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一想到二十年前的事情,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周身釋放出駭人的氣壓。

一旁的葉二娘好奇的問道:“段老大,你們說的是什麼事情?”

段延慶冷冷的說道:“與你無關,不要多管閒事。”

冉月並沒有受到段延慶的影響,她饒有興味的看向了一副要殺人模樣的段延慶,挑釁道:“來吧,只要打敗我,你就能知道當初的那個人是誰。”

白衣觀音對段延慶來說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天龍寺外,已經萬念俱灰的段延慶遇到了他的白衣觀音,那一場美麗的邂逅,讓他有了苟活於世的動力。

段延慶沒有說話,他直接揮舞著鐵柺杖朝著冉月攻去,冉月從袖間抽出了一把軟劍迎了上去,如今的段延慶還處在巔峰時期,能夠與這樣一個對手交手,冉月還是很滿意的。

冉月並沒有動用那柄沉重無比的玄鐵劍,而是從慕容家的庫房裡選了一柄軟劍作為日常使用的武器,不過對上了段延慶的鐵拐還是有些吃虧的,但是她輕靈的身法又彌補了力道上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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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交手相當激烈,一旁的葉二娘看得是目不暇接,她知道自己不是段延慶的對手,但是也沒有相當看似平常婦人的冉月竟然也能和段延慶這樣的高手打個你來我往。

冉月見識廣博,經歷的大大小小的戰鬥數不勝數,幾十招之後,她刺中了段延慶的手腕,逼得他拿不住鐵柺。

段延慶將段家劍、一陽指還有其他武學融入了鐵拐的杖法之中,沒有了鐵拐,他一身功力發揮不到一半,但是事關當年的那個人,他不願,也不能放棄!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她的戰鬥經驗非常的豐富,所學的武功也非常的雜,這讓他想到了一個名字。

他問道:“你和最近在江湖上聲名鵲起的慕容復是什麼關係?”

冉月瞭然,畢竟慕容復在江湖上被人稱作“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慕容公子,他的標誌性武功就是斗轉星移和百家武學,段延慶從她身上,聯想到了慕容復也不足為奇,現在的慕容復估計還不是段延慶的對手,但是他還年輕的很,未來的事情可不好說。

冉月笑吟吟的說道:“慕容復麼,他是我兒子,年輕人不懂事,武功還沒有練得怎麼樣就想著在江湖上闖蕩,我這個當娘的也只能時不時的警告那些宵小之輩,誰敢動我兒子,我讓他死得不安寧!”

不得不說,冉月的話很對段延慶的胃口,他拱手道:“原來是慕容夫人,失敬失敬,我曾經與尊夫慕容博交過手,恐怕慕容老先生也不是夫人的對手吧,只是夫人一直沒有在江湖行走,才聲名不顯吧。”

冉月若有所指的說道:“江湖不就是這麼回事麼,年輕人喜歡在江湖上行走,老人家麼,還是找個地方好好隱居吧。”

段延慶搖搖頭道:“夫人,我一生為之努力的願望還沒有完成,歸隱不得。”

冉月嘆息一聲,道:“你忙活了這麼多年,值得嗎?江湖中人染指朝廷,本就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段延慶義憤填膺的說道:“我不甘心,想必夫人也知道我的身世,我家破人亡,自己也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怎麼可能甘心呢?”

冉月立即道:“可是害你落到如今田地的人已經死了,你報復的不過是同樣姓段的人。”

段延慶看了笑吟吟的冉月一眼,道:“莫非夫人想要替大理皇室說話,那麼在下就算不是夫人的對手,也要奮力一搏了。”

冉月道:“說點現實的,你就算成了大理的皇帝又如何?誰替你治理國家?大理國力偏弱,又經歷了當年的叛亂,段正明這樣的人正適合做皇帝,而你如果當了皇帝,想必是不甘心讓大理就這麼貧弱下去吧?可是大理的地理位置還有人口,壓根支撐不起長期的戰爭。你聽過一句話麼,寧做大國的臣子,也不做小國的天子。”

不得不說,冉月的話對段延慶的衝擊還是挺大的,他和慕容復一樣,從來都只想著暴力奪得政權,並沒有想過之後該如何管理國家,但是他和慕容復不同的是,當年他好歹是學習過所謂的帝王課程的,冉月只是簡單的一說,他想到的東西更多,不得不說,他還真的不是一個合適的皇帝人選,這真的讓他很不甘心啊。

段延慶有太多的不甘了,他的皇位,他的夢想,還有他的白衣觀音。

“她是誰?”

“等你贏了我再說吧。”

冉月施展輕功先後將嶽老三和雲中鶴給制住了,王語嫣她們對敵經驗不足,被幾句垃圾話就擾亂了情緒,如果不是冉月支撐著,她們就快被制服了。

“對不起,姑媽。”王語嫣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夫人,我辜負了您的教導。”阿碧一副難受的模樣,之前和慕容復在江湖行走的時候,她沒有出手的機會,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麼差勁,和表小姐聯手竟然都沒有能夠打敗嶽老三。

木婉清沒有說話,一張俏麗的臉冷冰冰的,全身散發著壓抑的氣息,她之前被雲中鶴的各種汙言穢語氣得差點瘋掉,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無恥的傢伙,而且她還因此方寸大亂,差點被捉。

冉月淡淡的說了一句,道:“江湖就是如此,你們之後要學得還多得很。”

段延慶拄著拐,來到了冉月跟前,看也沒看嶽老三和雲中鶴,道:“慕容夫人,可否放掉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兄弟?”

冉月瞥了一眼段延慶,哼了一聲道:“憑什麼?”

段延慶直接道:“慕容夫人武功蓋世,但是跟著你的幾個小姑娘太過稚嫩,她們應該需要陪聊,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兄弟江湖經驗豐富,倒是可以作個不錯的陪練人員。”

冉月想想覺得也不錯,手一揚,二人的穴道被解開,兩粒藥丸分別飛入了他們的口中,她道:“自己練的小玩意兒,名字沒有取,效果還是可以的。”

嶽老三的性格暴躁,之前被冉月幹淨利落的制服了,心裡一肚子氣,現在不管是不是冉月的對手,直接衝著冉月攻去。

然而,嶽老三剛剛運氣,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不僅身體疼,腦殼兒也疼,就感覺身體被撕碎,腦殼子裡面有蟲子在吸食腦髓,太痛苦了。

雲中鶴的武功和意志力本就不如嶽老三,他的表現自然是更加不堪了。

“好厲害的毒藥!”

在場的人看向冉月的眼神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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