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險惡,身懷鉅富,莫隨意相信主動靠近的陌生人,貪婪是本性,當殘酷的生存法則和環境磨滅人心中的善良之後,餘下的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殘忍和貪婪。

劉英寒房間中,“英寒,還修行呢,快睡吧,明天就進山了。”邵一晨迷糊嘟囔說道。

“一晨,你真相信那幾個人嗎?”劉英寒盤膝坐著問道。

“聶興他們?怎麼了,他們都是正規傭兵,有王法和傭兵法約束的。”邵一晨問。

“王法……”劉英寒呵呵一笑,道:“這種地方你就不要相信那個東西了,聶興他們對我們太積極,太熱情了,雖然我不想惡意的揣摩別人的善意,不過我們不得不多加警惕啊,命只有一條,完了就沒有啊,明天你給我打起十二分警惕,不能完全相信他們。”

“好了好了,知道了,就憑這幾個人,我單手捏死他們。”邵一晨打了個哈欠,一裹被子隨後睡著了。劉英寒閉上眼睛,專心修行。

夜漸漸深了,外面寒風呼嘯,已經是十一月份的天氣,天氣已經是非常寒冷,天上寒月高掛。客棧後方,有四個人正在下方望著三樓上的一個房間。

“確定了嗎?那兩個小子就住那裡?”其中一道身影說道。此人身材消瘦,然而一雙眼眸極為銳利,如同老鷹一樣,身穿黑色夜行衣。

“確定了,就是那一件房,那兩個肥羊就住那裡。”另一個身穿夜行衣,帶著面具的男子道。

“大哥,一定要宰了那小子,我要剁了他的雙腿。”一個大腿包裹紗布的黑衣男子猙獰道。這人,赫然是之前邵一晨打傷的竊賊。

“放心,敢壞我們水泊盜賊團的好事,一定宰了他,上。”黑衣男子冰冷道。水泊盜賊團,方圓數百裡最出名的竊賊團,團長水老大,身法在方圓數百裡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來無影,去無蹤,他麾下的竊賊個個也都是身法身法驚人。三樓,十多丈高,只見兩個黑衣人腳尖一踏,一股靈力爆發,凝聚成燕影,整個人騰空而起七八丈高,第二步空,空氣發出一聲燕鳴。兩人竟然在空中借力又猛竄而起數丈兩人落在了窗臺外,單手抓住了窗臺。

好俊的身法!其中一人,從懷中掏出了一根尖銳的竹管。這油紙做的窗戶紙被捅破了,竹管探入其中,吐出了一股股的青煙!青煙繚繞,隨後擴散而開。兩人吹煙之後等待了一分鐘,隨後這才用鐵鋸不停割鋸窗條,有寒風的呼嘯聲掩護,這鋸窗條的聲音不大,很快就被兩人鋸出了一個可以鑽進去的大洞。兩人宛如狸貓一樣悄然進入房間之中。

只見,房間中兩人躺在床上,邵一晨正在熟睡,修行的劉英寒也倒在了床上。

“嘿嘿,中了迷神香都睡得像死人一樣了。”一人冷笑,望向了邵一晨。

“那個小子,就是打傷我家弟兄的傢伙吧。”

“做了兩人,拿了東西走人。”另一人冰冷道,兩人抽出了背後揹著的一柄長刀來到劉英寒和劉英寒身前,望著熟睡的劉英寒邵一晨冰冷道:“兩個小子,到了閻王殿也可以做個睡死鬼了,沒有痛苦也好。”刀光繚繞殺氣,呼的一刀劈殺向了劉英寒的脖子,另一人,也劈向了邵一晨的頭顱,兩人將命喪當場。

而然這時,兩人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劉英寒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嗖!嗖!兩聲尖銳的破空聲突然從被子中響起,破被而出。

兩道寒光,一下子破開被子射了出去,速度極快,環繞靈力,穿透力駭人。

噗嗤!噗嗤!鮮血迸濺!只見舉刀二人過頭頂,突然被洞穿射穿了一個血窟窿。嘭!嘭!兩道繚繞靈力的劍氣(刀鋒),穿透兩人頭顱而過,還釘入了牆壁半尺之深!兩人瞪大眼睛,一人被射中眉心,還有一人被射中嘴巴位置,驚恐望著躺在床上,手中拿著兵器的兩名青年。

咚!咚!兩人的身體同時軟了下去一下子倒在地上,死不瞑目。怎麼可能?兩人不是中了迷神香嗎?兩人不是應該睡死了的嗎?意識潰散之前,兩人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可惡,還想偷襲我們。”邵一晨起身吐了口吐沫。

“英寒,這一次多虧有你,不然我二人可就栽了,不過你這鬼神感知真靈啊,外面的動靜有風聲掩蓋你都聽得見。”邵一晨心有餘悸道。

劉英寒道:“這兩人恐怕和你白天打傷的竊賊是一個團伙的,他們剛才飛身而起的身法發出的燕鳴聲,和你打傷的那人的特殊身法聲音一模一樣。”劉英寒的耳朵極為靈敏,聽覺是常人的很多倍,不止如此,嗅覺,視力也是。畢竟他鬼神變之後是個什麼玩意兒,大家也都看見過。

“你說,是那個竊賊同夥的報復?”邵一晨驚訝問。“很有可能,對方可能還有同夥。”劉英寒道,他過去從一角望向了下方窗戶下。果然,在下方還看見了兩個人影在下面。

“嘿,果然,下面還有兩個人。”劉英寒冷冷一笑。

“怎麼辦?”邵一晨問。

“讓他們出點孝敬錢。”劉英寒嘴角露出一抹狼一樣的陰冷笑意。

下方,“大哥,老三和老四怎麼還沒下來。”面具男問道。水老大眉頭一皺,道:“難不成,兩人發生了什麼意外?應該不可能啊,對付兩個毛頭小子能出什麼意外。”

“咦,他們兩個出來了,哈哈,還提了兩人屍體,得手了。”而這時,面具男笑道。只見黑夜中,兩個身穿夜行衣的黑影,手中提著兩具屍體的人從上空一躍而下。

嘭!嘭!兩聲,屍體砸落在地,面具男一瘸一拐的走過去笑道:“這兩個小雜種終於死了。”

“是啊,終於死了,你也陪葬去吧。”其中一人突然冷笑道,刷的一聲,一柄袖劍一下子刺向了面具男的心臟。面具男措手不及,被這突然的一袖劍狠狠刺入了他的胸膛。噗嗤一聲,刀鋒摩擦骨縫聲,刺入了心臟。面具男不可思議,瞪大眼睛望著自己

的同伴。

“殺!”而另一邊,邵一晨也突然一聲怒喝,一劍出現手中,狠狠劈殺向了水老大。

“不好是詐!”水老大臉色驚變,腳下一股強大靈力爆發,整個人瞬間後退躲閃,退後十多丈外。嘭!剛才所站之地,被邵一晨一劍劈出了一道裂縫,碎石迸濺。“殺!”邵一晨一劍沒劈中,整個人一掄戰劍,腳步一踏,又一劍狠狠劈掃向了水老大。

“靈主境六階也敢來偷襲送死,還我兄弟命來!”水老大暴怒,腳下炸開一股強大靈力籠罩衝擊盪漾七八丈,地上的白雪都被震成雪花飛起。

“殺!”他拔出背後的劍,一腳爆發靈力,凝聚一道燕影,發出燕嘯之聲,整個人速度無比之快一劍刺殺向了邵一晨,躲開了他這一劈的軌跡。

邵一晨臉色微變,這一劍太快了,他直接一個幻光閃躲開。

“死!”水老大一擊為刺中,變刺為劈,一步爆發靈力劈向邵一晨。邵一晨橫戰劍抵擋。噹啷一聲,火花迸濺,這一劍劈在劍刃上,然而劍上爆發的磅礴靈力壓迫而下,壓迫得邵一晨手臂微屈,有著抵擋不住,劍鋒逼迫向他的頭顱。

“半步靈王!”邵一晨臉色微變,對方境界比自己竟然要高三階。

“殺!”水老大怒喝,揮動長劍不斷劈下,邵一晨提劍不停拉開距離抵擋,想利用劍光的優勢反擊。

“死!”水老大突然一步欺近,劍氣劈中邵一晨胸膛,邵一晨胸膛鮮血迸濺,人被劈退,被撕裂出一道皮肉外翻的口氣。而水老大一劍躲開戰劍攻擊,殺向邵一晨的頭顱,這一劍要取邵一晨性命。

“吼!”而這時,邵一晨一聲咆哮,整個人突然爆發刺目金光,身形一瞬間膨脹而起,身後化出了一道巨大的血色戰劍。他整個人被血色包裹,隨後一劍轟殺向這刺來一劍。

雙劍對碰轟擊,捲起一股股氣混,水老大的劍氣被邵一晨爆發的劍勁抵擋住了,無法再進。

“弒天劍訣!”水老大震驚望著邵一晨身後浮現的光影,不是弒天劍訣異象是什麼?這小子,是覺醒弒天劍訣的天才!唰!而這時,背後一股凌厲的刀氣劈來,劉英寒雙手握未名刀一劈而至,呼呼而響。水老大怒喝,一掌爆發靈力震擊邵一晨,震退了邵一晨,隨後回身一劍劈擋劉英寒的這一劍,身軀後撤。

噹啷!結果,未名刀一刀劈在劍上,直接斬斷他的長劍,刀尖劃過水老大後撤的身軀,撕裂出一道血口,切及胸骨。

“啊……”水老大慘叫,整個人腳步踉蹌而退,不可思議望著自己的劍,望著自己差點被破開開腸破肚的胸膛。怎麼會有如此鋒利的刀?

“該死,今天竟然在兩個小子手裡吃虧!”水老大驚怒,受傷劍斷,心生退意,整個人腳步一踏,燕鳴長嘯,靈力爆發凝聚燕影,直衝長空十多丈高,他準備逃了。驚人的是,在十多丈高空,他另一只腳爆發的靈力也凝聚一道燕影,人竟然借力再一次升空,隨後一腳後踏,在二十多丈高空,向遠處射去,靈活得像一隻燕子。

“天,這什麼身法身法?”邵一晨都看得瞠目結舌。

“兩個小子,山不轉水轉,我一定會殺你們為我兄弟報仇的!”水老大的聲音在半夜中冰冷傳來,只見他,一共在半空中借力四次,整個人已經宛如大鳥一般滑翔而出一百來丈距離向地落下遠逃而去,黑夜中幾乎看不見的身影。這身法身法,讓多少靈王境界的強者都要自嘆不如。

“可惡,讓他逃了。”邵一晨冷哼一聲。

“逃,他逃得了嗎?”劉英寒冰冷一笑,只見,他藍色的雙眸竟然發出詭異的光芒,在黑夜之中,竟然能清晰的看見數百丈遠距離。那一雙藍色的瞳孔,這一刻彷彿狼盯上獵物一般專注,他抬起了手臂,一張藍色的虛幻弓展開,對準了水老大的背影。

劉英寒,望著遠逃了快兩百丈的水老大,突然,眼眸中精光暴閃。

嗖!嗖!嗖!依次射出了三道鬼神箭。

唰!唰!唰!三道鬼神箭在黑夜中亮起三道光痕,瞬息間劃破百丈長空。逃去的水老大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涼意,寒毛炸起。

噗嗤!噗嗤!噗嗤!隨後,三道鬼神箭狠狠的洞殺在他的背部,肩膀,還有左腿之上,鬼神箭深深的刺入了他的體內。

“啊……”水老大一聲慘叫,整個人前衝了七八丈,嘭的一聲撲到在地,感受身體傳來的劇烈痛苦,眼眸中充滿了驚駭。

“我靠!這都能射中!英寒,神了,你這箭法都比得上那些個火鴉族的火銃了,不,他們在黑夜也沒有如此準頭吧。”邵一晨震驚出聲,黑夜之中,隔了兩百丈距離射中敵人,這是什麼概念?反正他辦不到。

“走,收拾這孫子去。”劉英寒也是得意一笑,收起藍色長弓衝向了水老大。

邵一晨跟了上去,跑得比背了一柄重刀的劉英寒還快,很快追上了水老大。水老大還沒有死,口吐鮮血,整個人絕望的向前爬,雪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跡。他的背部,肩膀,後腿,都被劉英寒射中,射穿了。

“呵呵,孫子,你逃,逃啊,你這山不轉水轉的,轉到爺爺腳下了。”邵一晨冷笑,一腳踩在了水老大背上。

“別,別殺我……別殺我……我有財寶,我把我的財寶都給你們,別殺我。”水老大驚恐道,聲音極為痛苦。

“你這臭賊身上能有幾個錢。”邵一晨冷笑。突然,水老大揚手一個東西就要丟向了邵一晨。

“小心!”劉英寒冷喝,手中未名刀一刀刺在了水老大的背上。噗嗤!這一刀刺入水老大的背上,水老大慘叫,手中的東西沒有能丟向邵一晨,被劉英寒一刀穿透,釘殺在地上,整個人眼瞳放大,失去了生機。他體內的鮮血被未名刀的刀氣吸收入了刀身,靈魂能量都被吞噬,人化為了一具乾屍。劉英寒拔起刀,發現未名刀的刀氣更加凌厲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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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英寒望向了他手中的東西,赫然是一道閃爍淡藍色光芒,拇指大小的飛鏢,有毒的飛鏢。

“這刀還真是邪乎,能吸人的精元。”邵一晨驚訝的望著屍體變成了一具乾屍。“不然怎麼叫未名妖刀呢,妖吃人,刀吞血。”劉英寒說話間去翻這水老大身上有沒有什麼寶物。這一翻,還真的大有收穫。這傢伙,竟然有一條金環儲物戒,看來還有點錢。劉英寒丟給了邵一晨,他打不開。邵一晨靈力湧入金環儲物戒中,隨後一堆東西譁啦啦的從裡面的介子空間中流來。赫然是一堆金燦燦的金子,有上萬兩,還有幾張小額度的銀卡,不知道具體有多少錢,以及一些衣服,面具,女人的胭脂水粉竟然都有,還有兩個小獸皮本子。

“看不出,這傢伙還有點身家啊。”邵一晨驚訝道。“做賊的,自然不可能太窮,而且這傢伙看樣子還是個賊頭。”劉英寒說道,拿起了那個獸皮小本子,上面的字吸引了劉英寒的注意力。

“翩鴻九步,地階下品身法!”劉英寒驚聲道。

“地階下品身法!!我看看!”邵一晨聞言驚喜道,從劉英寒手裡拿過來觀看。“還真是地階下品的身法身法,哈哈,兄弟,發財了,沒想到這狗賊身上竟然有如此身法武學。”邵一晨驚喜說道。地階武學,已經是極為罕見的了,沒想到能在一個小賊身上看見地階下品身法身法。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水老大其實出自一個非常有名的神偷世家,這個神偷世家就是憑藉這部身法,聞名整個玄武的竊賊界中。

“看來之前這傢伙逃命用的就是這翩鴻九步了,哈哈,好東西,收起來,以後我們修行。”劉英寒大笑,又翻其他的東西。很快他又翻到了另一個獸皮卷軸,開啟一看,微微驚訝。這赫然是一本專門偷盜的技學,名《換月》,記載很多特殊偷盜手法,開鎖技能,甚至一些迷藥配方。

“這年頭,幹小偷也需要專業技能和武學啊。”劉英寒感嘆不已,也收起了這東西。金銀什麼的,兩兄弟平分了。

“屍體怎麼辦?”邵一晨問道。“人死仇為空,萬怨化為塵,當然是埋了,你去把其他三具屍體背過來,挖個坑給埋了。”兩兄弟拉著四具屍體來到了客棧不遠處的雪林子中,挖出了一個大洞,將四人屍體埋在了一起,劉英寒讓未名刀好好吸了一頓血和靈魂,沒有讓四人屍體暴屍荒野,兩兄弟這才回了客棧之中。

“這江湖啊,有時候比戰場危險。”邵一晨洗去身上血汙躺床上也沒有了睡意,不由得感嘆。

“險惡的不是江湖,是被利益和貪婪慾望支配的人心,行了,別感嘆了,我睡覺了,你守夜,明天還上山呢,你看著吧,這樣的遭遇,或許才只是剛開始……”劉英寒深邃的眼眸又浮現出了一絲冰冷,又想起了……

“行,我睡了,你等我睡著再睡……不,你別睡了,守夜吧。”劉英寒說完一頭扎進了被子,他今天也很疲憊了。

“靠,就煩你這種話不說清楚的人。”邵一晨起身,穿好衣服,手握戰劍,身軀挺得筆直,守在床前,宛如一個戰士一樣,為自己兄弟站崗,軍人氣息凌厲。牆外寒風如刀,牆內夢吟輕繞,呼嘯的北風吹動大樹嘩嘩而響,青年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紅日東昇,金色的光芒照耀在了閩川山脈群山之間,穿透山嵐霧氣,白雪反射一片片晶瑩光澤。咚咚咚……而這時,門外也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劉英寒兄弟,邵一晨兄弟,起床了,一會兒我們該出發了。”門外傳來了聶興的聲音。房間內,劉英寒早已經醒過來,正在修行,劉英寒醒後,邵一晨就睡了,還沒有醒。

“知道了。”劉英寒回應了一聲,昨夜風聲大,外面的戰鬥動靜沒有人知道。

兩人收拾好東西,洗漱一番就出了房間。樓下大堂中,聶興五人正在吃飯,招呼劉英寒邵一晨下去吃東西。兩人結了房錢之後和聶興他們一起吃了早飯,隨後準備一起去閩川山脈。

至於靈馬,只能暫時寄養在客棧的馬廄這裡。一群人徒步,向繚繞的山霧之中的閩川山脈而去。一行人奔跑在雪地中,劉英寒揹著未名刀,速度比較慢,大家也都刻意放慢了些速度。

“二晨兄弟,我看你揹著劍很重吧,影響速度,要不要我幫你帶一帶?”

聶興好意對邵一晨說道。

“不用了,多謝聶大哥好意,不過這對我而言也是一種修行。”邵一晨笑道,直接婉言拒絕了。

“二晨兄,我看你還是給聶興大哥背吧,我看你這劍挺沉的,別混費了你所有體力,二來也影響我們的速度。”趙三也說道。邵一晨眉頭一皺,道:“不是我不給,是我這劍認生,別人碰不得啊。”

“怎麼可能,我不信。”趙三笑道。“不信你試試。”二晨兄詭異一笑。趙三聞言還真的來抓劍,然而,手掌剛一握劍柄他就一聲慘叫。一股強烈的劍氣割在他的手掌上,頓時手掌上鮮血淋漓,皮肉模糊,多了深可及骨的口子。趙三握手痛叫,連忙放開,驚駭望向了邵一晨的劍。“好強的劍氣。”

“好詭異的劍,還真認主人?”其他幾人見這一幕都是臉色微變,聶興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過,絕對是一柄上好的寶劍!

“這劍怎麼回事?”趙三痛叫道。

“我說了吧,我這劍認主人,嘿嘿,來,趙大哥,幫你包紮一下。”二晨兄似乎準備好了一般,拿出了一條紗布幫趙三包紮手掌。

“真是一把奇劍,二晨兄兄弟,你這劍不簡單啊,恐怕價值不菲吧。”聶興似感嘆一般的說了句。

“的確不便宜。”邵一晨呵呵一笑,不過也沒有多解釋,給趙三包紮好了。

“你們若是嫌我兄弟慢啊,可以先走。”劉英寒說道。

“那能啊,都是同伴,怎麼能丟棄你們,大家慢些吧,反正今天天黑之前能入山。”聶興態度極為友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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