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經歷了不少波折,但是楊無忌和岑碧心的婚期還是定下了。

就算再怎麼不承認,那些正派中人也不得不承認魔教崛起之勢已經不可阻擋,與其在這個時候與魔教對著幹,倒不如先認輸,再暗中尋找機會,只是可憐了以身伺魔的岑碧心了。

而魔教中的反對聲音都被楊無忌和冉月通通壓了下來,那些如雲依依之流的,不是被殺就是被所在勢力壓制了下來,冉月藉機又對魔教中人進行了一次大清洗。現在她在魔教的名號可比楊無忌還要響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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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期,岑碧心自然是回到了秋水山莊,原本想要發作的林秋水發現冉月竟然也跟著岑碧心,不由很是惱怒。

林秋水恨不得將蔥白的手指插在冉月笑吟吟的眼睛上,但是她不敢,她沒好生氣的說道:“寧堂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押解犯人嗎?”

冉月笑容滿滿的說道:“怎麼會呢?秋水夫人你想多了,我奉命護送未來的教主夫人回孃家,以備一個月之後的婚禮,這可是我們正魔兩道結下秦晉之好的大事,我怎麼敢怠慢呢?秋水夫人你也應該只是如果破壞了教主的婚禮,很多人都會不高興,這樣的後果,你可承擔不起啊。”

林秋水的前半生幾乎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只是當年碰到了情傷,才黯然的退出江湖,又成立的秋水山莊以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對於冉月這麼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女人,她心知自家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嘴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的,“怎麼?寧堂主你是在威脅我?”

岑碧心連忙勸道:“師父,寧堂主她沒有那個意思,您不要多想了。寧堂主,還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多與我師父計較。”

說起來,岑碧心也是好心,她知道冉月的武功高強,性格又不是好相與的,手段更是稱得上凌厲,無論是對付正道高手還是魔教門徒,她從來都是下手毫不留情的。而楊無忌私下裡也曾經表示過,如果真的交手,他不一定是冉月的對手。所以,一見到師父和冉月起了衝突,她第一反應就是勸和。

“啪!”林秋水一個耳光甩在了岑碧心白皙的面龐上,林秋水自然不敢對冉月怎麼樣,畢竟她在冉月手上吃過虧,但是岑碧心是她的弟子,她自然能夠在弟子身上找找存在感了。

林秋水如連珠炮一般吐著罵人的話,“孽畜!為師還沒有罵你不知廉恥和魔教的大魔頭苟合,你竟然還有臉回到秋水山莊,你這樣不要臉的小賤人,為何不死在外面,為師有你這樣的弟子簡直是畢生的恥辱!”

岑碧心捂著臉,弱弱的說了一句“師父!”

但是她得到了只是如暴風驟雨一般的辱罵,這還是她的師父嗎?幾個月的時間,她經歷了很多,師妹的背刺,準戀人的背叛,江湖敗類的圍殺,與楊無忌的生死相隨,魔教的爾虞我詐,她一直想要找個人好好傾訴一下心中的委屈,可是她等來的只是師父不分青紅皂白的責罵。

看到岑碧心捂著臉,默默流淚的委屈模樣,林秋水不僅沒有心疼,反而更加的生氣了,才幾個月沒有見,這個小蹄子竟然都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魅惑的手段了,真的是不知廉恥啊。

還是冉月看不下去了,直接喝道:“好了!林莊主,我是送教主夫人回來準備婚禮的,不是送她回來受欺負的。既然你秋水山莊惹教主夫人生氣了,我想秋水山莊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如果只是孃家,我想不少門派的掌門是不介意收下一個義女的。”

林秋水雙目圓睜,露出駭人的目光,大喝道:“你敢!”

冉月瞟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有什麼不敢的,區區一個秋水山莊而已。”

林秋水不由語塞,區區一個秋水山莊?哈哈,她苦心經營的幾十年的秋水山莊竟然被人如此的輕視了,她當然很生氣,但是她又無可奈何,實力不足就是原罪啊。而且現在以魔教的聲勢,恐怕那些人也不願意為她這個色老姿衰的老女人出頭了吧。

岑碧心害怕冉月真的動手,連忙勸道:“寧堂主,這裡畢竟是我長大的地方,還請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千萬要手下留情啊。”

冉月依然是笑容滿臉,她不在意的說道:“好啊,今天我就給教主夫人你這個面子,暫且留下這個老女人的性命,但是我魔教尊嚴不可侵犯,她對教主夫人無禮就是對我魔教無禮,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說罷,冉月凌空數指點在了林秋水的身上,林秋水痛苦的慘叫著,她修煉多年的真氣竟然一朝之間化作了流水,沒有這些真氣在,她青春的容顏自然是難以維持的,原本烏黑濃密的秀髮慢慢的變得灰白,光滑柔膩的皮膚也變得皺巴巴,此刻的林秋水變得和尋常老婦沒有什麼兩樣,再也不復之前那副魅惑眾生的美麗模樣。

“啊!我的頭髮,我的臉!”林秋水大叫著,她自持容貌美麗,當然接受不了現在這幅老態龍鍾的模樣,當場就昏迷了過去。

“師父!”看到林秋水昏迷,那幾個女弟子也忍不住叫了起來,但是她們沒有一個敢去扶林秋水的。

“師父,你這又是何苦呢。”還是岑碧心扶起了林秋水,她對師妹們說道:“師父真氣散去,不能維持容顏,一時接受不了才昏迷過去,還請師妹們多多費心好好照顧師父。”

師妹們偷偷的瞄了一眼冉月,發現她壓根不在意,才有一個師妹壯著膽子接過了林秋水,道:“多謝師姐了,照顧師父本來就是我們的分內事,師姐你儘管放心去籌備婚禮吧。”

說到婚禮,岑碧心還是臉紅了,如今師父昏迷,她只能自己給自己籌備婚禮了,想起來還是有些令人面紅耳赤啊。

冉月道:“你儘管去籌備婚禮,誰不長眼睛敢衝撞你,我自然不會讓他全須全尾的回去。”

岑碧心老實的“嗯”了一聲,她的那些師妹們更是什麼話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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