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心口發燙，微微抿唇，看了過來，點了點頭。
小姑娘的眼眸又溼又軟，小臉軟綿白嫩。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江樓被盯得有些受不了，低啞著嗓音道：“你不是想看下雪嗎？”
頓了頓。
他微垂著眼眸：“南方不下雪，但是我可以為你下雪。”
為了弄這些，江樓從放假，一共花了十來天的時間。跑了不下五個地方，才把它給弄好。
為了製造驚喜。
他提前了幾日，就怕趕不上。自己親手弄上去，就想著讓小姑娘在南方看一次下雪。
親戚沒拜訪，被數落了一通。
江樓被老媽罵了一頓，但是能有什麼辦法。
畢竟這是他的小祖宗生日。
蘇瓷不說話，她微低著頭。她其實不想看下雪，她只是，隨便跟蔣青青說的。
眼眸忍不住有點微紅。
不想讓少年看到，只好伸出小手，抓著人的衣服，抱了過去。
江樓將人給抱住，低聲說了一句：“小糯米，生日快樂。”
蘇瓷認真地說：“謝謝，我很喜歡。”
江樓喉結微滾動。
想問一句，那能不能親一下我？
但是話說到唇邊，又給咽了下去。
算了。
不急，以後討回來就是了。
外邊的冷風呼呼。
蘇瓷坐上了租出車，微仰著小臉，開口道：“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江樓微垂著眼眸，伸出手，抱了一下，彎腰在人耳邊道：“小糯米，開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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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車子走遠了。
少年才把視線收了回來。訂了一張回去的飛機票。
再不回去，家裡就該下雪了。
-
蘇瓷回了家，吃了飯。表現得都很正常，直到回了房間。
她才趴在被窩裡，臉頰紅撲撲的，小聲地說：“統統，他好像也不是很壞。”
系統：“嗚嗚嗚崽你要堅定住啊，你的立場呢？”
蘇瓷有點糾結。
戳了戳手指，垂著長睫，微顫道：“可以，交往了，然後改掉。”
系統：“不行，這個狗男人這麼快得到了，一定不會珍惜的。”
“崽，你要堅持自己的原則。不能這麼快就投降，爸爸不準你倒追他。“
蘇瓷說：“可是........”
“沒有可是。”系統爸爸飛快地說：“除非他能證明給你看，爸爸就同意這門婚事。”
少女眨眨眼眸：“證明什麼？”
系統：“當然是改掉那些壞習慣！再來看看自己配不配！”
蘇瓷掰了掰手指頭，細算了一下少年的壞習慣。
抽菸打架逃課，還喜歡捉弄人。
而且。
還喜歡拈花惹草。
錢罐子精微微緊繃著小臉，認真地在後面加了一條。
過了年以後，閨女又要回北方上學了。
蘇爸爸惆悵地抽著煙道：“也不知道，下次回來會不會多一個小兔子崽子出來。”
他試探性地探了一下閨女的口風：“女兒，嫁人還是要嫁近點比較好，你覺得呢？”
蘇瓷戴著帽子，糯糯道：“瓷瓷嫁人還早呢。”
蘇爸爸說：“那你要不要回來上學？”
錢罐子精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絕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