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說,眾多氏族企業出現了互相攻擊的跡象?”

小公園中,花圃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因為臨近飯點,外面的人也少了起來,琅仁這裡更是寂靜。

“嗯,我偶爾會遇到父親和商業夥伴在客廳閒聊,我以往對父親的談話並沒有興趣,這樣的閒談他並不會在意我。”

“嘲風洲的洛氏軍工和本洲的軍工氏族原本是有著相互合作的關係,因為在末世前,雙方的家主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但是最近,睚眥洲的洛氏加工廠出現了下陰手的情況,使本州軍工氏損失慘重,拿不出軍區供給,使得前線的狀況十分的難看,前不久雙方的合作關係直接中斷,最近雙方還出現了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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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洛氏下黑手這件事,洛家表示並不是他們指使的,是睚眥洲的經營部內部人員出現問題。”

內部?

琅仁突然想起了當初刺殺“洛澤悅”的時候,那個骨面殺手。

他們內部應該結構並不是琅仁想象的那樣。

很快,天色在三人到交談中漸漸灰暗下去,琅仁眼瞧時間已到,該瞭解到也瞭解到差不多了,便讓兩個小姑娘回去。

“您要做些什麼嗎,如果是簡單到事情,我們可以嘗試幫忙。”

林見清見到琅仁身上到火苗有種躍躍欲試興奮到感覺,而且她們也沒有詢問琅仁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來到這偏遠到城北區。

“我有些私事......也不算私事,和別人談好了合作,我來殺人而已。”

琅仁用著對待工作到口吻說道,一絲也很明確:你們幫不上忙。

只不過別人明明是拜託他來偵查到,他此時卻說是來殺人到。

“那您之後還有時間嗎?我想邀請先生一起去用餐,我們可以在這裡等先生。”

琅仁看著許簾棠,發現她髮梢顏色好像有些有些不對勁,只不過一瞬間就恢復了原樣。

“......這裡不太安全。”琅仁也沒在意這點變化。

“我們沒事的。”

“那就隨你們吧,時間可能會有些長。”

琅仁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跟上來,自己一步步走進了公園側邊的居民樓巷,身影轉眼間消失在其中。

“走了,那個方向。”

林見清只見視野中那團火光彷彿忽然被一層黑布蒙上的燈光,只剩下微微透出黑暗的光源表露了它的位置,迅速的飄向了遠處。

“先生說他受人委託來殺人的,那我們是不是...”

許簾棠看向林見清。

林見清搖搖頭:“先生性子直爽,這次的委託恐怕是有他需要的東西,委託合作恐怕也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膚淺。”

“需要的東西?這裡只有幾個化工廠與原材料生產加工廠...對了,這裡有兩個工廠是和父親有著一些生意往來的。”

她急忙低下頭在腕錶上查詢起來,而林見清依舊看著琅仁遠去的方向,直到那團朦朧被障礙完全遮蓋。

“這個...這個,他們有主動找過父親來談渠道合作的事情,那天夜裡父親好像心情不太好。”

許簾棠在地圖上畫出兩個圓圈標註,再把自己兩人的位置給林見清看。

“先生好像是進來這個地方。”

林見清指著一個圓圈說到。

————

琅仁在灰黑的夜色掩蓋下,有些輕鬆的跨過了標記工廠的第一道防線。

圍欄。

“主廠樓頂三個D級的氣息,瞭望手嗎?紅外線探照...有些麻煩,不過...地下?”

琅仁俯下身子趴在草叢中,精神力因為透過重重土壤,在效率大幅度縮減的情況下,在他的深念極限距離邊緣,觸碰到了金屬。

“地下二十六米左右的建築?運氣這麼好,直接中獎?”

琅仁從身上掏出一個膠囊大小的定位器,埋進草叢下的土壤中。

這是慶藍牧雪給他的定位,埋下去後一分鐘就會傳送一次座標訊號。

按道理來說,他的最主要的任務依舊完成了,現在就是記下大部分隱藏的瞭望者位置就可以回去了。

但是對方似乎是鳩魔的人。

那他就不能空手而歸了,當初在坪蓉城不小心放跑了一個B級,那琅仁現在有機會了不久得要回來了。

‘奇怪,怎麼說的像是對面欠我的一樣?’

琅仁專注精神,啟動了忍者之眼。

在忍者之眼的預判與精神力的神念掃描下,幾乎所有的暗哨都被琅仁所發現。

根據每個暗哨的分佈與朝向,琅仁稍微等待觀察了一段時間,便摸清了所有人的監視規律以及視野範圍。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前往地下。”

琅仁想了想,悄然消失在原地。

順著黑暗來到主樓一側,琅仁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就像飄著行走的人形幽靈一般。

神念貼著地下的建築探尋,琅仁很快就找到了一根從地下通上來的隧道,感應起來應該是一個電梯建築。

不知道是不是入夜下班的情況,大樓內雖然燈都開啟著,但是琅仁發現裡面根本沒多少是底層工作者,留在樓中的幾乎全都是D級以上的,身帶血氣的異能者,還有不少幾個C級位於樓頂幾層。

琅仁腳步一頓,心裡迅速盤算起動手的成功率以及最壞的後果代價。

很快,一個計劃就出現在了琅仁心中。

七樓辦公室內,一名青年火氣甚是旺盛,專心的在虛擬鍵盤上飛速操作著自己的遊戲人物,一邊在和自己的臨時隊友友好互動。

“誒?這個弱智玩的什麼鬼東西,你說會打獵你就真的只會打獵啊?主C被圍毆了看不見嗎?三步路你走過來少吃一隻蜥蜴會死嗎?”

“廢物,不會玩別玩,AP那邊我不也沒去,人家怎麼就起來了?不會玩趁早掛機吧。”

“誒?你還有臉了?”

青年爆出一句粗口,忽然神情一凜,轉頭看向辦公室的房間門。

房間內除了他遊戲的聲音和隊友友好的聲音,什麼也沒發生,房門關的好好的。

神經敏感?

他皺著眉頭回頭看向遊戲畫面,他的角色以及因為剛在的分心陣亡了,黑白的色彩讓他眼角一抽。

被派來這麼個鄉下地方度假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作為一個C級小隊長級別的人物,居然會因為工作無聊而打起了遊戲。

不僅打起了遊戲,還和隊友在罵街,一點都沒有一個C級該有的體面。

“死了?別玩了,老年人早點掛機休息吧。”

死亡倒計時慢慢歸零,幾個隊友發現,這個主C真的站在復活點一動不動。

沒一會就看到了此玩家退出遊戲的提示。

“不是吧,心態這麼差玩什麼遊戲。”

他們抱怨著,並不知道一個生命已然消逝。

青年翻出紙巾把身上濺射出傷口的血液小心的擦了個乾淨,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琅仁跟在後面看了看走廊兩側,大搖大擺的走在青年身後。

就在此時,遠在研究院的餘央手裡動作一頓,看著腕錶默默想著什麼。

只見腕錶上跳出來的是一個正在跳動著的心電圖,一下一下的起伏十分規律,只不過在前面一點點,有一個短暫的平滑線。

這是他自己閒暇之餘研究出來的遠距離生命探測器,還是前不久做出來的,還不算很準確,所以把發生器放在了其中幾個C級的身上用於測試。

“停,跳...這人死了又活了?或者是發生器的感應故障嗎?”

餘央想了想,手裡的座標計算已經快要完成,等記載完後就過去看看,雖說是小玩意,但是也是給試驗體們用的,需要最嚴謹的態度。

“空間門...空間門,空間到底有沒有門...何處開又從何處止,是否......”

他低頭輕輕哼著不知哪聽來的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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