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宜此時心下也沒底,不知道這人到底會不會放她走,而且若是自己走了,花琪洛真的沒有回去怎麼辦?到時候再上來就難了。

穆婉宜還是猶豫了半晌,最後還是寒著臉朗聲道:“請等一下!我可以用自己換,但必須先看到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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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微微一笑,緩緩轉身,“進來吧。”

穆婉宜將手上的匕首重新收回腰間,然後便邁著堅定而沉重的腳步踏上了屋簷前的青石臺階。

兩人進了茅草屋,又從玄關走進內室,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高高架起的煉丹爐,中間的那個紫金的看上去最為金貴,卻也最常用。

穆婉宜環顧了一週,在瓶瓶罐罐和各種藥材之間發現了躺在角落裡的花琪洛。

穆婉宜立馬跑了過去一邊拍著花琪洛的臉一邊急急的叫他,“小狐狸,小狐狸醒醒。”

可是無論她怎麼叫花琪洛都沒有反應,穆婉宜抱著他轉頭厲聲道:“你把我弟弟怎麼了?他若是有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穆婉宜已經為花琪洛診了脈,並無大礙遲遲不肯醒,明顯是中了這青衣人的什麼毒。

那青衣人面對他的質問卻悠閒的坐在了丹爐旁的搖椅上,語氣不以為然,“用旁邊的白瓷瓶給他聞一下便好了。”

穆婉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白瓷瓶,先是自己聞了一下,然後才在花琪洛的鼻子下面讓他聞。直到花琪洛悠悠轉醒,穆婉宜這才放下心來。

“聽聞你也會醫術,而且在當世之中被傳為神醫?”那青衣人說著,語氣隨意而慵懶。

穆婉宜緩緩將花琪洛扶起來,並回答道:“不過是世人抬舉罷了。”

“這小崽子在請柬上說,你針法驚人能夠起死回生,那為何醫不了自己?”那青衣人故意這樣問著,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罈清酒。

穆婉宜一邊將有些回不過神來的花琪洛扶起來,一邊隨口答著:“我這個病若沒有奇藥,光憑針法解決不了。”

“你現在這個身子若是不趕緊用藥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吧?”青衣人說著,一口口喝著手中的清酒。

穆婉宜懶得理他,而是拿出包裡的金針在花琪洛的人中穴上,輕輕扎了一針,這人的迷魂藥還參加著制幻的東西,所以花琪洛雖然已經醒了,卻還是有些頭腦昏沉。

雖然穆婉宜並沒有回答青衣人的問題,但那人顯然對他的醫術很是好奇,於是便接著問:“聽聞你曾救治過內臟出血的人,若是內臟出了問題可能換掉?”

穆婉宜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道:“這樣的問題何不去問你的家主,問我作甚?”

那人聞言卻笑了,“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你以為誰還是家主?”

穆婉宜聞言頗為驚訝,明明在花琪洛的嘴裡這皇甫家的家主是個老頭的,怎麼是一個俊逸的青年?

還未等穆婉宜說話,一旁的花琪洛便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指著面前的皇甫容音道:“你這個死老頭竟然敢陰我?看我下次不抽死你。”

皇甫容音卻朗聲一笑:“我本就是醫者,為何不能用藥?你自己技不如人到是要來怪我嘍?”

花琪洛有些氣急敗壞,“你若是早些答應為姐姐醫治,我又何苦大老遠的來抽你,每次都使陰招,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看著花琪洛這跳腳的樣子,穆婉宜便覺得這兩人似乎很熟,那剛剛故意讓自己的擔憂害怕難道是這皇甫容音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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