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是什麼話,為娘娘跑腿那是奴才的榮幸。”孟合德也不愧在皇宮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溜鬚拍馬還是有一手的,而且讓人還非常受用。

既然孟合德過來了,芷溪也就沒有專門的跑一趟玉禾宮,讓孟合德順便將舞霓裳對小殿下的心意帶了過去。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自從讓雲畫將那圖紙送出去之後舞霓裳的心就沒有安定過,在宮裡也坐不住,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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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畫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提議道:“小姐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這會子還沒到正熱的時候盛遇晚剛好能去散散心。”

舞霓裳帶著雲畫,後面跟著芷溪和采薇出了青鸞宮,盲無目的的亂走著。

路過泰和宮的時候她們正好和寧跡帶領的禁軍迎面而遇,雲畫瞥見寧跡的時候慌亂的低下頭。

寧跡剛當值,但不知為什麼像是一夜沒睡似的,一股子疲倦,見到舞霓裳也只是很規矩的行了一個禮。

“見過娘娘。”往日裡愛開玩笑的人語氣裡卻沒有半點生機。

舞霓裳叫起之後又和寧跡寒暄了幾句,見他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也就沒再多言。

寧跡告了退離開的時候眼神複雜的看了雲畫一眼,被舞霓裳給捕捉到了,不動聲色的將兩個人打量了一下,然後對著芷溪和采薇吩咐。

“你們兩個且先保持一段距離跟著,本宮與雲畫有事要說。

所謂親疏有別,就像舞霓裳對雲畫和對她們,就像她們對主上和對元妃,芷溪和采薇也沒有什麼意外,很乖順的和兩個人保持了一段距離。

雲畫跟著舞霓裳走了好一段距離,舞霓裳都沒有開口,倒是雲畫有些急了迫不及待的開口。

“小姐要跟我說什麼?”

“你和寧跡之間是出了什麼問題嗎?”舞霓裳目視著前方淡聲問道。

雲畫下意識的看向舞霓裳,然後才慢吞吞的問道:“小姐怎麼會這麼問?”

舞霓裳忽然一笑,嘴唇彎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雲畫,人一生能夠遇到一個自己喜歡又恰好喜歡自己的人不容易,如果遇到了就不要錯過,否則會抱憾終身。”

雲畫的心裡微微的泛著苦澀,依舊倔強的道:“小姐哪裡看見我喜歡寧跡了?”

舞霓裳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又沒說你和寧跡,你這麼著急對號入座不是不打自招。”

雲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話了,小姐也不是外人既然揭穿了那麼就坦坦蕩蕩的承認。

“我和他天壤之別,註定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雲畫的話舞霓裳頗有感觸,當初她和漣景之間也是因為身份所以才會阻隔重重,甚至於因為身份的差別才會有當年的那一場禍事。

無論是在南齊還是姜國或者其他的國家身份的差別無處不在,甚至於就像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一樣。

不論寧跡以前是何身份,現在他是漣景重用的人,是十萬禁軍副統領,風光無限,有多少王孫大臣想將女兒嫁給她,而且漣景身邊的人若是妻房身份過於低微,還會讓人認為漣景這個主君無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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