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賴抬頭一看,來了這麼多人,“啊哦喲,這麼多人啊。”

“小賴,你還是改不了偷雞摸狗的勾當啊?”陳武對老賴說道。陳武是老賴師傅金彪的師弟,自然是老賴的師叔輩。

老賴看到了陳武,雙手抱拳做了個禮道:“原來是師叔啊,把您也驚著了。”

“你還知道有這個師叔啊?今天還到師叔地盤來偷木料,這不是讓我為難嘛。”

“我也是沒辦法,小兒大了,要娶媳婦蓋新房,可金山那邊沒找到好木料,剛好看到這裡有好料,便來鋸,不行我買還不成,您說多少錢,開個價?”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是偷東西的問題。”永清和張山虎同時說道。

“對,應該把他捉到派出所去。”四哥搶著說道。

“你能出多少錢,我幫你算算。”二師兄金七錠道。

“七錠你就知道錢。爹他們剛才還準備打我呢?”亞美訓斥七錠,又轉頭對著陳武道,裝得很可憐一樣,好像真被打了一樣。

“應該把他們捉去。”其它三兄弟看到亞美被欺負了,肯定著急,特別是寶林,恨不得衝上去和老賴拼命,其實鳥用沒有,只是在亞美面前裝得很在乎她的樣子。

而此時大金山這邊風塵僕僕,趕來了五六個人,一個六十幾歲白髮老者領隊,身形魁梧,濃眉大眼,滿臉殺氣,氣度不凡,看樣子應該是大金山的金彪師傅,領著幾個弟子,正往這邊趕過來。

四哥用他犀利的目光已經看到這夥人,但他沒想到的是,老者後面還跟著另外一個老冤家,王權利,對不是別人,就是王權利,他舉手抬足四哥都能認出來,他怎麼也在這裡啊?奧,每年放暑假他爹都會把他放在大金山上練功的。那今天可熱鬧了,各路冤家都聚頭了,該如何收場……

老賴也聽到傳來腳步聲,轉回頭看,是師傅帶人來支援了,局面馬上反轉了,得意笑道:“哈哈,我師傅帶人來了。”

“帶人來又能怎樣呢?是你沒理在先的。”亞美嗆他的話。

“哈哈,理不理不重要,今天要看誰的拳頭硬了。”老賴更是猖狂起來。

小賴見有人幫忙,心裡也是一陣得意“呵呵呵,”他的眼睛還是死死盯著亞美看,“美人。”

寶林坐不住了,欲衝上前和小賴拼命,“打死你個狗日的。”

山虎一把拉住了他。

陳武見狀大喊:“怎麼地,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們父子。”

弟子們見師傅發怒,一個個蠢蠢欲動的樣子。

而此時金彪他們也趕到了。

“怎麼了,師弟以多欺少啊?”金彪上來便對陳武說道。

“你自己把你的徒弟管管好吧!到這裡來造次,偷木料。”陳武惡狠狠回答他。

金彪轉頭問老賴:“小賴,怎麼回事啊?”

老賴一五一十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說給金彪聽,想讓師傅替他出頭,講的繪聲繪色,當然把自己講的很委屈,是無意中闖到真武山偷木料的。

他們說話的間隙,四哥看到了王權利那個冤家,倆人目光對峙,都用惡毒的眼神盯著對方。

王權利還歪著嘴巴,伸出中指,繼而揮動拳頭左右比劃,很是挑釁,很是欠揍的樣子,好你個傻瓜,那天老子和徐曉飛幹架之時,還要詛咒老子,老子今天不好好修理你一下,就不是王權利,欲衝上前去揍四哥,“殺。”

一把被小賴拉住。

四哥用像那天晚上野豬欲大開殺戒般的眼神望著王權利,看著王權利挑釁,蠢蠢欲動,想衝上前和他拼命,“今天滅了你。”

四哥被山虎拉住。

“怎麼回事啊?你們倆想單挑啊?想的話,今天就給你們個機會,師弟你說呢?”金彪喊道。

“今天說的是小賴的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陳武看見四哥可能和對面王權利有什麼過節,可他看了看他倆的身形,四哥明顯處於下風,便使眼色讓人把四哥拉下去。

“也對,小賴之事,我已基本瞭解,今天是他錯在先,不過不是有意而為之,這樣,這棵樹算我買了,你要多少錢?”金彪知道今天不在理上,想早早解決今天這事。

“什麼不是有意,他在大金山也呆過幾年,會不知道哪裡是大金山地盤,哪裡是真武山地盤?”永清說道。

“對啊,把他捉去派出所。”其它師兄弟同時說道,並欲幹架的樣子。

“誰敢捉?”老賴回道。

“你們來捉一個試試。”王權利和其它師兄弟毫不示弱的樣子。當然王權利眼睛還是瞄著四哥,如果真幹架的話,他第一個就把四哥先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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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非要幹架不可了。”金彪淡定道,他的淡定是那種見過世面的樣子,他風風雨雨這麼多江湖,什麼場面沒見過呢。

“那你出多少錢?”陳武見場面無法收拾,而且人數吃虧,真要幹起來,吃虧還是我們,也想早早解決此事,來日方長。

“就這木頭頂多二塊錢,還不夠?”老賴說道。

“二塊,你打發要飯的啊?最少五十塊,否則沒完。”錢方面金七錠是他的強項。

“什麼要五十塊,我最多出十塊。”

“四十塊一分不少。”

“二十。”

“四十不能少。”

“好好,我最多出三十了。”

“三十五。”

“好成交。”

倆人像菜場買菜,以來我往,討價還價起來,不過最後老賴還是同意以三十五塊的價錢成交,那時可不少了,像這種木料,在那時頂多十塊錢都不上的,敲上一筆,可以給他們改善一下生活。

之後,老賴很不情願的付了錢,剛開始小賴還不願意,可金彪黑著臉,他們也只能付錢,誰讓他們理虧呢!

“師弟告辭。”金彪對陳武說道。

“不送。”

“以後我們還是各走各的獨木橋。”

“那是。”陳武淡淡地回答道。他和金彪以前因為亞美娘的事情有過節,亞美娘是以前金彪搶上山做壓寨夫人的,她娘性子烈,死活不從,陳武見她可憐,便救了她,並嫁給了他,金彪知道了,倆人就反目成仇了。

金彪很是氣憤地走了。

老賴和其它弟子抬著樹走回去。王權利望著四哥很不甘心的樣子。

“奧哈,奧哈。”

亞美,永清,四哥和其它師兄弟高興地喊起來,又勝利了,還敲了那麼錢,能不高興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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