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裡,一大桌好酒好菜。

一天都沒吃飯了,嶽老一通胡吃海塞,完全暴露了他的吃貨屬性。

呂智有理由懷疑,以前嶽老不願意和呂家人一起吃飯,就是想保持那種超然物外的高人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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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都瞅我做什麼?”嶽老一手雞腿,一手肘子,吃的不亦樂乎,“不餓啊?信兒,吃,這個味道不錯。”

“啊,謝師父。”呂信早已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告訴他也不行啊,那護身符碎的實在太蹊蹺了。

“√,聽嶽老的,今天這肘子確實不錯,肥而不膩。”呂智也在吃,一邊吃還一邊勸,“這做人啊,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兒別往心裡擱!”

“嗯。”呂信點點頭,“我聽四哥的。”

“哎,這就對了。”

呂信吃了一口飯,猶豫道,“那護身符?”

“沒事兒~~~”呂智擺擺手,滿不在乎,“一塊白玉而已,不值幾個錢,壞了再做一塊兒就是了。”

“那就好。”到了這裡,呂信才稍稍放心。

“別這副表情。”呂智放下手裡的東西,高舉雙手,正面反面的展示給呂信看,“那護身符確實是寶貝,但四哥一雙妙手,最不缺的就是寶貝。”

“那……也給我一塊兒唄?”說話的是呂義,聽說小信子好了,一家人都在桌上。

“別插話,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呂義可憐巴巴的,“就給我一塊兒唄,說不定什麼時候,我也頓悟了呢?”

呂智極度嫌棄的白了一眼死胖子,“一邊去,一家人,就你一張胖臉,就你臉大。”

哈哈哈~~~

一大桌子人,氣氛一下就活躍開了。

呂信也跟著笑了,不再糾結。

唯有呂建面色難看,雖然在笑,可氣色還是不好,應該是操心過度,搞不好要大病一場。

…………

呂智叼著雞腿兒,暗戳戳的與系統進行腦波談話,“系統兄,怎麼回事兒?這護身符也碎的太詭異了。”

“正常啊,就像你說的,壽命到了唄。”

呂智愣了一下,“……所以白玉護身符就自殺了?”

系統:“呃,一塊玉自殺個毛線啊?

你別打岔,它就是很正常的損壞,就像你以前做的木梳什麼的,用的次數多了,用的時間長了,還不是一樣要壞?”

“那我就明白了。”呂智雙眼微眯,“所以就是護身符幫小信子擋了災,極限到了,然後就碎了唄。”

“這麼說也沒錯。”系統假裝自己有手,攤攤手,“東西嘛,只要使用就會有損耗,損耗到一定程度就會壞,梳子梳頭,護身符護身,都是一樣的。”

呂智暗暗點頭,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總感覺護身符碎了跟木梳壞了不一樣,大概是一般護身符並沒有護身效果的緣故吧。

…………

夜深人靜,呂智費力的邁進石棺,“嘶,這小信子,打人還真疼。”

系統:“人家好歹也是練武的,沒把你打出內傷已經很不錯了。”

“系統兄,你還有沒有人性啊?”呂智擼起袖子,“你看看,這青一塊紫一塊的,疼都疼死了。”

“我是系統,木有人性。”

呂智被噎了一下,不安慰我也就罷了,還出言譏諷,真不是個好東西,“√,我還是個木有感情的殺手呢,木有人性,哼,不和你說了,睡覺!”

“睡就睡唄,跟我說什麼?”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

三日後,小信子倒是沒事兒了,沒發現有後遺症,但呂建卻病了,一病就是好幾天,連工部都沒去,一直在請假。

這天,軍器局主官尤大使來了,呂智接待的,本以為是來探病的,結果他卻說是來賠禮道歉的。

這一問啊,才知道,感情那尤海正是尤大使的孩子。

明明是自家孩子被打了,還得上門請罪,按說尤大使應該有些憋屈的,但這位完全沒有這個情緒,一直唸叨著,“沒打死就好,沒打死就好~~~”

顯然這尤海平時的所作所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爹這是心知肚明。

“尤大使,此事我呂家也有不對,好在人沒事兒。”呂智安慰兩句,就帶著尤大使去見呂建了。

這種事兒,還是讓他們這兩個孩子爹來處理吧。

呂建雖臥病在床,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一來他底子好,二來家裡有錢,大夫、藥材、補品都是一等一的,想不好都難。

“哎呀,本是我家海子的過錯,倒把呂大人氣病了,這可真是……”尤大使捶胸頓足很是自責,撲到呂建床前,聲音都嗚咽了。

看起來,略微有那麼一丟丟誇張。

呂智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以他的判斷,尤大使屬於真情實感,竟然不是裝的。

這可真是,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呂智不知道,但他有辦法,找個知情人問問不就行了?

退出屋子,呂智趕緊叫來皮猴子,“備車,再準備一些尋常禮物,我要去拜訪一下工部楊尚書。”

送給楊尚書的尋常禮物?皮猴子秒懂,麻利的幹活兒去了。

…………

呂建的臥房。

“尤大使,我呂家也不是什麼兇惡人家,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別擔心。”呂建的意思很明顯,放心,呂家不會報復。

“謝謝,謝謝呂大人!”尤大使松了一口氣,別看呂家不算什麼大家族,但對尤家來說,依然是龐然大物。

“咱們也算有些交情,這都好說。”呂建心裡有愧,覺得有些對不起尤大使,這一琢磨,還真能幫上忙。

“哎,都是你的家事兒,我本來不該說,可照你的說法,你家這孩子是得管管了,總在街上廝混怎麼行?”

“呂大人,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這……”尤大使攤攤手,十分無奈。

他能管理軍器局,手底下那麼多人都能安排的明明白白,可唯獨管不住自己這兒子,你說能怎麼辦吧。

呂建擺擺手,“要不這樣,等孩子傷好了,我出面給他安排個活兒做。”

“那就多謝呂大人了!”尤大使早有這個想法,也找了些門路,但壞就壞在尤海實在不好約束,不管什麼活兒都幹不了幾天。

現在好了,呂家有人能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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