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格外的好,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饒是如此,雲畫也是過了午飯才放了舞霓裳離開屋子,就怕她受了涼有個什麼閃失。

傅如練和姚助教的墳墓離得並不近,舞霓裳坐馬車坐了將近大半個時辰才到。

“雲畫,你在這裡等我,我自己過去。”

雲畫將手中挎著的裝著香蠟紙錢的籃子遞給舞霓裳,還不忘囑咐,“小姐切莫太過傷心,若是受了風就不好了。”

舞霓裳接過籃子一步一步的朝墳前走去,兩座孤墳緊緊的挨著,雖然有些許雜草但是並不多,看得出來是有人定期過來的。

將籃子裡的東西一一的拿了出來,焚香點蠟,然後將紙錢點著。

看著紙錢被火舌吞沒,舞霓裳眼眶漸漸的泛紅。

“師傅整整隔了三年我才來看你們…”說到這裡舞霓裳聲音逐漸有些哽咽,“你們會不會怨我現在才來?”

風聲呼呼,紙錢燒的更旺,火苗映的舞霓裳的臉紅紅的。

“師傅,姚助教,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的,一定會讓司馬家血債血償的!”

祭拜完之後舞霓裳站起身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兩座孤墳不遠處一座孤墳孤零零的矗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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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霓裳踱著步子走到那座孤零零的墳前,臉上一片漠然,在看到那墓碑上吾妻兩個字諷刺的一笑,滿臉盡是嘲諷。

世人都贊新帝有多情深,對故妻有多至死不渝,為了她懸空中宮之位。

舞霓裳卻只想嘆一句真是可笑,真真是一箭雙鵰之計,不僅壓制住了司馬家坐大,還在百姓面前樹立了一個好印象,真不愧是漣景。

沒有再多停留,一座墳又有什麼可看的,更沒有什麼可值得戀念的,往事早就埋進了塵土一點都不剩。

馬車到路口拐彎的地方舞霓裳的馬車與漣景的馬車迎面相遇,因為路並不寬所以一時間兩輛馬車就這麼僵著。

舞霓裳這邊車伕覺得自己先過來肯定是對方先讓路,而漣景這邊因為覺得自己家主子身份尊貴怎麼能給尋常百姓讓路,兩相下來竟誰也不肯讓。

外邊吵吵鬧鬧的,似乎是車伕跟人吵了起來,聽起來那邊態度還非常的強勢。

“雲畫你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雲畫一掀開車簾就看到車伕跟對面的車伕因為誰先讓路爭吵著。

“我們家主子身份尊貴,豈是你們這些升斗小民能比的,還不趕緊把路讓開。”寧跡怒氣衝衝的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車伕。

雲畫一聽這話就來了氣了,“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就你家主子金貴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地裡拔出來的蔥。”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罵他主上,寧跡的劍當即就出了鞘,直指雲畫。

雲畫也不是好惹的,立馬就擼起袖子,“怎麼?就你會打架啊!”

舞霓裳晚上還有要事,這個時候不想因為這麼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給耽擱了。

“雲畫,既然他們要先走就讓他們走,別耽誤了我們回去。”

舞霓裳的聲音淡淡的從馬車裡傳出來,雲畫這才作罷,讓車伕給把路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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