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崽，你想做什麼？”
蘇瓷垂著眼眸，軟聲道：“沒，沒什麼。”
她臉頰有點發燙。
忍不住拍了拍。
這種羞恥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統統好了。
否則蘇瓷一定會放棄的。
她給自己鼓了鼓氣。
“阿瑾.....”
沈懷瑾剛轉頭，便察覺到身邊的陛下爬了上來。
他伸過去的手微微僵住。
“陛下，你在做什麼？”
蘇瓷垂眸，看著人：“阿瑾，你以後要娶妻生子嗎？”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有對方的身份，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是父母之命。阿瑾雖然沒了父母，但他是一代相爺，就算現在沒有成親，以後說不定也是要成親的。
然後傳宗接代。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統一觀念。
“陛下，你先下來。”
沈懷瑾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對，他那雙沒有神采的眼睛直對前方，俊美的容顏卻因為如此，也更加的立體。
白璧無瑕，只應天上有。
蘇瓷也有點不好意思，她臉頰已經帶了粉，蔓延至脖頸處。
長睫微垂，顫著。
小手緊緊地抱著人：“阿瑾不說，朕就不下來。”
沈懷瑾頓了頓道：“臣沒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蘇瓷歪著腦袋。
微抿唇。
對方雖然說自己不會娶妻生子，可以後要是反悔了呢？人人都會娶妻生子，他若是哪天，變了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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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微仰著小臉。
雖然知道相爺看不到，但還是情不自禁的捂住他的雙眸，軟聲軟氣貼在人耳邊道：“阿瑾，我也可以給你生孩子。”
沈懷瑾猛地握住少年纖細的腰肢。
看不出臉上的神情。
好一會兒道：“陛下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蘇瓷抱著人，懷著無比害羞的心情說出這句話。
她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對方誤會。
但還是忍不住。
“知道。”
“陛下是男子，臣也是男子。”沈懷瑾啞著嗓音道：“胡鬧。”
蘇瓷心想，她沒胡鬧。
她本來就是女子。
“阿瑾不喜歡我嗎？”
沈懷瑾不語。
良久。
說了一句：“夜深了，陛下還是早睡吧。”
他起身，拿起外衣，推開了房門。
蘇瓷坐起來。
一眨不眨的看過去。
低下頭。
有點低落的心想。
她果然是把人給嚇著了。
所以少女自然也不知道，在相爺出去後，他微仰著脖頸。
額角的青筋暴起。
“阿瑾，我也可以給你生孩子。“
少年的嗓音還腦海中迴響。
帶著一點軟糯，一點依戀，還有孺慕。
沈懷瑾站在院子裡，待到了半夜。
-
自從回宮後，蘇瓷見到相爺的次數比以往少了一點。
她抿唇。
想著那晚，她是不是太孟浪了一點。
所以把人給嚇到了。
蘇瓷撐著腮幫子，有點發愁。
桌上還有一堆奏摺。
相爺不來，她也不敢自己批閱，只好寫些字做些詞。
“陛下，這裡有洪大人送來的書。”
一旁的奴才提醒道。
蘇瓷說：“朕知道了。”
她歪著腦袋，翻看了一下。
然後臉頰變紅。
她心想。
這洪大人，想做什麼？
那書看起來挺厚的，還有好幾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