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爆炸的餘波平息之後,彭智寶和陳文林二人,則在黑暗中開始摸索,尋找季子禾。

“你說季子禾會不會出事?”彭智寶擔憂地問道。

“就算你死了,他都不會死。”陳文林沒好氣地說道。

“是嗎?”

彭智寶雖然回應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因此放鬆下來。

“機構長,感謝救命之恩。”

在另外一邊的李場休整片刻後,勉強說道。

“不用在意,這次帶隊隊長,統計此次行動的傷亡人數。”純男大聲說道,“現在並不是會芙蓉城的好時機,清點人數後,即刻前往駐點。”

隨著純男命令的下達,疲憊的隊伍即刻開始執行。

“李場,這次戰鬥真是為難你了,居然讓你失去了一條手臂。”純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地說道。

“不必在意,這次能活著,就已經遠超我的預料,相比於死在這裡,失去一條手臂,說是代價都勉強。”李場面色蒼白地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的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場再次問道。

“我們後方駐紮的隊伍,除了季子禾一行人,已經全滅。”純男說道,“我在來的途中,看到了周陽和金輝的墓碑。”

“那麼行動之人,就只有季子禾了。”純男說道,“陳文林沒這個魄力,彭智寶沒這個心思。”

“這次的新人,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李場嘆道。

“先別顧著感嘆了,季子禾應該也被此次爆炸波及了。”純男說道,“爆炸此次爆炸的聲勢,即便他的等級和戰力沒有被壓制,在這種爆炸中,也難逃一死。”

“他應該沒事,或者說他應該沒死。”李場思考了一下說道。

“何出此言?”純男緊接著問道。

“就在我與呂晨僵持時,我觀察過追蹤儀,發現有人已經到達了附近。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應該是我們的人。”李場梳理了一下說道,“所以我釋放了一個招式過去,在後來的防護中,他如果沒有在爆炸中心,應該是死不掉。”

“再加上剛才您的推斷,那應該就是季子禾了。”李場說道,“不過就算沒死,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是嗎?我曾不止一次感嘆讓你做副機構長的正確。”純男讚賞道,“果然,你每一次都沒有讓我失望。”

“那麼,這裡就交給我吧。”李場說道,“稍後我會帶領他們前往後方的駐點。”

“那就交給你了。”純男說道。

說罷,純男就急速地離開了。

“小子,現在可不是你死的時候啊。”

純男一邊追蹤著季子禾,一邊感嘆道。

而季子禾現在正躺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中,處於昏迷中的季子禾滿身盡是被四濺的飛石劃破的傷口。

鮮血從季子禾的身體中,緩緩地流淌著。

“這裡這麼黑,根本找不到季子禾的方向。”陳文林抱怨道。

“在這時釋放元素攻擊,如果季子禾沒事,可以靠著感知找到我們。”彭智寶思考了好一會兒說道。

“能讓你做出這麼一個決定,還真是艱難啊。”陳文林語氣怪異地說道。

“哼,你不是自恃比我聰明嗎?那麼此刻是不是該你開動腦袋想辦法了。”彭智寶焦慮地說道。

“我這不是在磨練你嗎?”陳文林說道,“這樣也可以提高你的應變能力。”

聽到這裡,彭智寶在內心狠狠的鄙視了陳文林一番。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從彭智寶的身後襲來。

“什麼人?”彭智寶肝膽欲裂地說道。

“殺你們的人。”一個男性地聲音響起,“不過現在給你們二人一個抉擇,你們二人可以互相殘殺,最後一個人,我可以放他離開。”

“放屁。”彭智寶大喝道,“這種無聊的把戲,你還是趕緊收起來吧,要殺要剮,就憑本事來較量。”

“不見棺材不掉淚。”那男聲說道。

而後兩道勁風朝著彭智寶和陳文林殺去。

死定了,死定了。此時二人的心中就只剩下這麼一個想法。

“我剛才說的話,依然有效,只要你們二人互相殘殺,最後一個人,我可以放他離開。”那聲音戲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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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我們兩個弱者,是件讓你很開心的事情嗎?”陳文林此時也站出來說道。

停在二人面前的勁風,緩緩的轉動著。

感受著這逼人的殺機,彭智寶和陳文林二人雖然十分恐懼,但是這並不代表二人是一個傻子,若是真如眼前人所說的一般,最後的結果就是活下來的人,也依然會被眼前人給殺了。

那麼還不如此時二人合力,與眼前人廝殺一番,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想到這裡,二人同時擺出了拼命的架勢。

“嗯,雖然你們二人等級不高,但是此刻的抉擇無疑是正確的。”那個男聲說道。

說罷,此人就出現在彭智寶和陳文林面前。

“機構長?”陳文林難以置信地說道。

“機構長,您這是做什麼?我們可是您手下的人啊。”彭智寶同樣難以理解地問道。

“交給你們二人一個任務。”純男說道,“帶季子禾前往福城。”

“這個任務,您直接說就是了,為何要做先前的舉動?”彭智寶非常疑惑地問道。

“你們二人持此物帶著季子禾前往福城,去尋找一個叫做緋紅的女人,讓他治療季子禾。”純男沒有回答彭智寶的疑問說道,“你們二人要記得此次我的威脅。若是你們帶領季子禾回來後,你們每人一萬金幣。”

聽到這裡,彭智寶的呼吸瞬間變的粗重。

“這個任務,我們接下了。”彭智寶有點激動地說道。

純男默不作聲地看著陳文林。

“這個任務肯定很難吧。一萬金幣,就算是這次探索地元亂石灘,也才一千金幣。”陳文林毫不避諱地盯著純男說道。

“去或者不去?”純男冷聲說道。

“去。”陳文林哆嗦了一下說道。

隨後純男一手抓著一個人,朝著地元亂石灘外疾馳而去。

“副機構長,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一個隊長問道。

“現在駐點休整一段時間,現在我們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口,若是這樣就前往芙蓉城,無疑是找死。”李場說道,“全體在這裡休整,盡快恢復傷勢。”

李場在駐點不停的走動著,試圖從中發現什麼,但是此地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

“這裡連戰鬥的痕跡都沒有。”李場皺眉說道,“就算是機構長成功了,也不應該一點戰鬥痕跡都沒有啊。”

就這樣,李場在駐點不停的搜尋著,似乎想從中找到什麼一般。

而純男帶著彭智寶和陳文林二人,已經來到了地元亂石灘外。

“那麼季子禾就交給你們了,等他傷勢回覆後,儘快回來。時間已經不多了。”純男說道。

雖然不明白純男到底想要說什麼,但是彭智寶和陳文林二人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季子禾的傷勢,我已經初步處理過來。”

說道這裡,純男將背後的季子禾放了下來。

滿身被包紮的季子禾,依然處於昏迷的狀態。

“那麼,我們就動身了,機構長。”彭智寶恭敬地說道。

“我們會儘快帶著季子禾回來的。”陳文林也拍打著胸脯說道。

而後彭智寶便背起了季子禾,和陳文林一同踏上了前往福城的道路。

“你可要快點啊。”純男面色憂慮地說道。

說罷,純男便再一次進入了地元亂石灘,朝著駐點的方向前行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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