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性格擰巴的木訥男（14）
季家。
季大伯母最近一直在觀察季母, 對方原本憂心忡忡，但是近幾天又當做什麼事情沒發生過，還洗了幾個玻璃瓶醃酸菜。
見對方在庭院裡忙活，她瞅了幾眼, 走了過去, 瞧著對方手上的大金鐲子，“戴著這鐲子太不方便了, 幹活礙手礙腳。”
她說著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手, 她個鐲子細, 為了不被季母比下去，她乾脆不戴, 不戴還能說不想戴, 玩意兒不好看, 她戴膩了。
“還好。”季母自從知道季姿蘭和季大伯母背後的小後，不臉相迎了，態度不冷不熱，埋著頭繼續忙活。
“想吃酸菜就去買點, 整天忙活這些東西，什麼時候是個頭？”季大伯母看著她在做酸菜, 又是一連搖頭, 拉著椅子坐在她身邊，又開始感慨了。
在她看來, 她的命比季母好, 打心眼裡是瞧不起對方的。幹麼多活有什麼用？賺多少就花多少，操勞麼多做什麼？娶媳婦還買款車房，腦子就不靈光。
他們家的打算就是找個家庭條件好點的兒媳婦，女方工一定要穩定, 一起買房，或者他們家去借首付，兩人一起還，多好？借來的首付房本還有她兒子的字，面子有了。
季母回：“自家做的比面買的衛生。”
她多做點，沈青青說想吃，這東西做著又不費勁，小半天的事情，她閒著是閒著，工廠做出來的東西會放很多添加劑。
季大伯母可不覺，心想季母就為了省幾個錢而，難怪能買車買房，一點點摳出來的，還不是便宜了人？
“誒，張大東家個兒媳婦生了。”季大伯母又湊近她說。
“生了？什麼時候的事？”季母拿起另一個玻璃瓶，往裡塞酸菜，順著問。
“昨天去醫院生的。嫁過來十年了吧？可算生了，之前花了多少冤枉錢，還是李暢媳婦帶她去看大師，這才多久就懷上了，別提多靈，好多人還願，別是要孩子，很靈。”季大伯母說著還意看她的表情。
季母老老實實點頭，繼續埋頭幹活，在季大伯母心急時，她抬頭說，“快去給季席和季姿蘭許個姻緣，沒準靈。”
他們家兩個不是沒結婚，怎麼有空操心別人家的事？
季大伯母臉色僵了，她的意思是讓季母趕緊帶沈青青去看看，別往醫院跑，這麼久沒懷，去看看大師說不定有用。季母突然懟她，讓人懷疑是不是故意的，但這人還在幹活，好像是無意說出口。
“姻緣是看緣分，哪能強求？該來的就會來，小芬前年才嫁，人家嫁多好啊，住著別墅，老公高管，嫁過去第一年還生了對雙胞胎，有保姆照顧。”季大伯母說自信滿滿。
若是以往，季母會說不急，慢慢挑，往後幾十年呢，挑錯了還不不嫁，況且嫁不嫁是別人的家事，她才不想管。但一想起季姿蘭說的話就窩火，人家騎到頭上來了，於是不鹹不淡道，“小芳是博士後，讀了很多書，聽說一年掙好幾十萬，在大公司當領導，我們就是普通人，哪能比？小蘭是有點挑了。”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踏踏實實才能過好日子。
“我家小蘭好歹是讀大學出來，現在賺不少，難不成要下嫁？”季大伯母急了。
“我們家青青是讀大學出來的，還是事業編，工資不低。”季母就不樂意了，手上的沒聽，好似漫不經心道，“們家娶媳婦要求二十六歲以上的不要，最好獨生女，還要穩定工，孃家過去，過去，陪嫁有，照這麼說，彩禮肯定要帶回。”
“對啊，不然呢？不帶回彩禮是要賣女兒嗎？”季大伯母理直氣壯，當然這個要求，她兒子不差，開三十幾萬車呢。
季姿蘭的擇偶標準不是秘密，就是高學歷，獨生子，家境好，有款房車，工穩定不然要有能力，而且還不能太難看。
“小蘭一點不符合家找兒媳婦的要求啊，們家這種條件的看不上小蘭當兒媳婦，季席的條件又是沒房有車，工還算勉強穩定，彩禮要帶回，有陪嫁，這不是矛盾嗎？”季母不解。啥便宜讓他們家佔了，哪有麼好的事？
季大伯母被噎一句話說不出來，轉身走了，說季母看不起她孩子。
季母覺真是的冤枉，當天晚上還把這事跟季淮兩口子說，還嘀咕，“媽說錯了嗎？媽說的是大實話！爸還不讓我說，她們在背後把我們家說成這個樣子，我不過讓她們醒醒腦子！”
季父老實怕事，知道後還把季母罵一頓，讓她過好自己的日子，管麼多做什麼？季母不是不服氣。
“媽說沒錯，不然還以為我們家好欺負。”沈青青站在季母這邊。
季母心裡舒坦了，對她輕聲道，“元旦們倆回來，到時候酸菜可以吃了，到時候給們帶去。”
沈青青：“嗯嗯。”
她又聽季母碎碎念念一小會，無非就是吐槽一下季大伯母家，季父不讓她多事，但她再老實會有火，以前季淮不管這些事，她能一個人憋著，現在就能和沈青青說說。
到了元旦當天，季母一大早就起來忙活了，季小姑會回來，所以是一大家子吃飯，她還去買了一雞和一鴨，還有好多菜。
雖然鬧了不愉快，但是住在一個屋簷下，鬧不愉快的事情多了去，大家睜一眼閉一眼，季大伯母又呵呵一起來忙活。
季小姑今天回來早，張子振去上了大學，她能出去打工，現在手頭寬裕點，回來還多買點了水果。
季姿蘭從季大伯母裡聽說了季母說的話，自然氣破口大罵，對季母帶上怨氣，元旦沒回來，說是要去省玩。
季席倒是回來了，帶了相親物件回來吃飯，據說女方是老師，文文靜靜，模樣看著挺不錯。
“她父母是老師，據說父親是副校，會陪嫁一輛車，我覺還是不要買車，折成錢一起買房，還能少還貸。”季大伯母一邊折菜一邊說著。
“好啊。”季小姑覺很不錯，又看了客廳裡的小姑娘幾眼，“小姑娘白白淨淨的，又高又瘦很好看。”
“太瘦了。”季大伯母癟了癟嘴，許是為了揚眉吐氣又說，“不過工資很高，現在經是高級教師，一個月能領好幾千呢。”
沈青青可沒好幾千，她兒子找的肯定比季淮找的好啊，季淮能比他兒子更女生歡迎？他兒子從初中就有很多女生跟在拍屁股後，喜歡她兒子的女生多著呢。
“這麼高。”季小姑點頭，還是很羨慕。
“這個好。”季奶奶附和，接著又說，“當老師好，看著處不錯，讓季席好好處，要是可以，就定下來。”
“機率肯定高，不然小姑娘能跟他回來？老師有暑假，有產假，有週末，我看著還行。”季大伯母話語說勉勉強強，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自信，拿捏住了，就可以挑三揀四。
季小姑和季奶奶點頭，想想好像是這個理，小姑娘願意跟他回來，說明還是有意思的。
“季淮和青青今天回來嗎？”季小姑把話題轉向季母，開口問。
“回。”一直沒答話的季母著接話，把蔥放在一邊，開始掰豆角，“早上打了電話，可能晚點。”
“季淮不是在網上搞什麼副業，賺錢了嗎？”季大伯母又挑起話題，她比季母還關心季淮兩口子有沒有賺錢，有沒有存到錢。
季母為人低調，生怕別人知道她有錢，以前含糊說夠過生活，今天呵呵說著，語氣還有點自豪，“他說這兩個月賺了不少。”
她每天戴著老花鏡看他兒子寫的小說，雖然看不懂，但是覺很厲害，和季父經常討論，別人要是問她，她會忍不住小小炫耀炫耀。
“賺了不少是多少？”季大伯母酸溜溜追問。
“媽。”沈青青從門口走來，打斷這場談話，又依次叫了人。
季母應了聲，站起身往門口走，瞧見她身後的季淮還扛著一箱飲料，蹙著眉頭，“回來就回來，買什麼飲料？當走親戚呢？”
“房地產公司送的。”沈青青解釋出聲。
“們買了？”季母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急了，“這可是大事，不是說去看看嗎？怎麼就買了？。”
沈青青指了指身後的季淮，“阿淮一定要買，說戶型不錯，怕搶不到這個戶型了。”
對方沒怎麼看就說要買，她懵逼，現在恍恍惚惚，知道跟著簽字。
“媽，我們心裡有數，看過周邊設施了，將來孩子能上首附屬一小。”季淮接話，輕描淡寫，“月供還好。”
一扯到孩子孩子，季母心又緩了一點，還是很擔憂，“買了多大？欠了多少錢？”
季大伯母看著一家三口嘀嘀咕咕，剛站起來要走過去，聽季淮道，“您就擔心了，我們自己還，青青有點不舒服，我先帶她回房休息。”
“去吧去吧。”季母止了聲。
等兩人回房，她才重回來坐下，心不在焉。
“什麼欠錢？”要是壞消息，季大伯母耳尖著呢。
“他們說晚點回來，要去看看開的樓盤，誰知道季淮一時衝就買了，欠了兩百五十萬。”季母是真心急，看向走過來的季父，“他把房子拿去抵押了一百萬，買了一百二十平的，這一個月還多少錢？”
季父前幾天隱隱聽季淮說過，但沒想到買這麼貴，這麼還欠了兩百多萬？眉頭緊蹙了起來，眼底沉了沉。
“欠欠了兩百多萬，買多貴？”季小姑驚呼。
“買了四百多萬。”季母實在不能理解，滿臉發愁。她一輩子就沒欠過別人的錢，渾身不自在又害怕。
“首付兩百多萬啊，季淮還是賺了點錢。”季小姑算了算，“首付一半了，兩口子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她以為有出息的會是季席，沒想到是季淮，沒資本哪敢買？上百萬呢。
“壓力太大了，孩子出生還要花錢。”季母忍不住再嘮叨，“這孩子怎麼說買就買，不打個電話回來商量一下。”
可是欠了幾百萬，不是個小數目。
她這話一出口，眾人的關注點又從房子轉移到孩子身上，季奶奶連忙問，“青青這是懷了？”
季母臉色緩了緩，有了些喜色，“才剛過三個月。”
她之前沒說，捂緊緊的。
季大伯母平時伶牙俐齒，現在被這兩個訊息弄蒙圈，難怪她之前幾次怎麼暗示季母敷衍過去，才剛想說沈青青身子嬌氣，體弱多病，居然是懷了。
她的兒媳婦沒影，想著就氣。
季母加快掰好豆角，趕緊拿去給季父炒，實際上是去商量季淮買房的事情，心理慌很。
兩夫妻嘀咕了好久，就怕小口子壓力大，看看能不能幫一幫。
不僅他們怕，沈青青怕。季淮以前是條鹹魚，沒什麼上心，沒什麼人生目標，突然欠了兩百多萬，加銀行抵押的一百萬，是三百萬往上。
今天起早，她昨晚睡不太好，此時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見季淮在用手機打字，她靠在他身上，“是不是怕了？其實我們可以買小一點。”
他現在隨時隨地打字了。
“沒有。”季淮臉色未變，側頭垂眸看她，“我是覺怕了，我裝努力些，緩解們焦慮。”
這點錢他不在意，很賺就能賺到，關鍵個小區以後難買，地理位置好，早下手能省百來萬，還是房。
“....”沈青青伸手輕拍了拍他，“是三百萬！”
“一步到位，這幾個月就辛苦點。”季淮寬慰她說。
沈青青：“....”
他現在說話越來越隨意了，但想想他這兩個月的稿費，人家的確能輕而易舉說出這種話，聽說還有各種渠道費。
但是稿費不穩定啊，她倒覺學區房沒麼重要，壓力太大了。
“睡吧，別擔心，我在努力。”他舉了舉手機，把她身上的被子拉高，輕聲道，“一會吃飯再叫起床。”
沈青青還想說什麼，他指了指手機，“干擾我努力了。”
她乖乖閉嘴，摸了摸肚子還未凸起的肚子：寶寶啊，爸爸為可努力了。
實際上，她哪裡知道，季淮完是覺裡設施更好，生活在裡離她工地點近，幸福感高，以後接送孩子方便，學區是順便附帶的。
由於這一出，飯桌上的話題圍繞在季淮兩口子身上，季小姑一直在誇季淮出息了，有本事，這下能讓季父季母過好日子了。
季席和他帶回來的小姑娘受到的關注反而不高，但小姑娘禮貌很好，不卑不亢，安安靜靜在吃飯。
季淮兩人又是買房又是懷孕，戳中季大伯母不甘的心，拐彎抹角說房貸高，不值，她還說，“房價這幾年肯定會降，早買就虧了，我們沒給季席買呢。這每個月還上萬塊，還幾十年，何必呢？”
她說頭頭是道，季母沒反駁，她替兩口子煩著，季淮是懶理會，給沈青青盛了點酸魚湯，給她夾菜。
季大伯母說著說著又把話題引到小姑娘身上，著道，“主要是季席還沒安定下來，我們家就沒買房子，以後肯定是要買的。”
小姑娘了，贊同她的說法，不用麼著急。
緊接著，季大伯母又拐彎抹角問人家家裡有沒有房子，小姑娘老老實實回，“我爸媽之前買了教師樓的房子....”
“是老師內部價買的，怕是有二十幾年了？”季大伯母說著點了點頭，心裡盤算著，二十幾年錢的電梯樓，現在不值錢什麼錢了。
“嗯嗯。”小姑娘點頭，又靦腆道，“我自己有一套小的，在臨安小區，不過是一期，是個小複式。”
季淮他們買的就是臨安小區，不過是二期。
許是怕季大伯母太尷尬，她又解釋，“當時買的時候比較便宜，我就是想一個人出來住，嘗試獨立。買不買房其實不太重要，需要才買嘛。”
“對對對，房子夠住就行。”季大伯母覺更開心。女方還有房子，他們家是不是不用買了？就不用欠錢了，看向個小姑娘這回滿意了，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兒媳婦。接下來又是讓對方吃菜又是吃水果的，熱絡很。
季席到底是男人，自尊心強，緊珉著唇沒說話。他和季姿蘭存在一樣的心理，覺季淮比不過他們，但有在房子面前，才顯出無力，事實就是人家買起，他買不起，別說百來萬，現在讓他掏出十萬他沒有。目光望著對面，季淮正在給沈青青夾菜，她好像不想吃腐竹，眉頭皺了皺，季淮又從她碗裡夾了出來，放在自己碗裡。
沈青青嘴邊泛起淺，身子悄咪咪湊到季淮邊，季席看著她口型，知道她在說什麼，語氣能猜出來。
她含著，語氣有些俏皮：“寶寶說他還想喝魚湯，讓爸爸給他再盛一碗。”
季淮拿起她的碗就去盛，一臉情願。
整個桌上就季大伯母話最多，基本上把人家姑娘的家境套乾淨了，知人家爺爺奶奶是醫生，這個家室多好啊，比沈青青不知道強幾倍，越看越滿意!
季父一家倒是一直沒話，以往有沈青青活躍氣氛，但是今天季大伯母可不想她搶風頭，還想討好她未來媳婦呢，沈青青沒想說話，和季淮默默在吃飯。
他吃到好吃的會給她夾，兩人時不時低頭說話，很開心。
吃完飯，兩人又被季母叫去了，季母和季父攢了幾萬塊，雖然少，但是想讓兩人防身，欠麼多錢，孩子出生不怎麼辦。
沈青青雖然擔心，但還是對老兩口說了季淮一個月的稿費，“還貸款肯定是沒問題，您別擔心了，我們手裡還有點餘錢，您給我的彩禮錢和我媽給我的錢沒呢。”
季母一聽，緩了口氣，季淮的稿費比之前說的多了幾倍，難免吃驚不，不敢相信，她兒子這麼有出息了嗎？
不是很快就會還完錢了？
“叫不要瞎操心，肯定是有能力才買，不然誰買幾百萬的房子？”季父憨厚的臉上露出，眼底是藏不住的意。
他兒子越來越優秀了，周圍沒聽說過誰賺這麼多錢，誰還敢說他兒子沒出息？！
“是欠人錢，存錢還。”季母很老實，雖然季淮能賺很多錢，她非常開心，但終究是欠著錢，欠著錢小兩口壓力就大。
“還，我肯定努力還，不然青青和們跟著焦慮。”季淮點著頭。
聽到他的保證，季母松了口氣，一顆心算是放下一點。
兩人離開時，季母把醃好的酸菜給兩人戴上，季席和個小姑娘經走了，季大伯母還在誇著，話語間十分滿意，“這個家境好，沒負擔，要求不多，人看著好相處。”
她讓季席多帶對方回來吃飯。
季母送他們到面，把東西往後備箱放，難跟沈青青八卦，“人家小姑娘才不會看上季席，媽一看就成不了。”
沈青青就勢問，“媽，您怎麼知道？”
季席還可以，不過她覺沒她家季淮帥。
“果有車有房給彩禮就能娶到媳婦，好辦，關鍵是人家有車有房有好工，人家要求更高。”季母沒讀過什麼書，不能很準確表達出來意思，總結出來一句，“反正人家看人，他媽又不是好相處的。”
沈青青覺季母是說到點上了，不要車房，對人要求就非常高，她著說，“我當初就是看上季淮和媽對我好呀。”
人的確是更高的標準，性格人品能力責任擔當還有一個好婆婆，這些不容易達到。
這話把季母哄開心，伸手把她套攏了攏，轉頭又對季淮說，“要多讓著她，懷孕辛苦。”
季淮給沈青青開車門，還半開玩來一句，“我很辛苦。”
就算百般讓著，他不敢在季母面前說，在老媽面前收斂點，免對方心裡可能會小小不舒坦。
季母看了看他，開了，“辛苦了，不過青青更辛苦。行了，快回去吧。”
兒子是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要是累死累活她心疼，不過小兩口日子怎麼過，她就管不著了，管太多，知道太多，會多想多猜，乾脆就不管不去摻和，他們間感情還能越來越親。
自從買房後，季淮更勤奮了，每天三萬的更，舊文兩萬，文一萬，週末就各三萬，更速度快很。
夫妻兩人變更宅，下班就買食材回家，回來一起做飯，季淮在打字，沈青青就在看書，偶爾看看電影。
她偶爾還會約谷童去逛逛街，和同事吃吃飯，而季淮真的沒有別的社交，下班就回家，除了打字就是看書刷懸疑劇，沒好朋友。
這樣的生活不枯燥，畢竟兩人還有小說可以聯絡，討論討論劇情就能過一天，週末等他寫完稿子，兩人還是手牽手去打卡最開的網紅餐廳或者飯館。
季淮所寫的小說因為更快，成績又好，接二連三被各大合的渠道推廣，稿費一升再升，僅一月份就拿到了上百萬的渠道費，創下了隆騰渠道收入的最高紀錄，網站還專門給他弄了個專題，陳威本來還讓他拍個影片採訪，用做宣傳，被他拒絕了。
沈青青是被他賺錢的速度驚到，看著稿費收入還認真去數有幾個零，一直在問是不是網站發錯錢了？
他變成印鈔機了，沈青青不敢打擾他打字。倒是季淮，神色淡定，發十萬好，一百萬好，人家壓根不在乎，對他來說一樣。
季淮對她一直很舍，以前可能沒麼多錢給她花，有了錢，就恨不讓她多花，買一個鑽戒算什麼？可以多買幾個。
沈青青沒麼大的消費慾望，但她當了媽媽後，有了一個花銷，就是買孩子的東西，覺什麼缺，什麼想買，季淮又順著，她以為這是兩個人的愛好，為此樂此不疲。
兩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逛商場，看到好玩的玩具和衣服想給孩子買，就是不知道男孩還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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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覺是女孩，一定是女孩，他還買了很多小裙子，女孩子喜歡的公主城堡積木。
果有一個像沈青青的女兒，光想想他就很幸福，以後就圍著她們母女轉，他心甘情願，努力賺錢養她們，給她們能力範圍裡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