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5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的單相思

同樣的，即便漣景再如何負過小姐，小姐是真真切切的愛過他。

愛情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沒有任何的緣由，也沒有一點的餘地，如果不愛一個人哪怕他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自己面前，依舊不會開心，可是如果愛一個人，只要他在身邊那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情。

“如果小姐你愛廣平王殿下，哪怕是一點點，雲畫都不會替那個臭皇帝說話，可是小姐你不愛殿下。”

舞霓裳的笑意就僵在了臉上，連雲畫都能看出來的事，阿湛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她和漣景已經是過去式了，她不再愛漣景，但同樣也不會再愛上任何人，愛一個人的能力她已經喪失了。

她以前不愛阿湛，現在也不愛，以後也不會愛，她從來都只把高湛當做自己的兄長，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只會是兄長，不會有所改變。

“雲畫，我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不愛阿湛，卻偏偏還處處依靠著他。”

她根本就不會愛上高湛，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徹底的絕了高湛的心，讓他心裡一直存著希望，吊著他。

“阿湛他其實也很難過吧！”

舞霓裳的聲音低低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背不知道在想什麼。

屋內一片安靜，屋外卻有人悄無聲息落寞的離開，來的時候沒有人發現，走的時候也沒有人知道。

從舞霓裳的屋外一直走到青水庵外高湛臉上始終都帶著一抹笑意，只是那心中猶如刀割的鈍痛卻在提醒著他剛才他聽到的並不是做夢。

其實早就知道小啞巴她不會愛上自己，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比漣景遇上她要早了許多年，可就算是他贏了先機卻依舊輸的一敗塗地，她從來都沒有愛上過自己，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的單相思。

……

到吃中飯的時候高湛自己就已經調整好了，沒有任何人察覺出他的異樣。

也是這個時候舞霓裳才發現不僅是沒有見到漣景，就連兄長容祁也不見了。

“娘娘……”寧跡剛張口就發覺自己口誤，“不，夫人，容祁讓我跟你講一聲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先走一步。”

既然漣景都離開了，那就是說他終於要去做自己該做的事，作為他的左膀右臂，兄長必定要鞍前馬後。

“那你怎麼還在這裡？”這句話是雲畫問的。

“我……我自然是在這裡保護夫人的安危了。”寧跡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來這麼一句看似不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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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霓裳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的逡巡，然後又不動聲色的收了回去，心中卻似打定了什麼主意一般。

待到吃完飯舞霓裳隨便找了個藉口將雲畫給支開，又藉口叫寧跡跟她一道路，到了無人處才停下腳步。

“夫人找屬下有什麼事嗎？”寧跡直覺舞霓裳找自己是有什麼藉口。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舞霓裳直接開門見山也不跟他拐彎抹角。

“啊？”寧跡有些不太明白她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