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都聽懂了,小的這就去辦。”

呂智知道皮猴子是個大嘴巴,什麼事兒都要跟那賣菜小妹說道兩句,語氣裡都帶著威脅,“辦的隱蔽些,可別暴露了,不然,嘿嘿。”

“曉得,曉得。”皮猴子點頭哈腰的,這是因禍得福了,能幫主子辦私密事兒,那可是每一位家丁的追求,這就意味著主子要重用自己了。

“特別是賣菜小妹,你要是敢說,以後我就不讓你去買菜了。”

皮猴子悚然一驚,“那可不行!”四公子,果然夠狠,他哭喪著臉,“四公子,我真不會亂說。”呂智這才放過他。

天色尚早,呂智準備再補個覺,可能是護身符的好運連連起了作用,昨晚新打的家法棍子只用了半宿,比以前快不少。

要不是柴房的門上了鎖,找鑰匙花費了一些時間,呂智也不至於這麼困。

…………

衙門正堂。

呂智還在睡覺的時候,呂仁用涼水洗了一把臉,已經開始辦公。

實際上呂仁一宿沒睡,就在衙門過的夜,有個犯人在押送途中跑了,得趕緊抓回來,人手已經派出去了,他正在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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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人影匆匆而來,呂仁趕緊起身,“衛將軍,人犯抓住了?”

“那是,有老夫出馬,還能跑了他,手拿把攥的事兒,已經關進大牢了。”衛青雲與呂建年紀相仿,身體健壯,但是武藝並不出眾,勉強算是武將。

他是玄武城的城門官,平時負責按時開關城門,貼貼通緝告示,遇見鬧事兒的,也負責抓人,不是什麼大官,手下管著幾號城衛軍,自稱衛將軍。

其實吧,也就那麼回事,整個玄武城的官場裡,也就呂仁這憨厚的會真心喊他一聲衛將軍,一般人都叫他衛城頭兒。

衛青雲看出呂仁的疲憊,“以後這種小事就交給我,不勞呂刑獄費心,有我帶著城衛軍就辦了。”

“那不成,抓捕罪犯也是我的職責,哪能讓你們都幹了,以後還是一樣,合作辦事兒,功勞各有一半。”

“哎,好。”

交接完,衛青雲準備回去看城門,剛要走,一個柔和的女聲傳來,“爹,忙完了吧?”

一個女子拎著一個食盒走進大堂,穿戴得體,不華貴也不寒酸,個頭高挑,有些鄰家大姐姐的感覺,一笑起來十分溫和,因為最近來的次數多,捕快衙差也都認識,所以就任由她進來了。

“又不吃飯,娘讓我帶了吃的,快吃點。”

衛青雲接過食盒,衝著呂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呂刑獄,要不一起吃點?”

呂仁衝著衛青雲的閨女衛靜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這不好吧。”

“那有什麼,呂刑獄想必一夜沒睡,再不吃點,哪裡吃得消,閨女,你去吧,我跟呂刑獄有話說,食盒等我帶回去就行。”

衛靜一把奪過食盒,有些兇巴巴的,“那不成,娘說了,讓我看著你吃,要不回了家,爹又要說了,哎呀,忘了吃了,咱閨女也沒提醒我一下。”

“這口黑鍋呀,靜兒不背!”

衛青雲嘿嘿一笑,“那成,爹吃。”

衛靜熟練的伺候著,從食盒裡拿出兩副碗筷,衛青雲愣了一下,眼神有些不自然,看了看也就一般人的呂刑獄,暗歎女大不中留,就是眼光不太行,這長相,還趕不上自己年輕時候呢。

呂仁謝過衛靜,跟衛青雲相對而坐,就在大堂吃了個很晚的早飯,菜粥很合胃口,呂仁喝了不少,衛青雲就顯得有些悶悶不樂,他是個肉食主義者,從來不喝菜粥。

…………

呂家,祠堂。

終於睡醒的呂智鑽了進去,把一根處理好的棍子供到供桌上,這根棍子比原來那根要細長,也更光滑,按照呂智的說法,這根是雌的。

很適合執行家法的棍子(套裝),抱頭痛哭+20,傷勢恢復+20,左右開弓+8,混合雙打+8

“還是個套裝屬性,不錯。”呂智眯著眼睛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傑作,“系統,我給你提個建議,這套裝屬效能不能就不要用白色了,有些單調,換成綠的吧。”

系統也沒回答,呂智感覺自己一下就綠了,就像是帶了一副綠色的眼鏡,外面的世界一片綠色。

“呃,光改字型顏色就行。”如此一來,呂智的視線終於恢復正常。

“系統啊,咱這樣行不行,普通裝備,用白字;套裝,用綠字;精品裝備,用藍字;傳說裝備,就橙字;史詩裝備,黃字……再往上就紅字,怎麼樣?”

系統呵呵冷笑,“休想拿本系統玩遊戲,地下城啊?還有橙裝?整那些花裡胡哨的幹啥?數字屬性還看不懂是咋的?”

“我這不尋思好看嘛。”呂智用眼角掃了一眼雌雄家法棍,還是綠油油冒著光的字型,不由得暗暗一笑,“嘿嘿嘿,嘴上說著花裡胡哨,還不是沒改回去?”

算是給系統打了一個補丁,呂智志得意滿的離去了。

嗖~~~

砰~~~

呂智離開祠堂不久,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從房頂跳下,穩穩落地,往祠堂裡這麼一看,一眼就看見家法棍又多出一根,“哼哼,還是小妹聰明,教我這一招引蛇出洞。”

誰能想到昨天晚上嘲諷呂智連個母的都不認識,竟然是一個計謀,呂義雖然沒有化身心機胖,但也在跟錢小妹的暗中相處中學了一些東西。

“還說不是故意的,就是你在難為我呂義,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也嚐嚐這家法的滋味。”呂義跺跺腳,只能在口頭上出出氣,“到時候你要是不哭,我呂義就真的服你。”

“不是已經讓管家把柴房上鎖了嘛,怎麼還能進去?”

“老四啊老四,你可真是費了心了。”

…………

褚家。

褚亮正伏在案頭奮筆疾書,小心眼兒讓他思如泉湧,寫出不少佳作。

“真以為我是傻的?整一片破葉子吸引注意力,然後踩我袍子?呵,都是小孩子把戲。”

“區區工匠,收拾你我都嫌髒了我的手,哼,你呂家可不止你一個。”

褚亮越想越氣,一個大大的“仇”字慢慢成型,手上力氣大了些,最後一筆把宣旨都劃破了。

“要不是打不過,我當場就……不對,不能暴躁,要冷靜。”

“君子動口不動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君子報仇十年……就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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