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否則會再次將你敲暈。”皇甫容音說著,眼中滿是威脅,但他這樣做只是想讓穆婉宜安靜下來,畢竟這突然而來的變故,顯然讓面前的女子對他產生了敵意。

“你想做什麼?”穆婉宜蹲在地上幽幽的問,眼神幽深而狠厲。

“你聽我說,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救出靈音,之所以用這種方法,是知道百里寒定然不會同意。”皇甫容音說著,語氣還算真誠,只是眼中的決絕卻讓穆婉宜明白自己今天是逃不掉的,只能幫他。

可如今的情形顯然是需要冒險的,雖然這樣的方法讓她很不爽,但也無能為力。

“若我說不呢。”穆婉宜警惕而又防備的問,但這話不過是在試探皇甫容音的態度罷了,想看看他此時是否是真的鐵了心,讓自己去冒險。

皇甫容音的眸子暗了暗,但眼中的堅決卻更深了些,“此事由不得你做主,但我保證不會讓你有危險。只要你用我給你的毒。”

穆婉宜也冷笑出聲,“原來你早已經計劃好了,知道花家守衛空虛藉機潛進去,然後用我來換你的靈音,原來皇甫先生就是這樣對自己的掛名徒弟的。”

穆婉宜此次是沒有辦法和顏悅色的和他說話了,雖然她知道皇甫容音的眼裡只有靈音,但這並不是他犧牲朋友的理由。穆婉宜此時就像是被最知心的隊友背叛一樣,又如何能讓她心平氣和?

皇甫容音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愧疚,但手上的玉笛卻離穆婉宜的脖子更近了些,“天快黑了,我們走吧。”

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塞到了穆婉宜的手上,並解釋道,“帶上它,蛇蟲鼠蟻不會攻擊你。”

穆婉宜接過他手上的荷包,但始終面色冷然,顯然並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皇甫容音知道自己作出了背叛朋友之事,可為了靈音,她願意背叛整個天下,就算是成為萬人唾棄的罪人也在所不惜。

兩人繞過坍塌的神祗,向不遠處爬滿藤蔓的山崖走去。走近了才發現這是一個由藤蔓遮掩的山洞,兩人一靠近,便自山洞中走出兩名黑衣人。

為首之人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黝黑的臉上帶著嘲諷又得意的笑意,“慕容先生果然守信,跟我來吧。”皇甫容音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酷殺意,面上更是黑著臉道:“你們要的人本座已經帶到,若是敢騙我,定然活剮了你們。”

那黑衣人聞言身子一震,顯然是對皇甫容音有些打怵的,但想到自己才是拿著籌碼的那個人,便有些裝腔作勢地道:“先生放心,定然是說到做到。”

穆婉宜始終乖乖的坐在皇甫容音的身側,未曾有一句言語,就好像真的是一個被挾持而來的人質。

此刻的她雖然心情不爽,但還是比剛剛放鬆了許多,因為皇甫容音始終讓她走在自己的右側能夠隨時保護她的位置,並故意拉開了他與黑衣人的距離。

此時已是隆冬,山洞裡又冷又潮,刺骨的陰風讓人有些無處躲藏。腳下的臺階又溼又滑,穆婉宜只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夠藉著兩側微弱的油燈看清腳下,但也正是因這山洞裡的灰暗,皇甫容音手上的動作才能不被發現,他正在暗暗向山洞的兩側撒毒藥。

幾人大約走了有一刻鍾的時間,穆婉宜突然聽到了滴滴答答的水聲,她便明白目的地應是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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