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兩日,呂智和其手下的白袍陰兵徹底閒置下來,沒再進行什麼軍事行動,而追擊吳軍殘部的任務已經交給普通士兵去完成了。

有一說一,這些普通士兵也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不讓他們做些什麼確實不合適。

這不是嘛,因為人數優勢,足足有五萬之數的普通士兵已經把吳軍殘部消滅的差不多了。

當然了,還剩下極少數的漏網之魚沒有落網,這些人收拾起來就比較麻煩,他們東躲西藏的,不太好找。

於是乎,大越這一眾將軍一研究,乾脆以“什”為單位,漫山遍野的過一遍得了。

…………

“嘿嘿,快看,什長說的果然不錯,這裡真的藏著人。”一小隊士兵挎著腰刀,在一個小山洞裡堵住了幾個吳軍殘兵。

“那還用說?”被手下一吹,這位什長來了興致,“老子從軍前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獵戶,這種追尋蹤跡的事情,那可是打小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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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長厲害!”“什長威武!”

“哈哈,沒什麼。”這什長大笑幾聲,掃了一眼蜷縮在一起的敵人,當即面色一狠,下令道,“手腳都麻利些,有了這幾個人頭,咱們也能換一把大狙使使了。”

“大狙啊!”“那還等啥呢?砍了,都砍了!”

無視敵人的求饒,什長帶著幾個士兵上去就將其全部亂刀砍死,上頭有令,不要俘虜,更不要聽這些敵人胡言亂語,擾亂軍心。

更為重要的是,這一小隊因為追蹤敵軍殘兵有力,已經在軍中小有名氣,馬上就能裝配有一把呂氏勁弩,也就是俗稱的“大狙”,那可是好東西。

…………

足足五萬人也不能全用來尋找漏網之魚,於是呂智又有令,讓他們自行尋找合適的城池,試著打一打。

哎,不是一個個的都嫌沒得到應有的尊重嘛,那就用事實說話,證明你們確實能打。

人要臉樹要皮,幾個將軍一合計,不能在護國公面前丟人,於是乎,他們第二天就開始進攻距離最近的一處吳國城池。

“弩炮呢?上弩炮,快把弩炮給老子架起來,把這破城門給我轟開!”

弩炮是軍中對於東風床弩的簡稱,因為呂智說過這弩箭的威力和大炮一樣厲害,聽到這個說法的士兵們就互相傳,最後就簡化成弩炮了。

大狙,弩炮,這都是大越軍中最吃香的武器,任誰都想親自操控一番,可惜這樣的機會並不多。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呂智發了話,所有武器庫存都可以拿出來,正正經經的讓這些將軍和兵卒過足了癮。

哎,這正是呂智調節軍心的另一種舉措。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洩,呂智的頭腦已經不再發熱,理智又重新佔領了高低。

另外,他這個舉動還有其他意圖。

…………

說回攻城戰,大越的幾位將軍本想一舉拿下城池,可惜沒能成功。

是夜,當他們停兵暫歇的時候,呂智帶兵奇襲了另一座距離比較近的吳國城池。

這裡就要說一下了,受限於材料、工藝水平以及價效比的限制,一般的城池城牆也就六七米高,大城能有十米都已經極為不簡單了。

而六七米的城牆對於陰兵來說並不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高度,所以這城破的就極為隨意了。

破城之後就是殺人,當然了,不是屠城,而是把城中守軍殺個乾淨,這一次就不是發洩不發洩的問題了,這是在威懾,是在展示肌肉。

一方面是告訴吳國,我呂智來了,你們應該速速退讓,把我家二哥還回來;

再一個就是要讓大越的幾位將軍和士兵明白,在我呂智手下,你們真的只能算是輔兵。

…………

翌日清晨,等得知呂智已經拿下一座城池的時候,一眾大越將軍終於服氣了。

而呂智這邊也沒閒著,他就地修整了一下,然後就轉戰下一座城池了,依舊是夜襲,還是慣常的陰兵借道,輕輕鬆鬆的再下一城。

這一波大越的將軍們就懂了,等呂智帶著陰兵奔赴別處的時候,他們緊跟著領兵進駐剛剛打下的城池,樂樂呵呵的當起了“輔兵”。

如此這般,打了能有十來天吧,呂智兵鋒所指,敵人已經開始不戰而降,多有棄城而逃者。

這不是嘛,呂智在準備繼續夜襲的時候,發現眼前的城池城門大開,軍備武器都堆在城門口,顯然是繳械了。

於是,在暗沉的夜色裡,呂智帶領自己直屬的區區三千部隊,開始了神話一般的北伐之旅。

他以三千之眾,從南到北,前後作戰三十六次,攻城七十二座,皆克,所向無敵。

期間,呂智軍隊的勇猛簡直成了吳國士兵的噩夢,他本人與麾下士兵個個身穿白袍,吳人稱之為“白袍死神”。

更有甚者,在這三十餘戰中,呂智麾下三千兵馬無一減員,就連受傷都沒有,端的是如妖似魔。

這等表現,吳國眾朝臣自然恐懼,他們被嚇的瑟瑟發抖,已然決定趕緊放呂義回家。

…………

視線來到呂義這邊,他這些日子白天就站在橋頭守著,夜裡就好吃好喝享受著,也算過得安閒自在。

追兵大營這邊,一眾意圖為潘龍復仇的將軍們又在激烈的議論著,總得做些什麼吧?

哎,兩邊對峙已久,吳人始終沒能奈何呂義。

這時候,那位神秘的使者大人又來了,一個將軍趕緊起身抱拳,“使者大人,朝中已經開始施壓,我們堅持不了多久了,估摸著這兩天就得撤退。”

“是啊,上頭的命令下來了,我等也不好抗命。”

又有一個將軍道:“說是缺水少食,可是這都耗了這麼多天了,什麼時候才能耗死他們呀?”

使者眼角抽搐,這人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是對他定下的計策不滿呢!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別人,他的計策確實沒能起到作用。

只是很奇怪,難道呂義一干人等都不用吃喝的嗎?

使者自認有些智慧,但以他的頭腦顯然還想不到空投這種東西,這對於一個土生土長的原住民來說,確實有些超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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