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刺殺?!噫!——】系統懵逼不已, 【秒哥已經做好決定了嗎?】

繆宣輕輕嗯了一聲:我選擇……征服王, 目標一。

系統:【啊……這樣嗎?為什麼呢?】

繆宣沒有回答, 他微微側過身, 望著滿臉驚怒的帕提亞君主。

是啊,為什麼呢?

在這個難度呈現斷崖式增長的世界裡,三個目標都有著極其強大的戰鬥力,光從戰鬥力上來比對, 在隔絕水源的情況下緹琉利烏是最弱的。

而如果考慮到這個世界建模的立場,那麼不管選擇了哪一個目標,都是罪惡。

即使瑪忒斯的父兄之間鬥爭不斷狀態頻出, 但是就瑪忒斯這位第五王殿而言,三個目標中沒有哪個是虧待過他的。

涅斯克希斯固然從一開始就給他提供了頗多照顧,而征服王和緹琉利烏也不差。

這個選擇簡直難得和第一個世界的選擇有的一拼,而實際上繆宣從混到王殿位置開始時, 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了。

世界脈絡是“太陽王開創盛世”, 於是涅斯克希斯成為第一個排除者, 接著繆宣就在目標二和目標三中不斷猶豫,直到他在科涅莉亞的寢殿看到涅斯克希斯的那一刻時,他才下定了決心。

涅斯克希斯要聯合維比烏斯對他們的兄長動手了。

緹琉利烏已經不再適合作為備選目標。

因此繆宣選擇單刷難度最高的征服王。

即使是面對這位無一敗績的英雄, 繆宣也不是沒有勝算的,在征服王的認知中, 瑪忒斯的力量還是兩年前繆宣刻意表現出來的層次:

雖然戰鬥方式與機動性驚人,但是力量與防禦偏低,被戰神之盾剋制, 不足為慮。

而現實是,繆宣兩年前就沒有使用精神力,不配備武器,選擇了對他而言最劣勢的戰鬥環境,甚至沒有配置英雄貂蟬必備的吸血提傷害裝備,而兩年後他掌握了神眷紋,對貂蟬的建模也有了更深層的理解……

最重要的是,征服王已經進入了衰弱期,他的力量正在不斷下滑,他的心態也讓他無法成為冷靜的戰士。

雖然得出這個結論十分令人悲哀,但是事實就是征服王老了,在此消彼長的情況下,繆宣的贏面甚至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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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是站在瑪忒斯的立場,繆宣無法想象涅斯克希斯或者緹琉利烏在殺死兄弟後反手弒父,他也不覺得征服王會樂意看到親手養大的大兒子或者頗具厚望的二子來討伐他。

弒父弒君這種事情,不正好由加入王庭時間最短的人來做嗎?

—————

執政殿中,氣氛冷硬如冰。

征服王反問:“怎麼?緹琉利烏,你也要叛國嗎?!”

與凶神惡煞的父親比起來,緹琉利烏的笑容可就要從容太多了,他走到了元老們面前:“父親,我不認為我在叛國,我只是在拯救我的祖國帕提亞。”

“將她從褻神者的暴政中拯救,如此而已。”

征服王的瞳仁猛得一縮,下一刻,他抬起左手,張開呈爪狀,狠狠向前一推,巨大的氣流伴隨著他的威懾,自王座上平推而出!

征服王的左臂上已經出現了猩紅色的紋路,他這一次是用了神眷力量的,這些氣流也足以成為殺傷性不小的武器。

而幾乎是君主的洩憤剛剛爆發,緊接著,執政殿裡爆發出數聲爆響,各色光芒一瞬間大盛!

緹琉利烏的水層,涅斯克希斯的光幕,維比烏斯的雷電,全部在此刻爆發,呈現合圍之勢,硬生生將這氣流擋在了執政殿內,愣是沒有波及到外界。

而即使是如此,氣流在有限的空間裡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威力,站在王座下的侍從們此時竟全部被殺死,死相悽慘,血肉模糊。

血腥的氣息瀰漫,臣屬與侍從們驚恐地尖叫,瘋了一般奔向從距離他們最近的大門處逃命,不得不說幸好執政殿開了數十扇大門,幾乎沒有人卡在死角,不然驚惶的人們還可能相互踩踏。

緹琉利烏身後的元老們倒是一個站的比一個穩,而他本人也仍然是從容的樣子,他望著王座下的碎肉,意味深長地道:“父親,您看起來精神不佳……啊,對了!您確實是想要重新建立一個王庭,您要從現在開始拆嗎?”

緹琉利烏選擇的時機非常好,此時愛奧尼亞剛剛新建,征服王也許有魄力毀了執政殿甚至是王庭,但是他絕對不捨得在自己的夢幻之都裡動手。

而王殿級別的神眷者要是放開了打起來……而且還不是一對一,別說一個王庭,整個愛奧尼亞都不夠他們拆的。

而只要緹琉利烏離開了愛奧尼亞中心區域……勒託之海就在旁邊,他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只要有水源,他就進可攻退可守。

繆宣看了看征服王身後,科涅莉亞仍然坐在王后的寶座上,她微微蹙眉,看起來被各種威壓壓得有些辛苦,不過她的血條是滿的,這種程度還不至於讓她受傷。

然而這可是在鬥爭中心啊!要是換一個普通人甚至尋常的神眷者來做到她的位置上,即使是知道自己不會受傷,他們大概也已經嚇昏了吧?

而反觀科涅莉亞,繆宣早就知道她的心智手段都不普通,但是沒想過她能夠堅韌至此。

征服王已經抽出了王座側的重劍,然而緹琉利烏的話正中靶心,讓他差點一口氣梗住。

緹琉利烏點到為止,他頗玩味地看了涅斯克希斯一眼,卻對征服王道:“那麼,我這便離開,我將忠於我的祖國,敬愛庇護我的神靈,父親,我們戰場再相見吧。”

“緹琉利烏!”維比烏斯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他的長矛,直接指著他道,“既然你也是上過戰場的,那麼就別說什麼花言巧語,這天下的道理只有一個,那就是背叛者死!”

緹琉利烏低聲笑了笑:“怎麼了?維比烏斯,你竟然贊同父親的所作所為麼?傲慢地褻瀆神靈,殘暴地虐待公民?”

維比烏斯直接被他最後的反問激怒了,他單手一抖矛,雷暴頃刻間裹挾:“緹琉利烏!你才是最沒有資格說出這句話的人!”

“哦?”緹琉利烏漫不經心,他輕輕動了動手,水流立刻把諸位元老們打包扔出了執政殿。

征服王終於順了氣,他道:“說得好維比烏斯!叛國者死!涅斯克希斯,你去保護愛奧尼亞,維比烏斯,你來與我一起制服你的兄弟,刀劍無眼,緹琉利烏這是你罪有應得!”

原本舉著矛眼看著就要走火的維比烏斯突然“嘖”了一聲收起雷暴,而不知道何時也拿起了武器的涅斯克希斯則起身,他面無表情道:“可是父王,大哥說的,沒有錯啊。”

征服王:“……啊?”

緹琉利烏輕輕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諷刺征服王還是在嘲笑他的兄弟們。

“您的祭壇確實褻瀆了神靈,您的刀鋒也確實染上了無辜之人的鮮血。”涅斯克希斯平靜地道,“我們要征討我們的兄長,並不是因為他背叛了,而是因為他背叛了帕提亞——緹琉利烏!!”

涅斯克希斯突然望向兄長,雙目如炬:“你的野心,你的罪行,是時候償還了!”

他們都知道這“罪行”與“野心”代表著什麼,那毀掉了愛奧尼亞的火災,冤有頭債有主。

“一切都是神靈的預示。”緹琉利烏不慌不忙,他也隨身帶著武器,明顯也是猜到涅斯克希斯不會輕易放他離開,“焚天的火災,被拋棄的君主,預言說的很清楚了,不是嗎?”

“看來我們終歸是無法說服彼此,那好!”涅斯克希斯道,“做一個了結吧緹琉利烏,用決鬥來決定一切,既然是我提出的決鬥,那麼地點就直接選擇在愛奧尼亞海邊吧。你身為海神眷者,應不應戰?”

繆宣一驚。

他想到了維比烏斯和涅斯克希斯會想辦法堵截緹琉利烏,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選擇這種陽謀一樣的方式!

這個決鬥看似公平,然而它的變數實在是太多了,提出決鬥的涅斯克希斯固然有所準備,但是緹琉利烏一旦身處水域他的力量幾乎能翻好幾倍!

那麼涅斯克希斯為什麼要用這種高難度的方式,他找別的時機去伏擊不好嗎?

繆宣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假如涅斯克希斯能贏得勝利,那麼他無疑將踩著緹琉利烏的名望登臨頂峰。

難道說,涅斯克希斯由此一舉就是因為緹琉利烏在炎災中積蓄的名望嗎……類似於你的不擇手段讓你得到的東西,我要光明正大奪過來……之類的?

假如真是如此,那麼這個計謀可真是……狂放不羈啊。

而且緹琉利烏今天的決裂定然是蓄謀已久並且要廣而告之,因為這樣他才能夠把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大化,才能讓所有的民眾臣屬神眷者們都知道,他們的第一王殿為了這個國能做到與父親決裂……正好今天還是慶典,省了緹琉利烏召集人的功夫。

然而涅斯克希斯這麼來一下,相當於把緹琉利烏民望高的優勢扭轉為他的桎梏了。

緹琉利烏如果有所顧忌不答應他的挑戰,人們只能看到他的不戰而逃;如果答應了卻失敗了,相當於把先前積攢的民望轉手送給涅斯克希斯;就算是涅斯克希斯棋差一招給他贏了,然而在海邊戰鬥的緹琉利烏好像也沒什麼可以驕傲的啊……

繆宣:……

啊,好熟悉的無恥風格……不愧是涅斯克希斯呢……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你萌問涅哥咋贏的……如果說大哥是狠毒的話,那麼涅哥就是無恥(並不)。

這一次涅哥實際上是盯著大哥的命去的,勝利不勝利的他並不在乎,聲望民心之類的也不是他這一次的目標。

所以秒哥其實也猜錯了,他沒想到涅哥已經做好了手刃兄弟一決勝負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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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叮——請選擇感情線!

a、冥神眷,凱珀尼亞:殺了我,或者留在我身邊。請讓我從這無邊的夢魘中解脫。

b、森林神眷,阿忒奈:也許一切都只是神靈的恩澤,但是這樣懦弱到聽天由命的我,也奢望著得到你的愛啊。

c、火神眷,奧盧卡:為什麼要走呢?最先遇到你的明明是我……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嗎?

d、太陽神眷,涅斯克希斯:我想要你,迎接我的每一次凱旋。

e、海神眷,緹琉利烏:王座,勝利,榮譽,以及……你。

f、雷電神眷,維比烏斯:你的“哥哥”,只能夠叫給我聽,記住了嗎?

(隱藏線)g、美神眷,科涅莉亞:世間最美的一切,都應該屬於我,我的兒子,你說對嗎?

h、這個世界格外美麗的邪惡勢力五指姑娘:嘻嘻。】

秒哥:哈哈哈哈哈哈哈統統你又逗我!h選項是個什麼沙雕!我就選這個了!

系統:【叮——感情線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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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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