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你這小子怎麼不聽勸呢!”張大爺瞠目結舌地看著執迷不悟的達爾仁,感覺一陣惱火。

“表哥……”秦泱想勸達爾仁,被達爾仁淡淡地瞥了一眼,頓時又無語了。也不知道達爾仁想幹什麼,反正他站在這村道上,心裡緊張的要死,就感覺周圍似乎有一雙雙眼睛暗暗盯著自己,頭皮發麻。

看了看氣惱的張大爺,達爾仁微微皺眉,看來要是不把話講清楚,張大爺定然死活不會讓他們進村,更別說是介紹村裡的情況。

“去,把我的密碼箱拿來,在後備箱裡。”達爾仁將車鑰匙扔給秦泱吩咐道。

“好嘞。”秦泱連忙應了一聲,一臉熱切地接住車鑰匙看了看,然後走到青雲白鶴尾部,按下控制按鍵。

青雲白鶴扁平的尾部緩緩向左右兩側展開,露出一個空間極大的後備箱。裡面有一個密碼箱,還有一柄古式寶劍,一個陳舊的雙肩揹包,空間還十分充足。

“表哥,給。”密碼箱很輕,秦泱隨手就提了出來,兩三步就送到了達爾仁的跟前。

那柄寶劍也被他拿了出來。他鏘地抽出劍身,頓時寒光一閃,刺的他和張大爺同時閉起眼睛。當即趕緊收劍入鞘,再不敢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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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刃的!”秦泱驚訝地抱著寶劍,揉了揉眼睛,疑惑地問道:“表哥你還帶把劍幹嘛呢?”

張大爺也是驚訝地看了達爾仁一眼,隨後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那柄鋒芒盡收的古式劍,眉頭微皺,腳下不禁悄悄後退了兩步。

達爾仁並沒有向兩人解釋,徑直蹲下開啟密碼箱,箱裡是一套碼好的軍裝。兩人見這軍裝又是微微一愣。只見達爾仁從密碼箱的夾層裡拿出一本紅色的小冊子,直接開啟展示在了兩人的眼前。

“少將!”秦泱雙眼圓瞪,下意識地驚呼一聲,看著達爾仁一陣不敢置信,“表哥,你……你竟然是……”

這本小冊子正是達爾仁的軍官|證。上面寫著達爾仁在職國安部,職務一列是技術顧問,銜級卻是軍銜少將級別。常人一看,就看出了這裡面的問題。秦泱自然是相信表哥的。但張大爺看到這證件,他心裡卻一陣古怪又警惕。

“少將,技術顧問?”張大爺輕輕嘀咕一聲,又不禁後退了兩步,默不吭聲地盯著兩人,眼神變換起來。

他並不很清楚國安部有哪些職務崗位,但看達爾仁的樣子卻不太像軍人,更別說是少將級別了。而且,國安部也不屬於部隊,應該沒有軍銜啊!

達爾仁將張大爺的舉動收入眼中,也能大抵猜到他的想法,頓時感覺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大首長怎麼想的,給自己弄個軍官|證竟然弄得像假證一樣“漏洞百出”,也是夠了。

隨便給自己在中部戰區掛個職務不行嗎?

“這是真的,不信您現在就可以查一下。”苦笑一

聲,達爾仁索性將證件扔給了張大爺。

張大爺見達爾仁如此有恃無恐,不由目露古怪。難道真是真的?

他沒有猶豫,當下便掏出手機,以證件上的編號,在網上查詢了起來。當看到國安部確有一個叫達爾仁的技術顧問,而且也是少將,連證件照也和達爾仁本人長得一模一樣,張大爺有點傻眼了。他怎麼想也想不通。

“怎麼樣?查到了吧。”達爾仁無奈的接回證件,苦笑著解釋道:“我以前在中部戰區服役了一段時間,還沒退役,所以還是部隊的人。但是在部隊裡我又沒擔任什麼職務,現在轉到國安部做技術顧問,所以證件上才寫國安部技術顧問。”

秦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悄悄嘀咕道:“你要不是我表哥,我都有點懷疑你這是假證了。”

“我有必要弄個假證嗎?”瞥了秦泱一眼,達爾仁一把搶過佩劍,冷哼道:“把東西搬回去。”

秦泱趕緊麻溜的動作起來。索性也把自己的密碼箱從車裡取出,放到了後備箱裡。佩劍沒放回去,達爾仁單手握著,頗有幾分劍士的味道。

“您老就放心吧,我們不是壞人,”達爾仁一邊跟張大爺說著,心裡暗暗吐槽了一句我是惡人,當然不是壞人!嘴上則繼續說道:“之所以表明身份,其實就是希望您能配合我,弄清楚所謂的疫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您有所不知。按說這裡爆發疫病的情況既然已經上報,而且還死了這麼多人,無論如何,政府應該要引起重視的。但我在網上卻一丁點訊息都沒有看到,在京都也沒有聽到任何有關這件事的資訊。事裡事外都透著古怪啊。”達爾仁神情凝重道。

“不應該啊!”張大爺聞言有些驚訝,“就算疫病已經消失了,縣裡也肯定會上報啊。不會是你的級別不夠,所以才不知道這件事吧?”

…………………

小費一番口舌,總算是說服了張大爺配合。透過張大爺的講述,達爾仁和秦泱總算知道了關於疫病的一些事情。

據張大爺所說,這兩個村子原來是同一個村子。所以現在名字都叫張家村,只不過一個叫張家一村,一個叫張家二村……

而現在,一村就只剩張大爺一人,二村也只剩兩個孩子了。

那是兄妹二人,兄長叫張秦,今年十八歲;妹妹叫張青兒,十一歲。本來,今天張秦應該去參加高考的,但因為一場突如而來的疫病,他的人生就此被改變了。

“起初只是這兩個小娃高燒不退,大家都沒在意,等到第二天,張父張母突然暴斃而亡,我們才意識到不對,趕緊上報。”張大爺面露恐懼地述說道:“可誰知道,還沒等專家組趕來,疫病就突然爆發了!”

“我那天看過張家兩口子的遺體,安慰了兩個孩子一會就回到了家裡,到家不久就病發了。後來聽專家組

的人說,他們趕到這裡時,除了兩個孩子,其他人已身體崩裂,暴斃而亡。據說當時張家的院子裡堆了十幾個本來去幫忙處理後事的村人的屍體,村道上流淌的血就像大水一樣洶湧而過,就連家禽也沒有逃過一劫,紛紛身體崩裂而亡!”

“那他們兄妹兩個是怎麼恢復的?”秦泱一陣疑惑,難道這兩人也是身體異於常人?

張大爺聞言苦笑不已,“聽專家組的人說,他們兩個也是自然而然恢復過來的,不過他們沒有被隔離,我白白被隔離了十幾天。”

“他們兩個為什麼還不去城裡?”達爾仁問。

“這個……”張大爺神情微變,遲疑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說:“專家組一無所獲,擔心這種神秘又恐怖的疫病大範圍蔓延,所以沒有把他們帶去城裡,進行遷移工作的人收到通知,連我們這兩個村的村口也不敢進。”

“這麼說你也不是自己偷跑回來的?”達爾仁微微皺眉。

張大爺苦笑道:“我配合他們研究了大半月,卻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雖然沒有人明著趕我,但每個人遇到我都是避之不及。既然待不下去,索性不如回來算了。”

“這到底是疫病啊?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怎麼會連原因也查不出來呢?”秦泱有些不敢置信。

達爾仁抬頭看向村落深處的寥寥炊煙,雙眼炯炯有神:“走,我們去看看張家兄妹。”

“這……我就不去了吧。”張大爺聞言大驚,想不到達爾仁竟然不撞南牆不回頭,連忙驚慌失措地後退。

可是下一刻,達爾仁身形一閃,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肩頭,一隻手將他控制了起來,絲毫動彈不得。

“不想去可以,我現在就把你殺了,省得你將疫病傳染給其他人。”達爾仁隨口恐嚇道,倒不是真會一劍殺了這張老頭。

張老頭一聽就不敢動了。心想既然達爾仁都不怕,他一個被感染過的怕什麼呢!

秦泱心裡卻是怕的緊,感覺一陣心驚膽戰,趁著達爾仁收拾張老頭,他開始悄悄後退。剛準備鑽進車裡,那柄佩劍便突然砰地搭在了他的肩頭上。劍未出鞘,他卻感覺一陣膽寒!

“表哥,我爸就我一個兒子,我要是死了,他一定會很傷心的,你放過我行不行?”秦泱哭喪著臉說道。

達爾仁冷哼道:“跟張大爺待了這麼久,你怎麼知道自己還沒被感染?”

“這!”秦泱聞言臉色大變,雙眼刷地盯向張大爺,眼神也變了。

“好了,車放在這裡,我們走。”

達爾仁提著佩劍大步入村,秦泱憤憤地盯了張老頭一眼,這才趕緊跟上,張大爺滿臉躊躇,心裡也是苦笑連連。

剛走幾步,一道聲音突然在達爾仁的意識域裡迴響了起來,那是大惡人系統的通告聲音。

新任務下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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