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景的額頭抵著舞霓裳的額頭,嗓音是淡淡的沙啞:“玥兒說,說你是不是想見我了?”

舞霓裳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腦袋裡一片漿糊,這個時候才記起來自己來這裡的初衷是什麼。

“不久之前司馬琉璃去青鸞宮找我了。”舞霓裳依舊躺在漣景的懷裡。

漣景聞言眉峰一蹙,眼中顏色深沉,“她去了你讓宮人打發了就是,不必因為她而動氣。”

舞霓裳的雙手拽著漣景的衣襟,一雙水眸無辜又動人,“可是我見她了,她想要我在你面前求個情,讓她能出宮去看看她父親。”

漣景的神色變得復雜難明起來,半晌都沒有言語。

舞霓裳抓著他衣襟的手改勾住漣景的脖子,藉著這力道坐起身來唇在漣景唇上輕輕的碰了碰,聲音魅惑又嫵媚,“而且我答應她了。”

“嗯?”漣景的鼻音淡淡。

舞霓裳與他的目光保持齊平,掛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晃了晃:“那你到底答不答應嘛!”

她撒嬌的模樣很可愛,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漣景最愛的便是她撒嬌的模樣了。

“那你是想要我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漣景說的漫不經心,彷彿這不過是兩個人之間的小遊戲,而不是司馬琉璃的懇求。

“司馬贄再怎麼說也是朝中重臣,他生病了,而且還算是你的岳父,你作為皇帝怎麼著都得體恤體恤吧,可是如果以你的名義也不太妥當,畢竟他司馬贄現在還是待罪之身,不如我代你去?”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漣景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舞霓裳有一瞬間的錯愕,“你……你都不問問我原因嗎?”

漣景捏著她的兩腮,“我這叫婦唱夫隨。”

說完司馬琉璃的事情舞霓裳也沒有立刻就走,兩個人好不容易有在一起的時候哪怕是彼此互相靠著也是滿足的。

舞霓裳靠在漣景身上,漣景卻一刻都沒有停下來忙碌,欽州那邊傳回來的奏本已經摞了好幾摞。

舞霓裳看著漣景忙碌的動作問了句:“欽州那邊最近的情況怎麼樣了?”

漣景回答她的時候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邊看邊說:“現在大軍改由蕭琰和顧明遠統領,短時間內還算穩定,只不過再不打一場勝仗軍心還是會渙散。”

“那……那你……你會御駕出征嗎?”舞霓裳將心裡最擔心的事情問了出口。

“這件事誰也說不來,如果再不能維持軍心,這一步是必定要走的。”漣景說這話的時候是沉重的,他作為帝王有這個責任浴血奮戰穩固江山,可是作為她的夫君,他也想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舞霓裳忽然就想哭,這一切都是她弄出來的,她不想漣景出征。

小的時候爹爹每一次出去打仗,孃親就沒有一天是開心的,就是怕爹爹會出什麼事,牽腸掛肚。但是每次爹爹掛帥出征孃親還只能笑著送他離開,只因為保家衛國那是爹爹的責任和夢想。

同樣的,如果漣景御駕出征那是他作為君王的責任,可是她卻自私的不想他去承擔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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