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宜並沒有一再的試探,而是接過春兒手上烤好的肉分給眾人,“調料可是我秘製的哦!你們都嚐嚐。”

問著足以開動味蕾的香味,就連百里笙都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了面前的烤肉上。

花琪洛也不客氣,立馬便拿起面前的碗筷吃起來,並一臉享受一地道:“人間美味啊!堪比我在大漠吃到的牛肉。”

穆婉宜聞言笑道:“記憶裡的當然美好,讓你難忘的是當時的環境和情感吧。”

花琪洛笑了笑沒有說話,穆婉宜說的沒錯,當時的他突然被母親丟在大漠,身後又有殺手的追殺,是一戶放牧人救了他,還用最好的牛羊招待他,雖說他留了不少的金子,但那份溫暖他卻始終無法忘懷。

再後來,他透過了考驗,接受了暗夜閣,從此便過上了嗜血又隨性的生活,他深知生命的不值錢,感情的廉價,所以玩世不恭,做事只為有趣。

接下來幾人便閒聊起來,那氣氛到真的像是朋友間的聚會,只有百里笙偶爾看向穆婉宜的目光深沉,像是有事要說。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已經吃了七八分飽,花琪洛放下手上的酒杯,拍了拍盯著不遠處的炭火堆道:“叫花雞這個時候也該好了吧?”

穆婉宜的笑容裡不自覺地帶著些寵溺,就像是在看自家吃的正香的孩子,“時辰差不多了,春兒,把雞拿出來吧。”

“是!”春兒說著便在花琪洛期盼的眼神中將碳灰裡的叫花雞挖了出來。

穆婉宜看著花琪洛那迫不及待的眼神便好笑地提醒道:“你口水流出來了。”

花琪洛聞言抹了一把嘴角,隨即控訴般瞪了穆婉宜一眼,引得她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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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笙默默觀察著這兩人的互動,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終是沒有說什麼。畢竟他也沒有立場說什麼。

孔懷瑾看著自家少主兼兄弟此時的模樣,便有一種回到小時候的感覺,於是他擔憂地皺了皺眉,猜測著花琪洛對穆婉宜的態度,他總覺得自家少主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花琪洛接受到孔懷瑾的擔憂之後只是微微一笑,並拿起面前的酒杯對他揚了揚手。

孔懷瑾趕忙舉杯回禮,想說什麼但到底是沒有說。

穆婉宜笑著看著這兩人的互動,似是無意地道:“按說孔公子要比小狐狸還虛長兩歲呢吧?怎麼你們兩個的相處模式倒像是小狐狸是大哥呢?”

孔懷瑾聞言訕笑了兩聲,剛想出言解釋兩句的時候便聽花琪洛無比自然地道:“他自幼便是這個樣子,古板木訥又老奸巨猾,不過正因為這樣才最靠得住。”

穆婉宜聞言探究地看向花琪洛,後者卻始終面色如常,神色坦然,像是並不在意她的試探。

而此時的百里笙便頗為驚訝了,“哦?這麼說來兩位是自幼便相識了?”

未免自家少主再說出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孔懷瑾趕忙接話,“是啊!我們兩家都曾在北漠做生意,便是在那時候相識的,時至今日依舊是好友。”

在百里笙還要問什麼的時候,穆婉宜適時開了口,“倒也是難得是緣分。”

花琪洛一邊接過春兒手上的雞腿一邊道:“少時的情誼自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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