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惡影’這個機構,我是一無所知,所以只能靠你了。”季子禾接著說道。

“這個您不用擔心,我自然知道如何找到他們。”山雨接著說道,“那接下來您有什麼安排嗎?”

“現在也快中午了。”季子禾說道,“我得去給一個人做飯了,等你那邊安排好了,再跟我說。”

“知道了。”

山雨雖然好奇季子禾在這個節骨眼上,到底是去給誰做飯。不過並沒有開口多問。

就在季子禾一切準備妥當,再一次在彭智寶母親的感謝中離去,而後來到了木森。

“接下來你們有什麼安排嗎?”季子禾直接找到三人問道。

“你等級太低,正面參與你能做什麼?”緋紅好奇地問道。

“話不能這麼說,我等級低是沒錯,可正是我等級低,長相又毫不起眼,所以我才能混進去而不被發現。”季子禾自信地說道。

“你還打算玩弄你那小聰明嗎?”純男毫不猶豫地斥責道。

“那你們倒是找一個可有替代我的人啊。”季子禾說道,“我自然知道會很危險,但是你們除了我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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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緋紅率先說道,“你走了,現階段解藥的最後一部分無法完成。”

“什麼?”山雨一個頭兩個大地問道。

“怎麼了?那小子沒告訴你,現階段解藥的最後一個材料,就是季子禾的血,如果他走了,剩餘的人怎麼辦?萬一你死在那裡面,最後怎麼辦?”

看著緋紅堅決的態度,季子禾也是止不住的頭大。

而山雨聽到這裡,短暫的驚愕後,便沒有再說什麼。

“我可以直接跟你說,我的血只是治標不治本,在外面救助再多感染者,對於整體的進展毫無幫助。”季子禾說道,“而且現階段除了我,你們還有其他可以使用的人嗎?”

說到這裡時,氣氛僵住了。

“你再留下五十份解藥的血,然後其他隨你。”

緋紅沉默許久後,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先別忙著爭執這個,即便你們都答應了,季子禾能不能進去還是一說。”

山雨潑了一盆冷水。

“現階段想要更多的情報,還是要找到‘惡影’的人。”山雨再一次開口說道,“在芙蓉城想要搞情報,就必須得找‘惡影’,沒有 他們,季子禾就算進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

“盤踞在芙蓉城的神秘機構,沒有任何的外設機構駐點,去哪找?”季子禾問道。

“這個不難,我倒是有些情報。”

沉默許久的純男有些無奈地說著。

“那就兵分兩路吧。”山雨說道,“你帶著季子禾去找‘惡影’索取情報,我去跟張家談談。”

“那我呢?”緋紅有些不滿地說著。

“你就負責好好活著。”純男斜視著緋紅說道。

“純男,幾年不見,你是越來越猖狂了。你敢對著我這麼講話?看來你是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的小命。”緋紅冷聲說道。

緋紅說到這裡,純男也識趣地閉上了嘴。

下午時分,純男與季子禾二人走在寂寥的芙蓉城的大街上。

“我們就這樣走在大街上,不會被監視嗎?”季子禾問道,“而且,你在芙蓉城也是一個大人物,跟我走在一起,不是暴露我了嗎?”

“你懂什麼?”純男不屑地說道,“有人監視更好,沒人監視才讓我難辦,今天下午你與我同行,必然傳到‘定遠’機關那邊,現在就將你暴露出來,更有利於接下來事態的進行。”

“希望如此。”季子禾有些擔憂地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惡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構?”

“販賣情報,透過各種手段探索各種各樣的情報。那是些自稱為‘鼠’的人,不過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就只有他們最清楚了。”純男鄙夷地說著。

二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中走到一個非常大的屋子面前。

“這裡是哪裡?”季子禾問道,“‘惡影’不是沒有外設駐點嗎?”

“這裡是芙蓉城的‘月神’機關。”純男說道,“好了,別問那麼多,跟我來吧。”

純男說完,就推開了‘月神’機關的大門。

季子禾一進門,就問到那種非常熟悉的刺激性氣味。

“這種氣味,是感染者散發出來的。”季子禾斬釘截鐵地說道。

在一樓大廳中,各種各樣的感染者在地上表情極為痛苦的打滾,口中也發出陣陣哀嚎。

而身穿防護服的人員,正在這些人的中間來來回回走動著,不停地往感染者的身體中,注射著一些藥物。

就在這時,一個極為痛苦的嘶吼聲,迴盪在整個一層。

季子禾尋聲望去,一副讓季子禾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畫面發生了。

只見一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頭腳將身體高高地撐起,在此人的胸膛以及肚子上,發生著極為誇張的波動。

肋骨以一個極其不可思議的角度,從兩側急速瘋長而出,將此人的胸膛緊緊的包裹了一圈又一圈。

在他的肚子上,一個個大包此起彼伏地鼓動著,而後砰的一聲爆碎,已經化為純藍色的血液和被侵染成藍色的臟器頓時四濺而出,整個場面噁心又恐怖。

在這時此人的手臂和雙腿以一種完全無法理解的狀態的急速扭曲著。

而後在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中,急速地化作一灘藍色的液體。

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的季子禾,腦袋已經當機了。

“輝衣,你給我滾出來。”

隨著純男的一聲大吼,將季子禾給拉回來了現實中。

“看到了嗎?這就是‘藍水’感染者的下場,當年的福城就是這樣,無數人以這種姿態死去。”純男面色沉怒地說著。

“所以你就選擇了屠城。”季子禾喃喃道。

“看來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當年又沒有解藥,直接殺了感染者,對於他們來說才是解脫。”純男沉聲說著。

“既然來了,就上來吧。”

輝衣出現在二樓口,對著樓下的純男說著。

隨後二人就到達了月神機關的二樓,樓下的痛苦地嘶吼聲在二樓雖然已經很微弱了,但是方才季子禾看到的那一幕,始終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些都是失敗者。”輝衣率先出聲。

“你的意思是在芙蓉城,‘藍水’的感染者,已經有人成功轉化了?”純男驚聲道。

“沒有。”輝衣斬釘截鐵地說著。

“你憑什麼斷定?”純男說道,“而且你已經與定遠機關那些混蛋達成了某種協議了吧,到底是什麼?”

“你越界了,純男。”輝衣沉聲道,“你現在不也是和定遠機關達成協議了嗎?我們做好彼此的事情,現狀就不會惡化。”

協議?什麼協議?季子禾內心納悶兒著。

“這個小鬼,就是你選擇的人嗎?”

輝衣不斷看著季子禾,彷彿想從季子禾的身上看出什麼一般。

“你越界了,做好你的事情。你製作出來的那些藥物,似乎並沒有什麼用。”純男譏諷著。

“要是有用,我還用得著和定遠機關達成協議?”輝衣即刻反唇相譏。

“‘惡影’那些人呢?”純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他們就在月神機關,如何找到他們就要看他們願不願意見你了。”輝衣說道,“我只知道他們在月神機關,但是到底哪一個人是惡影的人,我也不知道。”

“再說了,純男。你眼前這個小鬼,雖然等級低,看起來毫不起眼,但你還真忍心讓他參與這種狗屎不如的爛事。你的良心就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負罪感嗎?”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斥責我了?你給那些感染者注射的藥物,該不會就是定遠機關那些混蛋給你的吧。他們敢給,你還真敢用?你的內心,就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負罪感嗎?”

二人就這樣面對面幹耗著,誰都不肯讓步。

“純男,別忘了正事。”季子禾小聲說道,“輝衣大人,如何才能惡影的人?”

“你只能等到他來找你們,或者你擁有一些東西,一些很特別的東西,他們才會見你。”輝衣轉而看向季子禾面色沉痛地說著,“孩子,這件事你就不要參與了。你還是離開芙蓉城,去其他地方生活吧。”

“特別的東西?”

季子禾絞盡腦汁地想著,而後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睛一亮。

一陣摸索後,季子禾拿出一個徽章在輝衣面前搖了搖說道:“該不會是這個東西吧?”

這個徽章,正是季子禾在離開水月城時,與王怡的信件放在一起的那枚徽章。

“小鬼,這個徽章你是從哪得到的?”

輝衣在看到這個徽章時,激動地站了起來,面色激動又難以置信地看著季子禾,就連桌子上的東西都砸了一地都沒有絲毫在意。

“這個徽章是...”

正當季子禾打算開口簡單明瞭的說明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年輕人,你獨自一人,來最頂樓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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