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手誤縛雞之力的女子,沒有靖王爺和花家少主在身旁她能翻起什麼浪?”聽了首領的囑咐一旁的車伕有些不屑地說著。

穆婉宜雖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卻聽到你啊說話的人隨即便慘叫一聲跪地人錯:“是屬下失言,請副統領寬恕。”

那被稱為統領的人將手上剛剛用來抽人的馬鞭仍在地上之後才道:“輕敵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何況她是我沐家的大小姐。”說完便不理會一旁的屬下,腳下生風般向山上飛奔而去。

但那人剛一走遠穆婉宜便聽剛剛挨了一鞭子的人啐了一口不屑地道:“要不是你爹當年賣主求榮哪兒有你今天啊!”

他這話一出口身邊人便上前勸道:“鍾叔你別這樣說,怎麼說人家現在也是沐府的侍衛副統領不是?”

穆婉宜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得這沐家還真都是一些唯利是圖之輩,一起出來執行任務都能讓人質聽到這樣的八卦。

那車伕的資歷可能比另外的一些人要深一些,那些人勸阻了車伕兩句便也就各自準備去了。

穆婉宜靜靜地躺在馬車裡,外面已經越來越亮,四下一片寂靜,直到不遠處響起嘈雜的馬蹄聲。

穆婉宜聽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心跳逐漸變快,山頂有埋伏,穆婉宜卻只能靜靜等待掙脫的機會。

事實上,百里寒和花琪洛正前後夾擊解救人質的時候便看到了花家的信號彈,但他們只能速戰速決,畢竟遠水解不了近火。

此時看著停靠在山谷中間的馬車,百里寒心有靈犀般認定了裡面的人是穆婉宜。

他看著站在馬車旁提著刀的黑衣人,瞬間氣場全開,恨不能將面前的幾人撕碎。

按人面色一頓之後才再次上前兩步朗聲道:“王爺想要救你的愛妃很簡單,只要你現在殺了越鶴鳴,並在這份悔過書上簽字便可。”

花琪洛緊握著手上的長鞭面色緊繃,恨不能現在就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你以為弄一輛破馬車就能誆騙我們?”花琪洛揚聲說著,實則心裡也沒底,因為那個花家的信號彈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原本正聽的聚精會神的穆婉宜聽此趕忙再次閉眼裝暈,但合在一起的雙手卻緊緊握著她的三角小刀。

為首的賊人聽此也不囉嗦,直接吩咐一旁的車伕道:“去把人弄醒帶出來。”

“是!”車伕和一旁的一個小護衛說著便要去將穆婉宜捉出來,卻聽一旁的副統領又呵斥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也用得著你們兩個人?”

那小護衛以為副統領還在因著車伕的話記仇,便趕忙退後一步劃清界限,本來這任務就十分兇險,他可不想再引火燒身。

那車伕捂著肩膀上的鞭傷憤憤不平地跳上了馬車,但當他探進來半個身子想抓起穆婉宜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穆婉宜的上午手上的繩子是散開的。

但那車伕顯然並不覺得這樣一個小女子能夠給他造成多大的威脅,當即便要伸手倆抓她的脖子,卻在下一秒意識到這是他此生最悲慘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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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宜在他恍惚的一瞬間睜開眼,手中的手術刀快速划向那人的勃頸,那人本著武者的本能向瞬間向後躲閃,卻還是被劃傷了動脈。

穆婉宜藉著那人捂著傷口的空檔一個鯉魚打挺將那人踹下了車,隨即撩開車簾奪過韁繩,馬車瞬間向前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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