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城,北境西部邊境。

山河秀麗,漫地都是高大的樹林和叢草。蘇長風將一切都交代妥當了,辭別了周興和蘇雨綺後,就離開了興武要塞後,騎乘著從府中特地挑選出來的一匹靈馬,朝著西部邊境直掠而去。蘇長風胯在靈馬之上,一路飛奔,轉頭就是群山巔巒和茂密的森林,令人感到舒適和自怡。

風在呼嘯的吹打著蘇長風的青色衣角,飄逸至極。西部邊境,北境的重中之重,由黑巖城鎮守,其城牆巍峨高大,彷彿要直入九霄,讓人一眼望去後感到心情壓抑和感嘆不已。

西部邊境戰歌要塞,看起來極為的宏偉高大,卻是瀰漫著一縷縷的鮮血味道,讓人不禁的繃緊了心神,不敢有半分的鬆懈之心。這裡,瀰漫著一股接著一股的壓抑氣息,彷彿那高掛的蒼穹隨時都會有可能垂落下來,讓這兒生活的百姓都有些不安。

噠噠噠……隨著一陣陣靈馬鐵蹄的聲音而起,蘇長風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西部邊境的戰歌要塞外。

“戰歌要塞……”蘇長風拉扯著戰馬的韁繩,目光眺望著這巍峨的城牆,心中不禁想起了那些古之名將征戰天下的畫面。蘇長風望著戰歌要塞的城牆一會兒後,就慢慢的騎乘著戰馬,朝著戰歌要塞前行而來。一股股清風拂過他的青絲,令他感到有些舒適。

當蘇長風的身影出現在戰歌要塞的城內時,一幕幕畫面就湧入到他的眼簾中而來。一座接著一座的房屋林立在戰歌要塞內,一片片的落葉在大地上鋪蓋著。街道上,還有一群百姓在擺著攤,並且在叫賣著。蘇長風牽著戰馬的韁繩,慢慢的朝著戰歌要塞內前行著。在他的眼前,一隊接著一隊的將士在巡視著周圍,應該是在維護著關內的安穩。

“戰歌要塞!這裡……可是承載了太多人的意志了。”蘇長風深深的凝望了四周一眼,內心暗暗的自言自語著。因為,或許有一天,興武軍會在這裡血戰。重要的是,昔年顧憂墨就是鎮守在戰歌要塞的大將。奔騰了近十天,蘇長風才趕到了戰歌要塞,可謂是長途跋涉了。蘇長風緩緩地行走在街道上,隨處可見的都是攤販,還有穿著盔甲來來回回行走巡視的士卒。

“小哥,這可是我們陸家分行打造出來的兵器,要不要買一把防防身?”當蘇長風經過一個擺放著兵器的攤子時,一個看起來憨厚的武者對著蘇長風說道。對此,蘇長風只是坦然淡漠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向著前方行走。

“賣靈藥咯!包治百病,走過路過都可以過來試一試。”又有人在大聲的叫賣著。“剛出爐的煎餅,香噴噴的中州煎餅,有誰需要的可以過來嘗一嘗,包管好吃勒!”一道接著一道額攤販叫賣聲傳入蘇長風的耳中,讓蘇長風忍不住的朝著四周打量了幾眼。蘇長風望著周圍的這一幕幕,不禁輕輕一笑。因為戰歌要塞可謂是經常發生戰爭,危險至極,但是在這裡生活的百姓卻依然欣欣向榮的生活,看起來較為的不錯。

蘇長風牽著的戰馬停了停步伐,不禁打了個響鼻。蘇長風見此,輕輕的撫摸著戰馬的頭,輕語說道:“一路上倒是有些辛苦你了,等下兒就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一路的奔騰,靈馬確實是勞累不堪,現在它沒走一步都會停下一秒鐘,顯得極為的疲乏。

戰歌要塞乃是重要的關卡,在這裡駐紮的軍隊都是一等一的鐵血將士,就是為了預防中州和妖域的侵犯,他們為北境的安寧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一路上,蘇長風牽著戰馬的詢問了一下軍營的地方,就有人熱心的為蘇長風指了指方向。於是,蘇長風就牽著戰馬,朝著戰歌要塞軍營的方向前行過去。很快,蘇長風就按照著好心人的指點,來到了戰歌要塞軍營的位置。軍營宏大,一望無際,各種營帳扎在山脈之間,顯得格外的緊張。

“有事嗎?”一位士卒看著蘇長風徑直而來,立即提起了警惕,開口沉聲的問道。蘇長風慢慢停下了步子,輕瞥了一眼眾人,說道:“我是奉命來此的戟兵校尉,這是任命兵書。”說罷,蘇長風就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上前而來的士卒。

自然,這信封內包裹著的就是周興為蘇長風準備的官印文書,為蘇長風安排了一個衝殺在前線的職位。士卒一愣,接過蘇長風遞來的信封後,深深看了看一臉淡然的蘇長風,拱手說道:“請稍等,我先進去稟報。”

“好。”蘇長風點頭應道。隨後,一位士卒就拿著書信,快步朝著軍營內而去。至於其他的將士,則是用一副好奇的眼神,時不時的瞟向蘇長風。不多時,剛才進去的士卒就快步出來了,他走到蘇長風的身前,直言道:“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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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蘇長風輕語一聲,然後瞥章了自己身側的靈馬,說道:“對了,給我這匹馬準備些東西吃的,有勞了。”

士卒頓了頓身子,然後點頭道:“行,把它交給我吧!”

“多謝了。”蘇長風面帶微笑的感謝道。隨後,蘇長風就在一位年輕士卒的領路下,踏進了戰歌要塞的軍營大門,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裡面。

戰歌要塞哪!流傳著一個一個的傳說,一位位血戰沙場的英雄的名字在流轉著。

蘇長風隨同著一個士卒踏進了大門。放眼望去,都是穿著盔甲、手提戟槍的士卒,軍營內滿是壓抑的氣氛和凝重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繃緊了心神。很快,蘇長風就在士卒的帶領下,抵達到了一個較為狹小的帳篷內。

“你進去吧!任將軍在等著。”士卒止步,轉頭對著蘇長風說道。蘇長風徑直踏進了帳篷,就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鎖子甲的中年武者坐在一張木椅子上面。

武者名喚肖安傑,是戰歌要塞的一位偏將,官至五品。肖安傑微黑的臉上有著一道不淺不深的刀痕,顯得他極為的冷峻和凌厲。在蘇長風進門的時候,肖安傑就抬頭審視著,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個就,鄭重問道:“你就是從興武要塞中來的校尉?”

“是。”蘇長風點頭應道。看著蘇長風修長的身姿,感受毫無靈力波動的氣息,肖安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管從哪裡看,蘇長風的這副書生模樣都不像是個從軍之人。

恐怕此人是不知道從哪來的紈絝公子,想要到邊疆來

體驗生活的。想到此處,肖安傑看向蘇長風的眼神有些不悅。但是就算他再怎麼不接受,也只能夠按照官印文書上面的安排,給蘇長風一個校尉的職位。

“既然如此,犬牙營剛好好缺少一個校尉,就由你去帶領吧!”肖安傑合上了官印文書,冷漠的瞥了一眼蘇長風,然後轉頭對著身後站立著的士卒道:“你,領著蘇校尉去犬牙營的位置。”

“是,將軍。”持戟士卒立即抱拳領命道。隨即,持戟士卒就走到蘇長風的面前,客氣道:“蘇校尉,屬下帶你去犬牙營的營帳,請隨同而來。”蘇長風不語,悄無聲息的捕捉到了肖安傑那眉宇間透露出來的鄙夷和不耐煩之色。對此,蘇長風根本不以為然,毫無放在心上。

而後,蘇長風跟著持戟士卒走了一刻鍾,來到了一塊碎石鋪就的空地上。在空地上,零零散散的有很多桌椅,以及各種兵器刀刃,足足有五百餘人在空地上鍛鍊著。熊熊烈日鋪灑在犬牙營眾將士的身上,汗水淋漓的淋溼了他們的衣衫,讓他們古銅色的肌肉在蒸騰揮灑著汗漬和體內雜質。

“蘇校尉,屬下就送你到這兒了,你自己過去和兄弟們打招呼吧!”持戟士卒將蘇長風帶了過來後,眼神不由得閃過一抹默哀的神情,然後似有些逃避的趕緊離開了。持戟士卒的表情變化,讓蘇長風不由得眯了眯雙眼,然後望著不遠處正在操練的犬牙營等人,緩緩走去。蘇長風一身青色長衫的書生模樣,在偌大的犬牙營操練場上顯得極為的顯眼。

犬牙營中的每一個士卒,都是身經百戰,看淡生死的主,都是肖安傑麾下最厲害的一個營。不過,在軍中越是有血性的將士,就越是刺頭難管。犬牙營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換統領的校尉,沒辦法,誰也不服誰,來任職的校尉都被犬牙營的將士打擊的體無完膚。

因此,肖安傑也沒有辦法,畢竟犬牙營對歷來任職的校尉都挑的出毛病,而且還無法反駁。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肖安傑自己直接統領犬牙營,繁瑣至極。如今,蘇長風的到來,讓肖安傑直接派去了犬牙營。

他可懶得管蘇長風有沒有本事坐穩這個位置,若是能夠讓蘇長風自己忍受不住而離開軍營的話,那麼就更好不過了。畢竟,在肖安傑的眼中,蘇長風就是一個在安逸環境中長大的公子哥,要是真在邊關出什麼差錯了,那麼周興他們怪罪下來就很麻煩了。

所以,肖安傑故意安排蘇長風去接任犬牙營的校尉一職,就是想要讓蘇長風知難而退,趕緊離開戰歌要塞軍營,省得到時候還得伺候蘇長風這位從周興他們來的公子哥。

“小鬼,你是哪兒來的?到俺們犬牙營做什麼?”犬牙營一眾五百餘人,皆是停下了手中操練的活,目光聚集在了緩緩踏來的蘇長風的身上。

“看這細皮嫩肉的小鬼頭,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趕緊離開,別站在這裡礙眼。”有個袒露胸膛的大漢看著面如冠玉的蘇長風,大聲喊了一句。

“哈哈哈……”霎時間,眾人鬨然大笑,皆是在為這句話的打趣而回應著。

蘇長風面對眾人的調侃和打趣,內心沒有半點兒的波瀾,依然風輕雲淡的朝著眾人不急不緩的走來。

“哎!小鬼,說你呢,你到我們犬牙營的地方來做甚?”見蘇長風根本就不搭理他們,有個虎背熊腰的漢子皺了皺眉頭,指著蘇長風大喝道。蘇長風只是輕輕瞥了一眼虎背熊腰的大漢,沉默不語。這一眼過去,虎背熊腰的大漢感覺一股濃濃的死亡壓迫感湧入心頭,喉嚨一緊的感到窒息。

那一雙極具殺意眼神,大漢從未在任何人的身上看到過,即就是鎮守戰歌要塞的諸多大將,亦是沒有這般視一切如無物的淡漠。不過只是一道眼神輕掃,大漢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不動聲色的滾動了下喉嚨,內心沉靜的告誡自己只是看錯了而已。

“從今天起,我就是犬牙營的校尉,蘇長風。”蘇長風慢慢的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冷峻的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孤冷的輕聲說道。蘇長風的話音不大,卻鑽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嘭!聞言,所有人都呆住了,睜大了如燈的雙眼。緊接著,下一刻,有人發怒的質問道:“開什麼玩笑,你一個細皮嫩肉的小鬼頭,是我犬牙營的校尉?”

“我說是,就是。”不容質疑的語氣,慢慢的從蘇長風的嘴裡鑽了出來。空氣,在此刻一下子的凝固住了,所有人都怔然的盯著一襲青色長衫的蘇長風,異常安靜。

“我說是,就是。”這句話,在犬牙營的操練營地的四周久久的迴盪著,那話音中不容質疑的語氣夾雜著一縷直衝雲霄的孤傲威嚴。犬牙營的近五百餘人,皆是愣了許久,彷彿沒有想到一個書生儒雅模樣的蘇長風會這麼威嚴肅穆。

“你說是就是,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不一會兒,人群中爆發出了一聲質疑,將寂靜的氣氛瞬間擊破了。緊接著,嘈雜議論的憤怒聲也是頓時響起:“小鬼頭,到一邊兒玩去,你知不知道犬牙營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在這兒放肆,不想活了。”“就是,一個十來二十歲細皮嫩肉的小鬼頭,竟然說是俺們的校尉,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一陣陣的呵斥聲從人群中傳出,直入蘇長風的耳中。

對此,蘇長風根本就不以為然,而是用一雙沉寂了千年的淡漠眼神掃視著眾人,淡然自若。等到眾人的怒斥喝道慢慢的消散了大半,蘇長風才緩緩張開薄唇,開口道:“從今天起,我,蘇長風,就是你們犬牙營的校尉。你們,聽到了嗎?”譁——眾人的怒罵聲霎時間戛然而止,面面相覷的不知所措。良久後,不知是誰傳來了一句弱弱的聲音:“看著小鬼的陣勢,不會真是咱們犬牙營新來的校尉吧?”聞言,眾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而虎背熊腰的大漢忍不住瞟了一眼蘇長風,則是立即對身邊的一個高瘦將士說道:“去軍營打探打探訊息,快去快回。”於是,一個犬牙營的將士趕忙的撒腿朝著肖安傑的營帳跑去。

五百餘人和蘇長風對視著,那嘈雜不停的議論聲又是接連響了起來,看起來極為的熱鬧。只是片刻,去打探訊息的士卒就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然後回到虎背熊腰的大漢旁邊,極為凝重的回答道:“老大,將軍說

,他今後一段時間真是咱們犬牙營的校尉了。”

轟!士卒的話瞬間席捲了整個操練場地,所有人都木納了一般的睜著雙眼,不知所措。“開什麼玩笑,讓一個小鬼來坐鎮咱們犬牙營,這絕對不行,太扯淡了。這事要是被其它軍營的兄弟們知道了,咱們犬牙營可就成笑話了,太丟臉了。”“俺看這小鬼就是個讀書的,身上沒有半點兒靈力波動,儼然就是個普通人,怎麼帶領咱們犬牙營,將軍這不是拿咱們開玩笑嘛。”

“老大,要不你去和將軍說道說道,咱們犬牙營不需要校尉。”一瞬間,眾人都竭力的抵抗著,直接將蘇長風視為了公敵。

虎背熊腰的大漢名叫伊毅,乃是犬牙營眾人公認的最強者,煉體修為抵達大武師境五階了。他也是極為的撼武,在戰場上從不畏死。只是伊毅不夠沉穩,衝鋒總在第一線,不然肖安傑肯定提拔他為犬牙營的校尉了。

“哎!你聽到俺們兄弟說的話了吧!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咱們犬牙營不需要校尉。”伊毅睜著如燈的雙眸,粗獷的對著蘇長風吼道。

蘇長風輕捋了下垂落在眼眉處的幾根髮絲,然後緩緩地抬起了深邃如淵的雙瞳,薄唇一張的淡漠說道:“列隊。”

無人回應,場面依舊嘈雜不堪。

“列隊!”這一次,蘇長風的話語中夾雜了一抹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感,那濃濃的凌雲天下之勢直湧而起,彷彿穿破了雲霄大地。伊毅等犬牙營五百餘人,皆是呼吸一窒的感到自己差點兒要匍匐跪下了,那種深切的死亡感更是撲面而來,讓所有人都止聲了。他們在望向蘇長風的眼神頓時閃爍出了濃濃的懼意,面色瞬間發白的似有些顫抖,這就是九天吞焰的殺意!

“列隊!”下一刻,伊毅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喊出這一聲,或是因為蘇長風的那淡漠眼神,或是因為剛剛那突如其來的壓迫感。眨眼間,原本散亂無章的眾人就聽從命令的集合站隊。五百餘人整整齊齊的站在了操練場的中央,如同一柄欲要出鞘的利劍般鋒芒畢露。只是一縷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就讓眾人心魂膽顫,這就是靈火榜排名第十的九天吞焰的威嚴,不容置疑。

“我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的,也沒有心思去理會你們。你們只需要記住一點,那就從今天起的一段時間,我就是犬牙營的校尉。”蘇長風雙手負在後背,那淡淡的瀰漫而出的威嚴直入雲霄深處,令天穹上的雲霧退去。

“你想做俺們犬牙營的校尉可以,前提是打贏俺們,不然怎麼能夠統領犬牙營。”伊毅雖然依舊在思考著為何蘇長風能夠散發出那種沉重的威壓,但是他依然不會這麼妥協。蘇長風沉吟了一會兒,淡然點頭道:“好,如你所願。”

見蘇長風竟然答應了,犬牙營的眾將士紛紛露出了喜色,在他們看來蘇長風就是個弱不禁風的儒雅書生,哪裡打得贏伊毅呢。

然後,犬牙營陣地的中央,就空出了一塊地面,六百多名將士分繞在兩旁,昂首挺胸。站在空地上的,就是蘇長風和伊毅,他們兩人沉默如水的互相直視著,彷彿將周圍的空氣都給凝固了。

“你要小心了,俺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伊毅堅實的肌肉格外駭人,像是一塊塊小山丘般隱藏了巨大的力量,他一雙如銅鈴大的眸子慢慢的泛起了濃濃的戰意。面對著如狼似虎般兇猛的伊毅,觀戰的士兵的臉色淡然不變,左手輕輕負於腰間,右手則是松搨的輕輕貼放在大腿上。

“喝!”只是剎那間,伊毅猛然的大喝一聲,碩大的鐵拳就朝著蘇長風的面龐上招呼過來,沒有半點兒的留情。呼哧——伊毅的鐵拳迅猛,帶起了一陣陣的拳風,似將蘇長風的青色衣袍都震得輕輕顫動。在一旁觀望著的六百多將士,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伊毅揮打向蘇長風的鐵拳。

氣氛,在這瞬息間變得極為的凝視和壓抑,令在場每一個將士都繃緊了心神。眼看著伊毅的鐵拳而來,蘇長風臨危不亂的動了動身子,只是輕輕一斜的就躲過了伊毅這如千斤巨石般沉重的鐵拳。

這一記鐵拳,蘇長風輕易的就躲閃了過去。見此,伊毅的臉色瞬間憋得通紅,連忙揮舞起了另外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拳頭,朝著蘇長風招呼了過去。

“速度太慢了。”蘇長風在原地只是輕輕的挪動著步子,就輕易的閃避掉了伊毅的碩大拳頭,然後輕描淡寫的淡然說道。緊接著,蘇長風右腳猛然抬起,暗自運轉九天吞焰,朝著伊毅的腰間踢去。嘭!伴隨著一聲巨響落下,伊毅直接被蘇長風踢中,身體一斜的傾倒在地。

犬牙營一眾將士,皆膛目結舌了。伊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地上站了起來,目睜如牛的盯著蘇長風。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蘇長風就這麼一腳踢翻了,明明那一腳看起來沒使上什麼勁,可就是讓他撲倒在地上了。最重要的是,蘇長風的身上並無任何的靈力波動,依舊如同一個普通書生模樣般靜靜的站著。

伊毅雙眼直視著蘇長風,一臉不服,欲要在來打一場的架勢。

“老大,竟然被這小鬼一腳踢翻在地上了?我剛剛沒有看錯吧?”在一旁圍觀著的犬牙營將士,都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

“什麼情況,我都沒有看清楚,怎麼老大一瞬間就倒下了?”一陣陣嘈雜聲如同蚊子般嗡嗡鳴鳴了起來。

“我眼花了嗎?老大就這麼輸了?不會是演戲吧!”犬牙營的眾人根本就沒法兒接受這麼突兀的結果,皆是面面相覷的疑惑不已的討論著。蘇長風可沒有多少閒心思放在他們的身上,冷眼掃過,沉聲道:“好了,你們自行操練,有事我會過來的。”

本想要再打一次的伊毅看著蘇長風突然轉身的背影,欲言又止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和被踢的腰部,終究沒有敢開口間停蘇長風,而是迷茫不已的低頭喃喃著:“是俺太弱了嗎?”剛才,蘇長風一眼就看出了伊毅的破綻,就算不動用靈力,也是可以輕易的破掉他的攻勢。至於現在,蘇長風只是在犬牙營眾人面前露了個臉,就離開了這兒。蘇長風行走在戰歌要塞的軍營內,隨處可見的都是緊張兮兮的將士和瀰漫在空氣中的一縷縷肅殺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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