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帝從來不踏足毓秀宮,為此司馬贄氣的也是之跳腳。

原本從漣景登基之初就對他的行為頗為不高興,現如今對他更是不滿。

雖然在後宮打他女兒的臉,但是在朝堂上漣景給司馬贄的面子卻很足,如此讓司馬贄卻發作不得。

現下聽聞司馬琉璃上趕著趟來,無名眉心一動,漆黑的鳳眸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厭惡。

她可還真是有毅力,到現在都還不死心。

既然她要來,那便讓她撲個空,引了人便離開了太液池。

司馬琉璃到太液池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別說是漣景的衣角了,就是他身邊服侍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司馬琉璃心中憤恨,半年了即便是賢妃那裡他都會給個薄面偶爾去坐上一會兒,她幫著他實現了心中的報負,可他卻連碰她一下都不肯。

她足足忍了半年,即便是心中嫉恨的要死都沒有對玉禾宮那個女人出手,就算是整治都沒有,就是想要他看到她的誠意,看到她有多麼愛他,可是偏偏他卻視若無睹,她恨,她真的恨!

司馬琉璃望著那一池的太液水吸了口氣,來日方長,這日子還長著呢,他能躲得了她三年五載,她就不信他能躲得了一輩子。

反正橫亙在他們之間最大的那一個阻礙早就被她連根拔除了,她還有什麼可怕的,玉禾宮那個不過就是一個替身罷了,有什麼可畏懼的,只要不是男人心尖上的那一個,替身總有一日會做到頭。

無名從太液池離開後因為吹了風,所以酒意就有些上了頭,腳下的步子都是虛浮的。

一路上渾渾沌沌的胡亂的走著,卻不知不覺間走向了玉禾宮。

宜嬪看到漣景這個時候過來顯然是有些吃驚的,這半年來每逢十五他都是宿在未央宮的,這幾乎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無名半醉半醒,這玉禾宮他來過兩次,都是扮作漣景的時候,每次不會像漣景那樣留宿,而是坐坐就走。

看著眼前的人端茶遞水,無名手一揮便屏退了殿內所有人。

“皇上今日喝了不少酒喝點醒酒茶解解酒吧!”

流鳶自己並不勝酒力所以今日在宴上喝了些酒,便讓人備著醒酒茶,沒想到卻給皇上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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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並沒有去接流鳶手中的醒酒茶,而是大掌隨意一揮醒酒茶就應聲而落,還沒等流鳶有所反應,整個人就被拉進了他的懷中。

這還是這半年來她第一次與皇上親密接觸,他距離的她極近,近到彼此間呼吸交纏。

無名的手撫上了流鳶的臉,一寸一寸的撫摸著,眼前的面容與許久前刑部天牢那張臉漸漸重合。

無名的眼中盡是深情繾綣,細細的撫摸著這張臉,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他的臆想還是他的夢境。

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無名清楚的知道便是那個時候在天牢他寒疾發作,她在耳邊輕輕的喚著他。

最難熬的時候像是絕處逢生一般,她把希望帶給他,同時也悄悄的入駐了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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