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汀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茹嫣兒和向飛也挺著急的,打電話也是關機,就趕到了陸含汀的住所。
陸含汀的住所一片狼藉,門一直開著,從外面都可以聞到房間裡的異味。
“含汀,含汀,你在哪呢!”嫣兒進門就開始找她。
從一片垃圾堆裡找到了她。
“含汀,你在幹什麼啊!”嫣兒問到。
“我,我在等小南啊!”
茹嫣兒氣的一下給了含汀一個耳光。
“你打我?嗚嗚嗚,你居然打我!小南都沒舍得打過我!”陸含汀一下蹲可下去。
“含汀,你看看你自己成什麼樣了?你對得起阿姨嗎?對得起小南嗎?”
陸含汀完全沒有在聽嫣兒講話,抱起旁邊的一個娃娃就開始說胡話,“寶寶乖啊,你爸爸他啊還沒有回來,他馬上就回回來接我們了啊!”
“陸含汀,你幹什麼,你在幹什麼!”茹嫣兒一把搶過那個娃娃給摔倒了地上。
陸含汀起身推了嫣兒一把,差點把她推到。
“我的寶寶呢!我的寶寶呢!你還我的寶寶!”
“嫣兒,我看她是瘋了,要不送她去醫院看看吧!”向飛正說著。
陸含汀就衝到了向飛身邊要搶走穎兒,“我的寶寶,把我的寶寶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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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兒,你抱著孩子先回去,我送她去醫院。”
躲過陸含汀的追捕,向飛把穎兒給了嫣兒,喚她回去。
陸含汀家門口也引開了不少鄰居來圍觀。
言淺西去學校接孩子們放學,剛好看到陸含汀家門口的情況,便下車去瞧了瞧。
“言校長?你怎麼來了!”向飛已經把陸含汀給捆起來了,以防她再傷人。
“向飛,這是怎麼回事?”
“言校長,說來話長,我們先送她去醫院吧!”
一路上陸含汀都怒氣衝衝的對著言淺西,那種眼神恨不得把言淺西給吃了。
“言校長,麻煩你了,含汀她可能因為傷心過度瘋了!”
“瘋了?真的,瘋了?”言淺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覺得是,一會去醫院聽聽醫生怎麼說吧!”
到了醫院,經過診斷確實是患了精神病。
原來她是一直活在了自己的夢裡,無法自拔。
“醫生,她為什麼看到我就怒氣衝衝的,看到嫣兒就不一樣呢?”言淺西問到。
“或許是在夢裡夢到了不好的事情,有些病人是這樣,不過像她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見。”
“那能治癒嗎?”向飛問。
“這要看病人自己了,她自己心門裡有一道坎,她自己過不去,沒有人能幫她,特別是她心裡的那個人,得讓她相信那個人已經死了,或許會治癒,這種事情都去看的運氣。”醫生說到。
言淺西一直在忙陸含汀的事情,居然把兩個孩子給忘記了。
她剛趕到學校,學校已經沒有人了。
電話響了,是簡北宸。
“媽媽,媽媽,我和言拓在簡箴家裡呢!你一直都沒有來接我們,你是不是把我們給忘了啊!”嶽艾溪說。
“怎麼會呢,媽媽是遇到了一點事情,等著啊,這就去接你們啊!”
還好是簡北宸給接了回來。
“簡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
“沒關係的,我去的也比較晚,剛好看到言拓就順路把他們都給接了回來。”
“嶽夫人,今天是怎麼了?”
“唉,一言難盡啊。”
“是出什麼事情了嗎?”簡北宸問到。
“你有所不知,含汀她,多好的一個姑娘,她瘋了,剛送去醫院。”言淺西說。
“怎麼會這樣?我還記得第一次和她見面,她笑的很好看。唉!”簡北宸說。
“那現在情況怎麼樣啊?”
“醫生說,她需要忘記她心裡的那個人,相信他真的死了,只有他自己能過去這個坎,我們誰到幫不了她。”言淺西說。
卻忽然想起來,小南葬禮那天把簡北宸認成了小南,可這念頭就閃過了那麼一瞬間。
“那行,天色也不早了,我帶孩子們先回去了,孩子他爸還等著呢。”
言淺西回去了,卻還在替陸含汀難過。
“大叔,你回來啦!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怎麼回事啊,說吧!回來這麼晚。”嶽臨瀾命令式的說。
“陸含汀她瘋了!”言淺西說。
“孩子們吃完飯快去睡覺啊!”言淺西招呼孩子們,自己和嶽臨瀾去了臥室。
“那你怎麼愁眉苦臉的啊?”
“醫生說她活在夢裡,他把我當成仇人,我能怎麼辦?平時多好的一個人,我怎麼能不難過呢!”
言淺西說著。
“哎呀,行了,媽的事情都夠讓你擔心的了,這又來一個陸含汀,你這天天活的提心吊膽的,我怎麼能不心疼你呢。”
“行了,不說了,我去收拾一下。”言淺西說著出去了。
茹嫣兒和向飛也是輪流在醫院照顧含汀,陸含汀現在沒有一個親人,只有靠他們照顧了。
生活不知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陸含汀就一直在醫院,醫藥費也都是向飛夫妻出的。
“嫣兒,我們要照顧她到什麼時候啊?難道就一直這樣嗎?”向飛已經不滿意了。
“向飛,你別這麼說,含汀也沒少幫我們,我們就幫幫她吧!”嫣兒說。
是啊,沒有誰願意一輩子這樣照顧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還要投入那麼多的金錢和經歷。
“向飛,我們一定能想到辦法的!”
“想辦法,想辦法,還想什麼啊,都已經這樣了!”
“那我們也不能扔下他不管,她是學妹,也是姐妹,扔下他,我做不到。”
嫣兒和向飛兩個人也因為陸含汀的事情鬧彆扭了,還能怎麼辦,只有這樣先治這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