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御就?是這樣的身?世。

他的父母到了年齡之後不得不生孩子, 然?後類似於?“看?個對眼”“就?近拉人”之類的,直接就?成了一對兒,然?後得了一個孩子之後各奔東西。

這個孩子是要養, 但他們所負責的是極少的一部分職責,更多?的是指望著先進的異能和科技發展出?來的生活保障來完成養育孩子的任務。

等到孩子成長到一定的年齡之後, 就?不再是智慧保姆管了,而?是直接去上學, 這個時候的孩子基本上還?沒什麼特殊的異能,很少有異能是一出?生就?有的, 這些異能都是要經過天機副本之後再激發的。

並不是所有的天機副本都是神筆這樣的能夠把意識投入小世界之中的, 有些天機副本單純就?是為了激發異能而?被使用的, 有私立學校, 在學生學習到一定年限之後, 就?會讓他們嘗試去那樣的天機副本激發異能。

而?公立學校, 採取的還?是這種最穩妥且保守的做法, 在學生們到了年齡之後, 來神筆副本,先從找到神筆開始嘗試接觸異能相關的東西。

這個世界, 異能已經進入到方方面面,就?好像那無孔不入的通訊技術一樣, 已經被廣泛應用, 每個孩子從小到大都在接觸,有些孩子會在無意之中就?激發出?自己的異能來, 這種異能甚至可以看?做是一種潛質。

若石皮之中包裹著的美玉, 一定要打破了石皮才能看?到裡面的玉質細膩美好。

這個打破的過程,就?是激發異能的過程,具有一定的危險性, 如同神筆副本一樣,並不能夠保證百分百透過。

可即便?如此,沒有人在乎那個死?亡率,依舊會欣然?投入其?中。

柳御分析,這大概就?是社會形態的問題了,每個孩子,看?似有家庭,其?實?跟沒有家庭也差不多?,並不是愛的結晶,而?是為了完成任務的產物,像是某種敲門磚,完成了敲門的任務之後,就?可以被扔到一邊兒。

若不是棄養的罪責太大,恐怕更多?的孩子會被棄養。

這樣成長起來的孩子,沒有受到足夠的關愛,也沒有多?少關愛別人的心?,哪怕之後接受了正統的還?算很有用的教育,可多?少人能夠從中明白“愛”的偉大呢?

最終看?的還?是自己。

具體表現出?來的就?是少有人對死?去的同學表示什麼哀悼,反而?對自己的獲得和失去津津樂道。

與人說話,只是因為想要與人說話,想要獲得回應,而?不是想要得到關心?和愛護,同樣,也不是關心?和愛護他人。

“好像是有些畸形的感?覺。”

柳御這樣感?慨了一句,卻又覺得自己的感?慨沒什麼道理,社會發展成現在的這樣,必然?有其?根本原因在,不是自己一個外人過來看?一眼就?能隨意發掘根底的。

先進的科技提供的是更加方便?的生活。

柳御是坐著飛車回家的,結合了異能應用的飛車就?有多?重功效,能夠完美適配當?下主流的幾大異能,換句話說,這種完全以異能為動?力?的飛車,所謂的駕駛就?是直接把自己的異能輸入就?可以了,如果沒有異能,也可以透過一種方法——

“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筆被插在某個地方,只露出?三分之一的上聲來,那下面最稚嫩的筆端已經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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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毛筆,毛不會散開的,放心?好了,以你的僵硬程度,不會有什麼損傷的。”

柳御第一次嘗試飛車,正是興起,人類對飛行的嚮往,實?在是不能拒絕的浪漫。

飛車整體造型如同一支飛梭,人坐在裡面的時候,是一種半仰倒的姿勢,極為舒服,正前方和仰面的大屏幕能夠完全看?到外面的一切景物,同時還?可以特別加強某處的解析度,從而?準確穿梭入內。

道路的規劃被智慧播報出?來,同時還?有航線規劃在螢幕上,螢幕上的航線還?是時時變動?的,這是因為有其?他的車子經過,需要避讓的原因。

完全不需要人來掌控方向盤,也沒有方向盤,只需要設定好最終目的地之後,就?能享受這一段行程了。

筆插在手旁那個供能槽內,柳御只要維持一個握筆的動?作,不讓自己跟筆完全斷了聯絡,就?可以悠閒地享受著飛車的速度帶來的快感?。

爬坡,傾斜,平行,極速……螢幕上有好幾種模式可以切換,連最高和最低的路線都能夠設定,也完全不用懼怕在行駛中更改設定出?現什麼問題,這些飛車的設計保證了它們不會互相碰撞,據說這是一種異能斥力?產生的作用。

當?然?,有斥力?就?有吸力?,如果發生了意外的碰撞,恭喜碰撞的兩車的主人,你們之間肯定是同屬性的異能,這是什麼,這就?是緣分啊!

如果剛好是一男一女,恭喜你們,可以馬上開始繁衍後代了,比旁人更有“愛”的基礎。

柳御對飛車的觀感?不錯,科技和異能結合,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反正這個智慧挺厲害的。

原主所住的房子是國家分配的福利房,相當?於?一個兒童房,專門為那些不負責的父母所準備的,供給那些不受父母關愛的孩子,讓他們能夠擁有一個比較好的開始,至少不會因為父母的棄養而?無處安身?。

每當?社會發展到一定水平,貧富之差依舊存在,但窮人也不是想象中那麼窮,比如說原主,就?能夠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同時還?能得到每個月的固定撫養金,這是由父母雙方共同支付的,他們不得不支付,除非他們完全不想享受這個社會所能提供的便?利條件。

這筆錢的金額算不得很大,大多?數父母都能夠承擔,但他們是否願意承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是否因此對孩子懷有怨怪之心?,也是因人而?異的一件事。

“這地方,一點兒都不如裡面好,你不如還?是回去算了。”

筆看?到房間之後,就?對柳御這樣說。

房間其?實?還?可以,整潔乾淨,看?得出?來原主的生活習慣不錯,但地方還?是小了些,且冰冷了些。

在這裡,是找不到關愛的家人的,連負責養育的智慧保姆,都在原主達到上學的年齡之後被收回了,這裡所留下的,只有一個人的痕跡,孤零零的,看?起來就?覺得清冷。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你可真可憐。”

筆對人類社會還?是很瞭解的,它身?體之中的小世界中那麼多?人,每天看?都能看?出?長篇連續劇來了,還?是一演好多?年的那種,說起某些東西來,它比柳御更瞭解。

“你不懂,標配孤兒出?身?就?是主角光環了。”

不是孤兒勝似孤兒的,也算是孤兒。

柳御熟悉著原主的記憶,從一個隱藏式的抽屜之中摸出?一瓶飲料來,自己喝了一口,喝之前還?跟筆碰了碰,確切來說是碰了碰筆桿,好像乾杯一樣。

筆被迫搖晃了一下,差點兒立足不穩,好在很快穩住了,不滿他的撞擊,“幹什麼吶你,幹什麼,老子告訴你,老子看?不順眼你好久了……”

它的話還?沒說完就?成了變了調子的驚呼,柳御又進去了。

小世界之中,柳御還?坐在書桌前,寫了一半的小說還?攤開來放在那裡,手中的筆在紙上畫出?一道彎曲的線條來,像是在描摹什麼似的。

柳御沒有鬆開筆,就?聽到筆警告說:“不能寫了啊,一定不能寫了。”

“我都能出?去了,你的能力?也被登記了,有什麼不能寫的,這些改變帶來的力?量也不會在這裡繼續造孽了。”

“哈,你也知道你是在造孽啊!你是要把我的世界毀了啊!”

筆有些不甘心?,下一刻,柳御就?直接出?現在了外國的某個小鎮上,他站在街上,看?著周圍來往的人,有些莫名,那些人彷彿沒有發現突然?多?出?一個奇怪的他一樣,目不斜視,繼續著自己的行走和說笑。

“你看?這是哪裡?”

隨著筆的問題,柳御開始思考,想到自己曾經寫過一個小說,說的是外國的某個小鎮上發生的恐怖事情,瘟疫一樣傳播開來的恐懼造成了很多?人的死?亡,然?後……

親眼看?見?自己筆下的主角是怎樣的體驗呢?

柳御覺得很奇妙,他看?著那個拿著汽水瓶的姑娘挽著同伴的手,從自己的身?側走過,兩人笑著說什麼,他知道那是怎樣的臺詞,因為每一個字都是他一筆一劃寫下來的。

她們在談論一個男生是否喜歡女主角。

女孩子嘛,總是要對身?邊的異性有些敏銳的洞察力?的,而?女主角,肯定要不承認,承認這種事情不是顯得有那麼點兒厚臉皮,萬一對方不是真的喜歡,那不就?成了自己自作多?情。

在這裡,柳御的思考方式,顯然?還?是偏東方的,不太適合這個外國的國情,可,有什麼關係呢?

作為作家,柳御還?未曾親眼看?過自己寫的小說如此活靈活現地在眼前出?現,他沒有理會筆的心?思,轉身?跟上了那兩個姑娘的腳步,他想看?看?在自己小說之中未曾揭露的大boss會怎樣被現實?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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