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臨瀾看著崩成一根竹竿的言淺西,對何軒的影響愈發不好:“你現在擔心的不是應付他,而是怎麼應付我。”
言淺西只是冷哼,始終認為那本結婚證是假的。
看著言淺西滿不在乎的樣子,嶽臨瀾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好,可以,希望後面還能笑得出來。
開了門,便是一張陰沉的臉。何軒從樓下看到嶽臨瀾將言淺西帶走是不敢相信。嶽臨瀾他暫且得罪不起,那麼言淺西總可以吧!
“小西,你應該明白你是我的未婚妻。”
眼神略過嶽臨瀾看向言淺西,而落在言淺西眼中,這眼神顯然就是在問她,“你還要不要救你母親了。”
正要應下時,嶽臨瀾抬手打斷。
“未婚妻嗎?”嶽臨瀾眯著眼看著何軒,顯然對未婚妻這個詞很不高興。從懷中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本本子,在何軒眼前晃悠了幾下:“老婆可比未婚妻要強多了吧。”
紅本本上的三個字亮瞎了兩人的眼。
結婚證!
何軒眼光一閃,他不會想到前幾天才跟她訂婚的人,竟然是個有夫之婦。
“不是!”言淺西一下子慌了神,急急忙忙上前,手胡亂揮遮擋著:“何軒,那是假的,你不要相信!”
如果周身是水,那麼她現在就在一汪水潭裡,何軒就是她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婚約解除,那麼他和母親都完了。
她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幾年前的事情那麼離譜,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又有誰還會相信她。
何軒看著神色慌亂的言淺西,冷笑著:“呵!”
言淺西這副模樣落在他眼裡便是謊言被揭穿無地自容。
嶽臨瀾試時開口:“所以我想一切都已經明了了,何總?”
不在等何軒答話,拉著還在解釋的言淺西大跨步走出門。拉著她的手很是用力,言淺西被拽的生疼。
大廳中的人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兩人。是鄙夷,羨慕,好奇……
可最後全都在嶽臨瀾發冷的目光中默默的回了眼。私下輕聲交談著。
“這言家的小姐看起來也不如表面那般清純,還不是個狐狸精,當著自己未婚夫的面去**其他男人。”帶著嫉妒憤恨的聲音。這正是在門口嘲諷言淺西的名媛之一。
“可不是嗎。當真是看不出。”
寥寥的幾句話卻是在眾人的心裡泛起驚濤駭浪。何家和岳家可謂是兩不相立,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如今兩家的接班人都為了一個女人瘋狂,這下看似平靜無波的a市又要翻騰了。這可是有一大新聞。
嶽臨瀾拉著言淺西上了臺,看著不安分的女人硬生生塞到懷裡。
“下個月月初,我打算和我的妻子,也就是言淺西小姐補辦一場訂婚禮,我希望大家來見證。”
笑話,嶽大少爺開口的事情,哪還有商量的餘地,那就是必去無疑了。但是……
“嶽少爺,言小姐不是和何少爺前幾天訂婚了嗎?”臺下不知道誰喊,問出了眾人的心聲。但同時也是捏了一把汗,暗暗的同情那個人說話的人。怕是下一秒公司就要關門了。
“言小姐一直都是我的妻子,我們在幾年前就已經領了結婚證。”嶽臨瀾開口,也趁著這個機會讓這女人完全死心,只能跟著他過。“前幾日訂婚不過是何家一廂情願罷了!”
眾人炸了。原來不近女色的嶽大少爺竟然是已經結婚的有婦之夫。這個女人當真這麼大魅力嗎?
言淺西在嶽臨瀾懷裡扭著,臉被蒙的漲的通紅。在眾人的目光走出大門。只接塞到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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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臨瀾自然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可他自然也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用暴力。女人就是不能多寵,寵著寵著就無法無天了
果然,言淺西一到車內就開始大吵。“你這個騙子,騙子!”想要將嶽臨瀾懷中的結婚證掏出來撕掉,“你這是誘拐良家少女!”
“是嗎?”嶽臨瀾掏出結婚證,趁著言淺西還沒反應過來,鎖在車廂裡。“你說當初是不是你自願跟我去辦結婚證的?”
“……是”確實是她自願的,她當時又不知道。言淺西欲哭無淚。
“聽說你母親現在病床上躺著呢!”嶽臨瀾像是不經意的問,滿意的看到言淺西的身體一愣。輕點著手指發出噠噠噠的聲響。攪亂了言淺西的思緒。
“你想怎麼樣?”從小便是媽媽陪在她的身邊,而如今也只剩下媽媽了。不管怎樣,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救媽媽。
“聰明!”嶽臨瀾抬手刮了刮言淺西的鼻樑,毫無意外是她的閃躲。
“只要你安分的和我結婚。你的媽媽包括你媽媽的股份我都會一分不少的幫你奪回來。”嶽臨瀾靠坐在座椅上,他有十分的把握,言淺西會答應。
“噗!”言淺西笑到,一個是訂婚,一個是結婚。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她對兩個人都沒有感情,那麼自然要選權威高的。
既然可以救媽媽,這點又算得什麼。言淺西沒有把嶽臨瀾的感情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嶽臨瀾只不過是遇到了一個不順他心意的人感到好奇罷了。
既然這樣,那麼就破罐子摔到底,有權有勢的人不就是最討厭那些貪錢貪勢的女子嗎?
“我要一百萬的彩禮。”言淺西想著也便開口。她已經準備好了會在嶽臨瀾的眼中看到厭惡的眼神。
但是讓她吃驚的是嶽臨瀾只是笑了笑,拿筆寫了支票,隨手甩給她:“這是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