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區分從那些契約者身上獲得的力量,陳長銘將自身契約所得的那些力量稱之為勢能。

勢能勢能,顧名思義,乃是大勢在身的意思。

擁有勢能,在某種程度上便意味著大勢加身,擁有一股無法想象的力量。

理論上來講,只要擁有的勢能足夠,便可以做到一切想要做到的事。

陳長銘閉上眼,默默感應了一番。

在將周輕萍也契約之後,此刻他身上的勢能還在不斷增長,此刻已經到了一個嶄新的地步。

在當前的層次,他就身上的勢能與他本身的力量相比儘管還算不上強大,但一旦使用,倒也相當於一位煉氣修士的隨手一擊。

當然,也僅僅只是一擊而已。

一擊之後,陳長銘身上的勢能便會耗盡,從此需要更多時間去積攢。

換言之,這就是一個一次性的買賣。

不過儘管如此,但這也算是不錯了。

畢竟在如今,陳長銘契約周輕萍的時間還不算太長。

縱使此後對方給他的反饋沒有這一次的充足,在漫長的時光之下,也足以慢慢積攢,達到一個嶄新境地了。

對此,陳長銘表示自身並不焦急,可以慢慢等待。

“似乎可以神力無法做到的許多事......”

在自己的房間裡,陳長銘饒有興趣的實驗者,一次次實驗著勢能的力量。

總的來說,陳長銘以自身力量能夠做到的事,勢能都能夠做到。

但是勢能所能夠做到的許多事,單憑神力卻無法做到。

比如說,陳長銘有種感覺。

他可以將自身的勢能注入自己體內,讓自身的身軀繼續變得更加強大,不斷向著更高層次邁進。

而這些,陳長銘單憑自身的神力是無法做到的。

與這類似的還有許多許多。

許多勢能可以做到的許多事,神力都能夠做到。

陳長銘大概實驗了一下,莫名有些驚悚。

因為在此刻,他發現,似乎就沒有什麼地方,是勢能所做不到的。

換言之,只要自身的勢能足夠,一切的願望都能夠實現。

當然,前提是你的勢能足夠。

越是強大的願望與目標,所需要消耗的力量也越是恐怖。

也因此,若是自身的勢能不夠,許多願望根本無法實現。

只是在此刻,感受著勢能的強大力量,陳長銘不由浮現出一股危機感。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無限空間,至理之門這般的至高神器,其自身多半都擁有著某些獨特的力量。

例如至理之門的接觸虛幻,無限空間的勢能。

而在此刻,陳長銘心中猛然升起一個念頭。

以勢能的力量,若是無限空間一種搜尋他,那麼最終的結果會如何?

在方才,陳長銘已經試過了。

以勢能的力量,想要尋找某人完全不是問題,只是消耗上的問題罷了。

而這也就意味著,儘管有些難度,但無限空間只要願意,一直消耗勢能來搜尋陳長銘的蹤跡,總有一天是能夠找到陳長銘的。

縱使有著至理之門的力量庇佑,無形中遮蔽了他的氣機,也不過是將這個時間向後推移了許多罷了。

換言之,只要陳長銘一直活下來,那麼遲早有一天,他會被無限空間所找到,從而不得不接觸。

而到了那個時候,會發生些什麼,也就顯而易見了。

面對陳長銘這個敢於竊取自身力量的竊賊,無限空間絕對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多半上上來就要開大,直接到喊打喊殺的地步。

而陳長銘面對無限空間的威脅,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必然要反擊。

他不可能將自身體內存在的無限空間力量吐出來,因為這不僅不智,而且也不太可能做到。

吞噬無限空間的神力,這個過程完全是他體內的異能自發運轉的,換言之,完全是他的本能。

而這份力量吞進去容易,想要再吐出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在此刻,陳長銘能夠感覺到,無限空間與至理之門的神力,此刻已經融入到他的體內,與他完全融為一體。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將他體內的無限空間本源剝離出來,辦法只有一個。

唯有先將他鎮殺,再將他的本源煉化,從本源中一點點提取出曾經的本源,如此才可以做到。

而若是如此做,陳長銘自身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一念至此,陳長銘默默閉上眼。

“雖然有些麻煩,但也無所謂了。”

端坐在床頭上,他思索了片刻,隨後搖了搖頭,有些釋然。

早在此前世界之中,宋三對他解釋時,陳長銘便意識到,與無限空間的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將來遲早會對上,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對此,他早有心理準備,此刻沒有絲毫慌亂。

不過儘管如此,但在此刻,他心中還是不由升起一股緊迫感。

不論如何,在無限空間正式接觸到這個世界之前,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增強自身,如此才能在未來可能的衝突之中,佔據主動。

當然,對此,陳長銘心中雖有些緊迫,但也沒有必要太過擔心。

畢竟以至高神器們的時間觀念,說不定等到無限空間找到他時,時間已經過去了數十萬年。

與其擔憂那麼久遠的事,倒不如顧好當下。

“勢能的力量可以輔助修行,最好還是多積累一番......”

陳長銘沉思片刻,隨後心中閃過種種念頭:“至於修行之上,暫時倒也沒有太大問題。”

儘管此刻本體的修為尚淺,但陳長銘畢竟是個老怪物了。

他若真想要不顧一切的提升自身,足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恢復到此前的修為,達到那神魔之上,叩開神魔之門的境界。

而這個世界,最多也不過百年罷了。

到了那時候,以他修為,手持燧王棍,在這燧王宮中幾乎可以說是無敵。

當然,在這個世界是不是同樣如此,就不太好說了。

畢竟,這個世界的水也很深。

不說迴歸之前宋三的告誡,僅僅只是陳長銘手中的燧王棍,便已經充分說明了這個世界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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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以陳長銘的眼光來看,燧王棍也極其不凡,其中蘊含著一縷至高神器的特質,有一種強悍的神性,令人感到驚悚。

如此的一件神器,就已經代表了一些東西。

至少,這個世界的武力絕對算不上弱,而應該算是很強很強。

還有此前宋三曾經所提到過的那些人物。

那君臨天下,俯仰天地無數紀元的天帝,還有曾經去往至理之門世界,見證至理之門的諸多強者......

按照宋三所說,這些存在最終的歸宿,都是陳長銘目前所在的這一方世界。

而這些人的力量,多半要比此刻的陳長銘要強上許多。

當然,如今經過這麼多萬年的時光,這些人還在不在世,這也是一個問題。

但人總是要多思緒一些的。

在此刻,陳長銘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就暫時而言,還是先潛伏著,直到取回自己曾經的修為吧。”

端坐在床頭上,陳長銘低頭沉思,心中默默閃過這個念頭。

隨後,他從原地起身,默默向外走去。

時間逐漸過去。

很快,一晃便是數月時間過去了。

數月時間,在周圍,那些長老能夠明顯感覺到陳長銘的不同。

在燧王宮內,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陳長銘便要突破一次,那種氣息無比的旺盛,幾乎沒法掩蓋的住。

而在其身上,屬於燧王棍的氣機也愈發強盛,令人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只是短短三月時間,陳長銘的氣息便再次蛻變,如今已經達到靈境之巔的地步了,縱使距離那高高在上的徹地境,也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感受著這一點,不知道多少人為之而嘆息,這一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三個月,從突破靈境到靈境巔峰,這種速度若是真的說出去了,恐怕也驚呆一片人。

會到一種說出去都沒人相信的地步。

但是現在,如此魔幻的事,此刻便這麼發生了。

真實的令人窒息。

當然,在陳長銘不斷蛻變,渾身上下氣息變化的同時,在陳長銘周圍,他四周的人也有了許多變化。

最為明顯的當然是周輕萍,在這短短三月時間之內變化很大。

短短三月,她身上的氣息蛻變,此刻已經達到了一個嶄新的境地,看這樣子,似乎很快便要達到煉氣巔峰的地步了。

當然,對此,周圍人並不覺得奇怪。

三月時間,從煉氣不到的修為達到煉氣巔峰,這事說出去雖然魔幻,但總比陳長銘的表現要好。

而且,周輕萍身為陳長銘的身邊人,本就受到了最好的待遇,說不定是陳長銘賞賜下什麼珍貴的寶藥,才讓其有了這種收穫。

在常人所不知道的情況下,陳長銘手下的力量在迅速聚集著。

周輕萍,周仁,薛平........

這一個個名字的備好,代表著的是一股股勢力的不斷下注與加入。

不知不覺間,諸多勢力都已經加入了陳長銘的麾下,成為了他手中的力量之一。

對此,諸多長老看在眼裡,儘管心如明鏡,但卻也沒法說什麼。

因為,這真是燧王宮所允許的。

每一代的聖子,都會被授予實權,能夠擁有自身的勢力,從而養成自己的黨羽,為此後登上聖主之位做打算。

事實上,不止是聖子,縱使是聖主的弟子,都會具備著某種超然的地位,擁有著常人所無法想象的權利。

在這種背景下,陳長銘的行為並不算出格,反倒算是十分正常的。

只要他不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便不會有人敢說些什麼。

當然,意外終究會發生的。

“出現意外了麼?”

安靜的宮殿,陳長銘獨自佇立,端坐在一張白玉床上。

相對於此前,此刻他身上穿著一身白衫,看上去容貌格外的清俊,有一種莫名的神韻,令人一見難忘。

淡淡的燭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白皙的皮膚顯得一片通明,看上去格外俊美。

在此刻,他端坐在那裡,一頭長髮順流垂落,雙眸睜開,就這麼望向眼前。

而在他身前,幾個身影在那裡站著,此刻臉色看上去都十分凝重。

“是的。”

周輕萍臉色凝重,開口說道:“北面秋山的靈礦出了點問題,其內疑似有妖物作祟,如今已經導致了許多問題出現。”

“若是再這麼下去,恐怕這季度的靈石產出都要受到影響。”

而且,周輕萍身為陳長銘的身邊人,本就受到了最好的待遇,說不定是陳長銘賞賜下什麼珍貴的寶藥,才讓其有了這種收穫。

在常人所不知道的情況下,陳長銘手下的力量在迅速聚集著。

周輕萍,周仁,薛平........

這一個個名字的備好,代表著的是一股股勢力的不斷下注與加入。

不知不覺間,諸多勢力都已經加入了陳長銘的麾下,成為了他手中的力量之一。

對此,諸多長老看在眼裡,儘管心如明鏡,但卻也沒法說什麼。

因為,這真是燧王宮所允許的。

每一代的聖子,都會被授予實權,能夠擁有自身的勢力,從而養成自己的黨羽,為此後登上聖主之位做打算。

事實上,不止是聖子,縱使是聖主的弟子,都會具備著某種超然的地位,擁有著常人所無法想象的權利。

在這種背景下,陳長銘的行為並不算出格,反倒算是十分正常的。

只要他不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便不會有人敢說些什麼。

當然,意外終究會發生的。

“出現意外了麼?”

安靜的宮殿,陳長銘獨自佇立,端坐在一張白玉床上。

相對於此前,此刻他身上穿著一身白衫,看上去容貌格外的清俊,有一種莫名的神韻,令人一見難忘。

淡淡的燭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白皙的皮膚顯得一片通明,看上去格外俊美。

在此刻,他端坐在那裡,一頭長髮順流垂落,雙眸睜開,就這麼望向眼前。

而在他身前,幾個身影在那裡站著,此刻臉色看上去都十分凝重。

“是的。”

周輕萍臉色凝重,開口說道:“北面秋山的靈礦出了點問題,其內疑似有妖物作祟,如今已經導致了許多問題出現。”

“若是再這麼下去,恐怕這季度的靈石產出都要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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