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巖本身就很高的風險性,但是,一般都會穿戴安全繩,這樣風險性會是降低許多。

即使是那樣,攀巖的風險性還是有的。

像安全繩斷開這種情況,蕭晨因為不熟悉攀巖的情況,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這種可能性有多高。

但是,他覺得既然安全繩是保障,那麼出現這種機率的可能性也是很低的。

“我丈夫可能是因為幹工程的,平常膽子也是挺大的,這次到紐西蘭旅遊,在海邊的攀巖,剛開始,其實我是反對的,因為我覺得這肯定有些危險。但是,我丈夫說,這攀巖是穿戴安全繩,還戴頭盔,比平常幹工程要安全得多了,那樣情況下,我就讓我丈夫去玩了,沒想到,還不到十五分鍾,他攀爬到大概七八米的地方,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直接就從什麼掉下來,是雙腿先下地的,所以屁股一下,特別是雙腿的骨頭已經斷開,甚至粉碎性,然後送去大醫院治療的時候,已經要做截肢手術了。”

“當時我丈夫出事的時候,附近工作人員就報警,以及讓救護車過來了,而那裡的安全人員也檢查了,居然是那條安全繩自己斷開了。為什麼會斷開?他們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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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位年輕少婦回想起丈夫的從攀巖高處掉下來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好端端的安全繩,怎麼會斷開呢?

她記得自己丈夫繫帶安全繩的時候,她還特意檢查了,手指粗的安全繩,如果沒有被摩擦很長時間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那樣輕易斷開。

而且,她丈夫的體重是屬於正常的,也就是一百二三十斤左右而已。

“我丈夫被送去惠靈頓的大醫院做雙手治療,雙腿被截肢,然後在重危病房繼續救治,那段時間還是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對於這個,蕭晨自然記得萬叔和他說的情況,蕭晨說道:“其實我是醫生,你丈夫的情況,本來我想讓你們送他回來,我給他救治的,沒想到,萬叔,也就是剛剛那位萬董事長和我沒有說完,第二天大半夜,我聽到他打來電話說他跳樓死了。”

這位年輕男子是醫生,這些家屬還真的不敢相信。

不過,現在這位少婦的情緒更低落。

本身丈夫出事攀巖掉下要做截肢手術,對她來說受到的打擊就很大。

但是,至少丈夫的命還在,雖然下半輩子要做輪椅。

沒想到,在那家醫院住院繼續治療,也就是萬博和蕭晨說的當晚,其實,是當天中午,按照國內的時間是當天中午。

按照惠靈頓的時間是晚上。

然後萬博接到那邊的訊息,是國內時間下半夜的時候。

“我丈夫一直在住院,我看得出他的情緒很不好,不過,我和我父母,還有我丈夫父母,都一直輪流照看著他。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父親在看著他的,然後可能是很困了,我父親睡著了,而等到我父親被人叫醒的時候,我丈夫已經從高樓欄杆上跳下去。在其他人聽到噗的一聲很大聲,有醫護人員和其他患者和患者家屬出去看的時候,我丈夫的頭部腦汁都出來了。我和我丈夫父母,以及我母親接到這個訊息,在酒店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敢相信,因為我丈夫的情況,我知道,如果沒有人把他放到輪椅上,甚至如果沒有人把他放到欄杆上,我是根本就無法想象,他到底是怎麼跳下去的?”

一個被截肢的患者,想要做到輪椅上,那也要抱住他上去才行。

然後出到外面,那欄杆也是比較高的,到成年人的半身腰那麼高的情況下,他又是怎麼上去?

怎麼跳下去的呢?

所以,第一時間,張先生的家人,接到這個訊息是完全不相信的,覺得可能是開玩笑,但是,再三確認,甚至最後張先生的父親打來電話的時候,這四人確認後,真的差點暈過去。

在四人趕來醫院的時候,年輕少婦看到自己妻子的屍體就在那,被白布蓋住,還沒有被處理,而警方過來拍照調查的時候,也是很驚訝。

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人把他害了。

所以,覺得這可能性最大就是年輕少婦的父親,因為是他看著的,所以覺得他可能性最大。

至於作案動機,警方人員一開始覺得是這個男子截肢了,是廢物了,年輕少婦的父親可能覺得和他女兒在一起會連累到他女兒,所以,才會那樣把對方從樓上扔下去的。

但是,現在年輕少婦父親說道:“當時警方人員就懷疑我,是我做的,但是,我怎麼會做出那些那麼狠毒的事來,小張對我很好,雖然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沒有想過讓倆人離婚,還想著以後看看能不能賺錢來照顧我女兒。”

“阿叔,那你當時是看著張先生的,以張先生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出到外面的?”

“我真的不清楚,我也是覺得很詭異,警方人員還是調查了所有的監控錄影,但是,那段監控錄影居然看不了,全部都是黑屏的。”

“那最後怎麼證明和你無關?”蕭晨又問道。

對啊!

如果監控錄影不能作證,又是他看著的情況下,那麼怎麼證明對方的死和他無關。

最要緊的還是張先生已經截肢,還是躺在病床上,到底是怎麼坐到輪椅上,又是怎麼從欄杆上跳下去的?

蕭晨依然是無法想象。

“警方人員對我進行測謊儀實驗,還對我進行催眠,確認我那段時間確實是在休息的情況下,他們也就放過我了,但是,我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

很明顯相比起,前面那兩位死去的高階工程師,這第三位高階工程師的死,毫無疑問顯得更加詭異。

如果想一想,會是讓人覺得頭皮發麻,甚至有點起雞皮疙瘩的感覺,這實在是讓人覺得可怕了。

蕭晨繼續問道:“那你們又沒有發現張先生攀巖出事前有什麼異常?還有他攀巖掉下來後,送去醫院救治又有什麼異常?”

“有,有異常。”年輕少婦說道。

“他攀巖出事前的情況,和剛剛那位死者家屬說的情況差不多,都是看起來壓力大,睡眠不足,經常做噩夢,說夢話,還需要利用安眠藥才能夠睡得著,另外那天他攀巖掉下來的時候,我記得他反反覆覆說了一句話‘我不死!’。”

我不想死!

這是年輕少婦聽到丈夫一直在說的,而且一直在反覆說。

她還以為是丈夫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被嚇到,以為自己會是被摔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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