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景因為一個女子懲罰了後宮眾多妃嬪,即便是大司空夫人也沒有倖免,這一訊息在朝野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尤其是以司馬贄為首更是怒氣沖天,再怎麼說漣景這也是當眾給了他司馬家難堪。

司馬家司馬贄氣的差點沒掀桌子,想當初他之所以答應淮南王幫助漣景奪取大位可不是為了讓他這麼羞辱他們司馬家的。

“這幾年來他處處壓制於我司馬家,我可曾有過任何怨言,有過任何不規矩的行為?今天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女人,竟如此打我司馬家的臉,漣景他到底還有沒有將我司馬贄放在眼裡!”

“父親謹言慎行。”司馬軒立刻阻止他繼續再說下去。

自從司馬粼死後,司馬贄最得力的兒子也就只有平日裡最為寵愛的司馬軒了。

聞言司馬贄冷冷的哼了一聲,“難道老夫會怕他不成!”

“父親,皇上他不是昏君,相信開朝之後他一定會就此事給我們司馬家一個解釋。如若現在父親咽不下這口氣跟皇上發難,難保不會被丞相一派捉住錯處咬住不放,得不償失。”司馬軒相對來說是站在比較客觀的角度,分析的也不無道理。

司馬贄一向最聽這個兒子的話了,此時此刻也將司馬軒的話聽進去了幾分,怒火也漸漸的平息了下去。

“這個女人如果任由她做大,終究會壓到你妹妹頭上,打鐵要趁熱,我要讓這個女人無法壓到你妹妹的頭上。你立刻就讓人跟底下的朝臣接觸,我要讓群臣在影印開朝之後突然發難,打他個措手不及,這件事一定要秘密進行。”

之後的幾天裡表面上是一派的風平浪靜,皇宮裡因為漣景出手懲治也安定了不少,舞霓裳臉上的腫也慢慢的消了下去。

而距離正月十五上元佳節的日子也越來越近,寧跡進出皇宮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而容祁也整天忙的不見人影。

“小姐。”雲畫小心翼翼的進了未央宮寢殿。

自從舞霓裳被打了之後她就幾乎不再踏出未央宮了,因為她突然才意識到了這裡雖然像是一座牢籠,可卻無比的安全。

雲畫進來了之後四處的打量了一下,見芷溪和采薇並不在松了口氣。

舞霓裳放下了手中的書眉頭微蹙,輕輕道:“你這個樣子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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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畫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於緊張了,長長的吐了口氣,快步走到舞霓裳身邊,在她耳邊輕語。

“小姐,我剛才收到殿下的信了,殿下他已經到京都了,他似乎知道你上元節會出宮,他說到時他一定會帶你走的。”

“你說什麼?”舞霓裳差點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過了不要他來的,還有姑姑為什麼沒有看住他?”

雲畫倒是不以為意,撇了撇嘴,“我看殿下來的才是及時呢,小姐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你看上次她們把你打成什麼樣了,那個臭皇帝狗皇帝就這麼輕飄飄的解決了這件事,當時要是我在誰要是敢打你我一定先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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