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她會試著愛上高湛的

高陽長公主離開，青水庵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漣景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她剛來這裡的時候，似乎……剛剛好。

“你怎麼不跟著姑姑一起回南齊？”

回去的路上舞霓裳問高湛，這個時候高湛不應該在這裡，而是回南齊幫助他的皇兄和姑姑。

“我的皇兄又不是廢物，不需要我時時刻刻在身邊幫忙的，而且有姑姑在，我在不在又有什麼差別。”高湛手背在身後聲音輕快。

舞霓裳笑著瞄了他一眼，只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個世上能說出自己皇兄又不是廢物的這話，也就只有他這親弟弟才能說的出來了。

“你們畢竟是親兄弟，如今那些老臣子仗著自己資歷高又開始不安分，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兄弟聯手不是更好！”

說實話舞霓裳並不想高湛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她知道他並不是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吊兒郎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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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也有他的雄心抱負，也有他的男兒志向，他一直嚮往的是能夠做皇兄的左膀右臂，為皇兄披荊斬棘。

“切，那得多累啊！再說了這江山又不是我的，我幹嘛要給自己找活幹，這等苦差還是讓我皇兄自己去做吧。我呢，沒什麼大志，只想閒雲野鶴的做一個閒王，遊山玩水，吃吃喝喝，那多瀟灑愜意。”

高湛的聲音歡快灑脫，像是真的不在乎一般，卻聽的舞霓裳心中更加酸楚，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為了不讓她有負擔，從小一起長大，她還是聽得出來的。

“阿湛……”舞霓裳的聲音低低的。

高湛偏過頭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怎麼了？”

舞霓裳仰起頭對上高湛的視線，“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喜歡你遠沒有你喜歡我多，甚至於不及你的萬分之一，你會不會介意？”

“嗯？”高湛屏住了呼吸似乎是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如果我對你只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甚至於這份喜歡與愛情無關，那麼你還願不願娶我？”舞霓裳又把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

高湛當即就懵了，先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然後是不敢置信，再又是以為自己聽錯了，而後臉上的欣喜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卻又小心翼翼的確定一遍，“你說什麼？小啞巴你剛才說什麼？”

“我是說如果我願意嫁給你，可是你要給我時間慢慢的去喜歡上你，這樣你願意娶我嗎？”

再三確定高湛才敢相信自己真的沒有聽錯，他不管她為什麼會突然想要嫁給他，也不管她現在是不是喜歡他。

只要她願意，就證明她願意邁出這一步，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忘掉那個人。

“玥兒你真的願意跟我在一起？”

舞霓裳笑著點了點頭，高湛喜不自勝，將她擁在懷中。

舞霓裳靠在高湛的胸膛，眼中的笑意卻消失了，呆呆的望著地面。

她欠阿湛的太多了，根本就償還不清，如果這樣能讓他快樂，那麼就這樣吧，她會試著愛上高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