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沒想到穆婉宜不禁不顧名聲,竟然還想將此事鬧大。

他趕忙給地上的小丫鬟遞了個眼神,小丫鬟當即明了,哭爹喊娘地道:“奴婢明明沒做錯什麼,卻要被靖王妃這般栽贓,世道如此不公,奴婢便以死證清白。”

說完便起身向一旁涼亭裡的石柱撞去,卻被秋兒一把拽了回來,並狠狠給了一巴掌,“大膽賤婢,竟敢在靖王妃面前撒潑耍混,公主府果然好教養。”

秋兒是有些武功底子的,只是平日裡用不上,也就沒人注意,但今日卻是派上用場了。

見那小丫鬟不止沒坑成穆婉宜,竟然就這麼挨了一巴掌,安平公主怒急,抬手便向秋兒打去,卻被穆婉宜一把拉住。

“怎麼?公主這是為了一個賤婢要與皇嬸撕破臉嗎?”穆婉宜說著,眼神幽深而冰冷。

公主身後的杜家大兒媳見此趕忙上前勸和,“公主息怒,靖王妃息怒,都是一家人,犯不上為個不懂規矩的下人大動肝火不是?來人,將這個不懂規矩的賤婢拉下去。”

穆婉宜收回手,掃了一眼安平公主身後的幾位妝容華麗的婦人,“幾位怕是看熱鬧看得太興奮,連基本的禮節兒都忘了?”

她此時站在那裡,一身大紅的衣裳隨清風而動,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炙熱的讓人畏懼。

那幾個婦人在杜家大房的帶領下躬身行禮,“妾身等人見過靖王妃。”

穆婉宜微微一笑,剛剛的色厲內荏瞬間消失無蹤,“免禮,今日既然沒外人,這些繁文縟節就都免了吧,皇侄女以為如何?”

安平公主看著面前笑得和善的女子,心裡恨得緊,表面卻扯出一抹笑意來,“皇嬸說的是。”

此時讓她更加不爽的是穆婉宜自打進門便用皇嬸的身份壓她,偏生她又無法反駁。

“皇嬸請!”安平公主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漸起一抹狠厲的冷笑。

穆婉宜大搖大擺地向前走著,心裡將百里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便,這個死男人滿哪兒得罪人,最後連累她一起跟著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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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壽宴就開在公主府的花園裡,穆婉宜在下人誠惶誠恐地引路下坐在安平公主右手邊的首位。

宴席開始之後,眾人輪番上前祝壽,穆婉宜也皮笑肉不笑地端起酒杯說了兩句助詞,只是酒到嘴邊卻頓住了,穆婉宜冷笑一聲,在寬大繡袍的遮掩下將杯中酒倒進了袖管裡。

安平公主見她飲下了杯中酒,眼神一眄之間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些,她今天的目的便是代替自己的父皇母後還百里寒一份大禮。

宴會進展到一半的時候,禮部尚書家的千金突然跳了出來,說是要表演矇眼飛刀,最離譜的是上來就邀請穆婉宜配合她,那恨不得活剮了她的眼神讓穆婉宜眉頭直跳。

說起來這都是百里寒造的孽,之前他滿城帖證據的時候,這位吏部尚書江大人買官賣官的勾當便也被公之於眾了,到現在百姓還整日明裡暗裡的咒罵他呢。

“明明是百里寒整治了你爹,你幹嘛找上我啊?有能耐你去找百里寒拼命啊?”穆婉宜這樣想著,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那江大小姐見此便以為她怕了,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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