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捏了捏小拳頭，她在小惡魔出現的那一瞬間，就注意到了。
不由得眨了眨眼眸。
“統統，他看上去有點乖。”
系統：“崽崽你清醒一點，他是惡魔，怎麼會乖呢。”
蘇瓷嚴肅著小臉，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對面的小惡魔，他黑色頭髮看上去有點邪惡，可漂亮的模樣看上去卻顯得很是乖巧。
於是認真地說：“統統，你不要帶有色眼鏡去看他。”
系統：“？？？”
這才剛見面呢，就不要爸爸了。
小惡魔不動聲色地跟母親來了一場你來我往的戰爭，再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另外一副面孔了。
撒旦暗紅色的眼眸注視著對面的天使。
天使的顏色是乾淨的，乾淨到好像這個世界就只有一種顏色。他以前不是沒有見過天使，可沒有用那一個，像面前這個，看上去還要單純無暇。
漆黑的眼眸原本應該是惡魔的顏色，可放在這個天使的身上卻一點也不違和。
小天使乖巧的看著他，聲音帶著一點糯一點甜：“你好呀，我叫蘇瓷。”
於是撒旦舔了舔自己的尖牙，有點遺憾不能見到對方雪白的翅膀，他掀起長睫，笑了一下：“我叫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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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作為地獄長之一，全年的工作都處於繁忙狀態，這次還是因為跟天堂的交涉，才空出那麼一段時間的。但在接待了蘇瓷以後，就離開了。
留下蘇瓷跟撒旦面對面的對視著。
小惡魔一派天真的：“你真好看。”
蘇瓷看著面前的惡魔，明白相互恭維的道理，於是她也認真地說：“你也好看。”
“真的嗎？”
小惡魔暗紅色的眼眸盯著她，精緻美麗的臉浮現出一點笑容，他故意用有點奶的語氣說：“可是我覺得你更好看，我一看見你，就想把你給藏起來。”
系統：“他想幹什麼？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蘇瓷糾結：“他還只是個孩子，統統別瞎說。”
系統；？
爸爸看他年紀小小就沒有要學好的樣子。
錢罐子精的想法沒有那麼邪惡，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天使，天使是純潔的，更加受到了影響。
小惡魔跟在她的身後，像是蘇瓷的黏人的玩具一樣。
他明明看起來更高，黑色的頭髮是惡魔的標誌，看起來卻一點也不邪惡，相反，暗紅色眼眸像是紅寶石一樣，裡邊多餘的雜質什麼也沒有。
小惡魔抓住天使的衣服，他低下頭，說：“你的名字有點奇怪。”
蘇瓷抿唇，糯糯的說：“我喜歡東方，所以起了一個東方的名字。”
撒旦緩緩地笑了：“怪不得。”
他說：“那我該怎麼叫你才好呢。”
蘇瓷有點害羞，她看著面前好像什麼也不懂的小惡魔，說：“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小惡魔看著天使那雙漆黑的眼眸。
心想。
真乾淨啊，乾淨到想讓它沾染上惡魔的一點氣息。
難怪就算天堂跟地獄友好相處，彼此間的排斥還是免不了。
因為他們是對立的顏色。
一個黑，一個白。
撒旦說：“我要叫你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