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警察手裡的強光手電光,非常亮,非常刺眼,且直接對著真武山四兄弟的眼睛照射。致使真武山四兄弟的眼睛短暫失明,根本無法辨認對面站著的是什麼人,什麼警察?所以真武山四兄弟一時愣住了,不知所措。

真武山四兄弟算是愣住了。但警犬卻沒有收住攻擊的步伐,依然奮勇向他們撲咬過來,“嗷嗷嗷……”

由於警犬前幾次撲咬都被真武山四兄弟打了回去,且身上受了很多傷,這樣更激起秉性頑強警犬的鬥志,這次撲咬比之前幾次更加兇猛,更加瘋狂,更加奮不顧身,且眼神中泛著血絲,有種不達目的,不放手的決心和意志。

這幾條警犬可是部隊上,表現非常出色的警犬,在多次捉捕罪犯時,都立過戰功。人一旦有了成績就會得意自滿,警犬也是如此,它們立得戰功多,心氣也就高了。它們單獨作戰都從未失手,今天協同作戰,卻被真武山四兄弟打了回去……

這樣的結果,是高傲的警犬所不能忍的,所以待真武山四兄弟被強光手電照眼睛之時,警犬們就趁機瘋狂地朝真武山四兄弟撲了過去……

由於真武山四兄弟只顧前方的手電光,忽視了身後的警犬,所以警犬撲擊過來時,他們幾乎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動作,直挺挺地被警犬撲倒在地……

警犬們見自己得了勢,就立刻張開自己那張長滿尖牙,且滿嘴哈喇子的嘴,朝真武山四兄弟的身上亂咬起來,“嗷嗷嗷……”

“嘶……嘶……”真武山四兄弟衣服被犬牙咬破的聲音。

當然真武山四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不是讓自己成為待宰的羔羊,本能地反抗起來……

趴在四哥身上的那條警犬,或許剛才被四哥打得最狠,所以它咬四哥咬的也最狠,呲著牙,不僅咬四哥的衣服,還要四哥的頭和脖子。

衣服穿得厚,咬咬也就罷了,咬頭和脖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要流血,甚至要命。

四哥哪能這樣輕易被它咬。首先使了一招後溝腿,用腳後跟踢中警犬的後背,由於四哥腿功不錯,且又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勁使得更大,所以警犬被踢中後,迅速朝側面倒去,“嗚……”

四哥見狀立刻翻身,從腰間掏出鋒利的匕首,直挺挺地朝警犬脖子刺去……

就當四哥的匕首離警犬的脖子還有一公分距離時,四哥突然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涼了一下,似乎有東西正頂著他的腦門。

四哥側面傳來一個聲音道:“趕緊放下刀,否則我就開槍了。”

原來是後面的警員用槍頂著四哥腦門。

“不許動!”山虎,七錠,寶林,也同時被搶頂著腦門。

“啪!”真武山四兄弟只能乖乖地將匕首丟到地上。

“捉起來!”後面傳來一個領導的聲音。

“是。”

隨後幾個警員掏出手銬將真武山四兄弟拷了起來,警犬也被繩索栓住。

“押他們站起來!”那位領導再次命令道。

“是。”

那幾位警員又押著真武山四兄弟站起身。

由於真武山四兄弟剛才和警犬搏鬥時,非常激烈,且身上衣服被咬破,頭髮也非常凌亂,根本無法看清臉,無法辨認是否是他們所追捕的歹徒。

所以那位領導命令道:“把頭抬起來。”

真武山四兄弟心裡沒想到自己被當成罪犯一般,被這樣對待,但眼下又有什麼辦法,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能乖乖將頭抬起來……

七錠和寶林抬頭時,心裡有些沮喪,變現出極其不情願,極其不配合的樣子。

不過山虎和四哥,卻表現的十分淡定,好男兒,行的正,做的正,坦坦蕩蕩,就算自己被冤枉,也要堂堂正正,絕不卑躬屈膝……

也就在真武山四兄弟抬頭那一刻,警員中有個聲音喊道:“怎麼是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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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警員又對大家說道:“誤會,都誤會了。”

“怎麼回事?”那位領導問道。

“他們不是什麼歹徒,而是真武山陳武師傅的徒弟,是守法公民,昨天夜裡他們還幫我捉捕過罪犯。”這位警官說道。

四哥也聽出這人的聲音,立刻說道:“林所長,是我們啊!”

原來這個警官就是澤隨鎮派出所長,林軍,當時林軍就站在那位領導身邊,跟著辨認,當真武山四兄弟抬頭那一刻,林軍就一眼認出了他們。

“林所長,是我們啊。我們是真武山的。”山虎也說道。

“林所長,我們可都是好人哪!”七錠和寶林也說道。

“你們是真武山的?”那位領導問道。

“正是。”山虎回道。

“領導,我也可以替他們佐證,他們確實是好公民。早上,我跟他們一塊過來的。昨天夜裡也正是他們救了我。”小金也替真武山四兄弟說情道。

“那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那你們當中誰是陳壽根?”那位領導問道。

“領導,我是。”四哥答應道。

“趕快鬆綁。”那位領導命令道。

“是。”那幾位押解真武山四兄弟的警員,回答時語氣有些猶豫,有些不甘,因為真武山四兄弟傷了他們的警犬,而他們就是這幾條警犬的飼養員加戰友,自己出生入死的戰友,兄弟被傷了,心裡肯定有些情緒,但命令就是命令,軍令如山,沒有商量的餘地,他們除服從,別無選擇……

就在警員們替真武山四兄弟鬆開手銬時,那位領導走到四哥身邊,用手將四哥凌亂的頭髮往後撩了一下,激動地說道:“壽根,大侄子,我是你擁軍叔啊!”

擁軍叔?心裡疑問道。這個名字已經在四哥腦子裡變得模糊,有些想不出,這個擁軍到底是誰了?……

四哥幾乎用非常詫異,非常驚訝的眼神望著眼前這位領導,這位上了歲數的擁軍叔。

“壽根啊,你記不起我是誰啊?我小時候在你家長大,你爹叫我小鼻涕。”那位領導問道。

說到小鼻涕時,四哥這才想起擁軍叔是誰,擁軍是以前自己家長工東狗的兒子,娘有時會跟他說起過去的事情。前些去縣裡徵兵體檢時,也見過擁軍叔。那時擁軍叔看上去還挺年輕,沒想到三年沒見,擁軍就衰老的那麼快,就像一個老頭一般,也難怪自己認不出來……

“擁軍叔!我想起你了。”四哥說道。

“想起就好,你和你們幾個師兄不是去當兵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你們退伍了?”陳擁軍問道。

“是的,我們退伍了。”四哥點頭道。

“你去當兵的時候,我和我的老戰友聯絡過,據他所說,你們幾個在部隊表現還不錯,怎麼沒有留隊?退伍了呢?”陳擁軍問道。

陳擁軍所說的老戰友就是四哥部隊上的旅長,周鋒,周旅長。

“這個說來話長。”四哥意味深長道。

正在這時,有位警員上前對著陳擁軍敬禮道:“報告,局長。”

“什麼事?快說。”陳擁軍說道。

“前方發現狼群正追著四人往金村方向跑去。”警員報告道。

“金村方向?”陳擁軍急迫道。

“局長,絕不能讓他們逃往金村方向,金村後山都是深山老林,他們進入那裡的話,那我們捉捕就更加麻煩了。”林所長道。

“這個我早就打算,我在金村路口佈置了人員,攔截路口。”陳擁軍胸有成竹道。

作為追捕總指揮,陳擁軍當然對當地的地形熟記於心,並大金山方向各個方向路口都佈置了警力,形成圍堵。

“擁軍叔,你在金村方向佈置了多少人?”四哥問道。

“十個人。”陳擁軍回道。

“太少了,他們幾人都是功夫高手,十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我跟他們交過很多次手,對他們非常瞭解。”四哥道。

“他們有這麼厲害啊?既然這樣,團體聽我口令,立刻全速往金村方向。”陳擁軍命令道。

“是。”

“你們幾兄弟願不願幫我們一塊捉人?”陳擁軍詢問道。

“樂意效勞!”真武山四兄弟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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