵吵鬧鬧的,過得很不好,這是為什麼啊?
王闋也曾捫心自問,自己和夜浩東為什麼到了這一步,但是沒人告訴她。她想了一下,大概還是他們一身的婚姻就出了問題。只是以前還柔情蜜意,所以沒有展現出來。現在,已經淡了,恐怕就各種問題就出來了。
夜浩東,你是知道了嗎?
我這一生不說是光明磊落,但是對你真的是問心無愧啊!之所以有今天,大概也是自食其果吧!
於謙說的對,她和夜浩東絕對是不在一起時想,但是真的在一起後,就吵,就折騰。他們真的不會幸福的。
以前王闋斬釘截鐵的反駁他,但是現在啞口無言。
所有的果都是自己種的,都要自己吃的。
如果分開可以解決,那麼就分開吧。
言淺西感覺王闋好像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但是這肯定是一個不開心的決定。
“闕姐,不要著急下決定,為了孩子!”
“你好覺現在和以後不一樣嗎?”
王闋淡淡的反問。
言淺西很不喜歡王闋這個樣子,很像一個破罐子破摔的人,很像一個怨婦。
這不是她所認識的王闋,不是她的闕姐。
“闕姐,你給夜少再生一個孩子吧!”
言淺西猛然間想到那種可能,如果真是為了那種事,那就只好用一個辦法解決了。
“淺西,你是不是聽了什麼?”
王闋銳利的眼神鎖住言淺西。
“沒……沒有啊!只是感覺你們可以再要一個孩子,這樣夜少就能收收心。他現在可能認為孩子你可以照顧,不需要他幫忙,所以沒有責任心。如果在有一個孩子,他就有了責任心了。”
男孩子都是這樣成長的。
“哈哈哈,還有這種事?淺西,你說的話,你自己相信嗎?”
王闋反問。
“我只是從書上看來的,可能有點道理。我也就給你提個意見,你可以不聽的。但是我真的想你和夜少幸福。真的。”
“淺西,嶽臨瀾對你真是好的很,包括我在內的女人都很嫉妒。但是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是嶽臨瀾。如果每個男人都是嶽臨瀾那樣的,那大概離婚律師可以退休了。”
“我和嶽臨瀾也有鬧矛盾的時候啊!只是我們沒有說出來,你們不知道。但是闕姐,婚姻中,那個人不是吵吵鬧鬧的?你們不要輕易放棄。”
“是嗎?恐怕不一樣。你們吵架是請趣,我們是情敵。吵架的勁都不一樣。淺西,你不用說了。我心中有數。”
王闋吧耳邊的頭髮塞在腦後。
她才三十八,可是已經有了白頭發。白頭發啊!
她的青春啊!
看著躺在床上的孩子,她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熱情。這是她的孩子嗎?沒什麼有了她,她這麼不開心呢?
也許他才是所有事的根源。
王闋發現自己已經有點瘋了。她怎麼可以這樣想她的孩子?她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
言淺西也發現她她有點不一樣,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王闋冷笑一聲,讓人送言淺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