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聽此簡直就覺得自己捅了馬蜂窩,於是當機立斷,立馬跪在了穆婉宜的身前,“靖王妃見諒,是奴婢失言,還望您看在奴婢救主心切的份兒上寬恕奴婢。”她說著,便要行大禮參拜。

“行了,別浪費時間了,起來吧。”穆婉宜說著便帶著春兒和夏兒上了靖王府的馬車。

原本公主的別院也是派了馬車來的,但穆婉宜只對自己家的東西放心,並且始終覺得,這容英公主病的蹊蹺,偏偏在青玄不在的時候來請她,這中間必有貓膩。

在靖王府十幾個侍衛的護送下,穆婉宜很快便感到了阿史德容英所居住的庭院。

穆婉宜拖著裙襬慢悠悠地走著,預想著一會兒會發生的情況,最後,她還是不可避免地走進了阿史德容英的屋子,並且守門人以隱疾不外露之名將她的丫鬟隔在了外面,這讓穆婉宜覺得愈發的不正常。

她緩緩走進門去,此時的容英公主早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囂張和跋扈,而是蓋著厚厚的被子蜷縮在繡床上。

“你不會真的病了吧?”穆婉宜拎著藥箱試探性地走上前去。

“若不是你們代國的醫女都是廢物,本公主用得著去找你?”阿史那榮德說著,恨恨地抬眼看向她。

她此時額頭冷汗直流,臉色慘白,說話的時候整個嘴唇都在哆嗦。

“哦!”穆婉宜說著瞭然點頭,“還能說話,應該死不了,正好我也不想給你治,你就另請高明吧。”說著轉身便走。

看她的樣子,穆婉宜猜測多半是姨媽疼,要不了命的。

她這麼一轉身,身前便又跪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正是上次被她扔出去的那個。

“靖王妃你不能走,求求你救救我家公主吧。”那小丫鬟說著便拉著她的袖子不放。

身後的阿史德容英也咬著牙道:“你,你別走,本公主快要疼死了。”

穆婉宜轉頭看向她,“你不是每個月都是這麼過來的嗎?我也只能給你理療,這沒有什麼特效藥。”

阿史德容英聽了她的話,有些雲裡霧裡地恨恨道:“我這寒毒每每發作都會要了我半條命去,每個月毒發一次我早就死了,上次好不容易弄到了一顆蛇心果,路上還被魔教劫走了,那些該死的魔頭。”

“……”穆婉宜總覺的她提到的那枚蛇心果好像和自己有那麼一點關係。

“原來不是姨媽疼啊!算了,既然來了就給你看看。”她說著,便提著藥向床邊走去,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卻明顯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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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宜從被子裡將容英公主的手直接從被子里拉了出來,但卻越是把脈眉頭皺的越深,半晌才放下她的手沉聲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自己往寒冰上扎刀子便是自作自受。”

穆婉宜說完轉身便向外走去,卻聽身後之人厲聲道:“攔住她,是皇后娘娘讓你來為本公主診治的,本公租沒有痊癒你不能走。”

看著身前衝上來的兩個小丫鬟,穆婉宜一個閃身,便從兩人的身前移到了身後。但公主的貼身丫鬟也不是吃素的,在情敵之後迅速扣上了穆婉宜的肩膀。

穆婉宜當即便扔下了手上的藥箱,反手一個過肩摔將那丫鬟摔在了地上,同時因為用力過猛,自己也是眼前一黑腳步踉蹌。

“放肆!”

穆婉宜本著實力不行,氣勢得足的原則朗聲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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