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琉璃卻因為漣景不冷不熱的態度心中恨恨,她到底是哪一點比不上那個舞霓裳了,她都已經從京都追到了這裡,難道他就一點都看不出來自己的心意嗎?

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是司馬琉璃面上還是保持著微笑,跟著漣景一同坐上了馬車。

馬車上司馬琉璃挑起車簾看向外邊,車水馬龍,絡繹不絕的小販叫賣聲。

“永安城果真是傳言非虛,繁華程度一點都不比京都遜色。”

漣景正襟危坐,時刻與司馬琉璃保持著距離,聞言也是很有禮貌性的回答,“司馬小姐謬讚了,這裡怎麼能比得上天子腳下。”

聽出來了漣景話裡的防備,司馬琉璃自知失言,本來在皇帝眼中淮南王就是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她卻將永安城跟京都相提並論,司馬琉璃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車裡一時間變得沉默起來,漣景乾脆閉著眼睛假寐。

也不知道車伕是怎麼趕車的,平坦的路上突然就一個趔趄,司馬琉璃沒有坐好徑直就朝對面載去,很巧的就直接跌進了漣景的懷裡。

“司馬小姐沒事吧!”漣景不動聲色的將司馬琉璃拉離自己的懷裡。

司馬琉璃臉上帶了絲紅暈,低著眉頭搖了搖頭,“沒事,多謝世子。”

之後馬車又重新恢復寧靜,直到到了孔子書院。

正值上課之際書院裡並沒有什麼人走動,一片靜悄悄的。

“這裡的環境倒是比太學要好啊!”

孔子書院是依山而建,綠林環繞,而京都太學是建在皇宮中,紅牆綠瓦視野上就很受禁錮。

“再往前走就是君子閣與淑女閣,是上課的地方。”漣景盡職盡責的做一個東道主,為司馬琉璃講解。

“不如世子先帶我去見一見院長吧,我剛來還是要跟院長打個招呼。”

……

舞霓裳接連幾日都在練習《雲想衣裳花想容》,傅如練再嚴苛也不忍心她一直這麼不眠不休,終是軟了心腸。

在舞霓裳又一次錯了動作的時候季喬她並沒有等來師傅教竿落在身上,舞霓裳抬頭去看師傅嚴肅的臉低著頭,“對不起師傅,我會繼續努力的!”

傅如練點了點頭,“觀音誕你一定要拔得頭籌,作為魁首為永安城百姓祈福,到時候水漲船高,淮南王也不會輕視於你。”

舞霓裳杏眸微張,她不知道師傅竟然是因為她所以才一直都這麼嚴厲。要知道每年觀音誕拔得頭籌為永安城祈福的人,那就等同於是觀音認可的人,其地位也不是誰都可以輕視。

看舞霓裳吃驚的樣子,傅如練不由得啞然失笑,“否則你以為師傅真的就是傳聞中的不近人情?”

舞霓裳搖了搖頭,其實她並沒有覺得師傅有多嚴厲。

“漣璧這個人師傅不敢說瞭解,但是也知道不少,像他這種人一向只做有利可圖的事,即便是他兒子的婚事。”說起淮南王傅如練眼中不免染了些鄙夷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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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師傅的話裡舞霓裳推測漣璧應該就是淮南王,看師傅的神色似乎對淮南王頗有意見,舞霓裳又想到高陽長公主每次提起淮南王都是一副恨恨又唾棄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有什麼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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