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都看我做什麼?”呂智剛才一直站在原地,正要走的時候,卻發現呂大他們都在強勢圍觀。

也就是機關木裝甲,受限與結構和材料,拉伸能力比較有限,要不然,這些人保準一個個伸著腦袋,脖子拉的老長。

哼哼,我這個可是有智慧系統輔助的,穩當著呢,還想看我的笑話?做夢去吧。

呂智一步邁出,穩穩落地,再邁出一步,身子微微搖晃,在一眾觀眾的圍觀下,再次穩穩落地。

哎,呂智就是故意的,這叫制造懸念,為觀眾增添樂趣。

然而觀眾們並不是這麼想的,呂大搖搖頭,少有的惡趣味沒能得到滿足。

他只能在心裡感嘆一句,“不愧是主人,真是厲害,第一次就能走的這麼穩,牛皮!”

呂智確實走的很穩,一點兒都沒飄,他喜歡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再一個,星辰裝甲自有的能量有限,若非必要還是別飛了,關鍵它還飛不高。

事實上,做到這一步,星辰裝甲已經很努力了,要知道,除了製作星辰劍的那一點兒材料,剩下的一大塊兒星辰鐵全都用來做裝甲了。

那可是需要八個力士才能搬運的星辰鐵,本身就十分沉重,再加上呂智這一百來斤,所以說,星辰裝甲真的不輕鬆。

那句話怎麼說的了?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呂智眼下也是同樣的情況,他在秀,星辰裝甲卻是在竭盡全力。

…………

呂府。

在吃晚飯之前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呂大正要行動的時候,那個企圖策反他的奸細見勢不妙,服毒自盡了。

這人的身份平平無奇,只是呂府招收的雜役,平時負責倒夜香。

呂智一看這種情況,決定暫時先不清洗家中的奸細,這種事兒,還是應該請專業人士來做。

至於呂大他們,可以先跟著學學,想來,以後這樣的機會不會少。

…………

夜深人靜,一番折騰過後,太平郡主慣常的趴伏在呂智胸口。

“夫君,有什麼你就說出來,別憋在心裡,再憋壞了。”太平郡主揚起腦袋,手指在呂智胸口畫圈。

“哎~~~”呂智嘆息一聲,“我把你那個貼身丫鬟,春兒,給殺了。”

太平郡主的手指略微停頓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夫君做事兒,肯定是有理由的。”

“她是奸細。”呂智抓起太平郡主的柔荑,握在手裡,“她跟了你十年,要是難受,你就哭出來,夫君就在這裡。”

“呼~~~”太平郡主長出一口氣,“沒什麼傷不傷心的,在宮裡,這種事兒經常發生,習慣了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真是苦了你了。”呂智抱緊太平郡主,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秀髮,“明天,咱們進宮一趟吧,這事兒得說道說道。”

“說道什麼?”太平郡主不覺得有什麼好說的,死了一個婢女而已,雞毛蒜皮點小事兒,根本不值得上達天聽。

“得說,娘子啊,這夫君就得教教你了,人與人之間相處,溝通很重要。”

呂智解釋道,“只要溝通到位了,也就不會產生芥蒂,這樣兩個人的關係才能一直保持融洽。”

太平郡主點點頭,“夫君說的真好。”

“其實,夫妻也是如此……”這句話,太平郡主沒有回應,只是再次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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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智又用下巴蹭了蹭太平郡主的頭髮,“夫妻之間不止需要溝通,還需要相互理解。”

“嗯。”太平郡主迷迷糊糊的答應一聲,沉沉睡去。

呂智也閉上眼睛,靜靜的思考:

太平郡主為什麼要“逃離”王宮?又為什麼喜歡女扮男裝?為什麼嫁給自己之後,女扮男裝的次數明顯減少,甚至乾脆就不扮了?

…………

翌日下午,大越王宮。

呂智攜嬌妻拜訪岳父大人,太平郡主先是一通撒嬌,然後才去找王后娘娘說話,順便把時間留給了呂智和越王。

“父王,是我錯了,敵人太狡猾,兒臣差點兒中了離間計。”呂智拱拱手,一上來就認錯,有一說一,他確實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哦?”越王微微一笑,不漏聲色,“說說,怎麼個離間計?”

呂智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除了星辰裝甲,基本沒有隱瞞。

“臣懷疑,這個春兒是吳國奸細,她很可能是故意暴露,為的就是破壞咱們良好的翁婿關係,她,她甚是還勾·引兒臣。”呂智委屈巴巴,眼圈含淚。

其實他這個就純屬瞎說了,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推卸責任,父王你看,本來我沒懷疑你,怪只怪敵人太奸詐,竟然使用計策。

越王被逗的呵呵一笑,“嗯,這個春兒先不提,說說那個策反你屬下的人。”

呂智拱拱手,“呂大十分機警,並沒有當場將此獠擊殺,甚至還虛與委蛇,就是打的放長線釣大魚的主意,只是可惜,最後只釣出春兒這條小蝦米。”

“沒有大魚?”越王沉吟一下,“那人呢?”

“畏罪自殺了。”呂智拱拱手,“兒臣家中並無此道高手,所以就……失誤了。”

“沒有人手啊。”越王搖頭失笑,“孤算是聽懂了,你這是來借人的?”

“是,兒臣不敢隱瞞,確實有這個想法。”呂智繼續委屈巴巴,“父王,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匠,這些奸細、間諜啥的,實在是吃不消啊。”

“普普通通?”越王差點笑出聲,“行了,行了,高門大戶的,這些事兒早晚都得見識,等孤派人秘密查探一下就是了。”

“多謝父王!”呂智拱拱手,感激莫名。

“嘶,你小子,演的有些假啊!”越王不想繼續配合呂智表演了,實在是呂智裝的太假,嚴重失真。

“這個……”呂智囁嚅道,“兒臣這不是害怕嘛。”

“怕什麼?”越王正襟危坐,一拍桌子,“區區一條離間計,真的就能離間了咱們翁婿之間的關係?”

“不能,那肯定不能啊。”呂智趕緊應和道。

“就是嘛,孤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掌上明珠一樣,若是信不過你,又怎麼會將其嫁與你?”

“是,是兒臣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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