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女子

舞霓裳生日的當天早上高湛就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小啞巴，生辰快樂！”

以往在南齊的每個生辰都是高湛陪著她一起過的，今年還可以陪她一起過高湛心中自然萬分高興。

“謝謝你阿湛。”除去他們分開的這幾年，以往第一聲生辰快樂都是他說的。

“下午就拔營回京都了，正好今晚是京都一年一度的燈會我們剛好能趕得上，晚上我們一起去看？”

高湛眸中期盼，舞霓裳怎麼看不出來，只是只是漣景那邊她已經答應了，而且她想跟漣景一起去看，這或許就是她和漣景過的第一個生辰也是最後一個了。

“阿湛，晚上師傅給我留了功課，我怕是無法輕易脫身！”舞霓裳用傅如練做擋箭牌，只有這樣高湛才不會繼續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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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眼中是明顯的失落，語氣卻是滿不在乎，“這樣啊，那就算了，反正以後等你回了南齊有的是時間。”

“嗯！阿湛，不要再為了我就在這危險的地方了，比起報仇來我更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在南齊等著我回去好不好！”舞霓裳情真意切，她把高湛當成家人自然不希望他以身犯險。

高湛揉了揉舞霓裳的發頂，語氣依然十分堅定，“你勸不動我就像我無法改變你繼續留在永安城完成任務一樣，所以小啞巴不要再嘗試勸我了，我心意已決。”

“可如果我願意跟你回南齊呢！”她欠高湛的太多太多，她何德何能讓高湛以身犯險，倘若能成功勸他回南齊，她回去又有何不可。

高湛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驚訝的難以置信，“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願意跟你回南齊！”舞霓裳又將自己剛才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沒辦法讓漣景愛上我，所以我的任務失敗了！這個訊息我也已經傳回去了，過不了多久姑姑就會另派人過來，到時候我就會回去了。”

高湛欣喜若狂，這個答案他等了太久太久，只要她願意跟他回去。

“好，我答應你，等你回去了我就找機會跟皇兄提這件事！”

高湛還是留了一手，怕舞霓裳只是誆騙他的，所以只有等她回了南齊，他才會找機會請求回去，否則他是不會回去的。

“嗯！”舞霓裳清楚這已經是高湛能讓步的底線了，至於南齊那邊姑姑的動作應該不會太慢。

或許等他們從京都回去之後，南齊那邊就會派人過來。

“前幾日寧安公主是不是為難你了？”高湛突然想起來昨日才聽到一些宮人竊竊私語，本來想去找寧安給她討回公道，但又怕弄巧成拙，所以生生忍住了。

“寧安公主不過是一個小姑娘罷了，她能怎麼為難我？再說了我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啊！”

舞霓裳完全把寧安公主當成了小孩子一樣，卻完全忘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姑娘，只比寧安公主大了一歲。

“其實她的心腸不壞，只是被身邊的人攛掇罷了，以後你儘量讓著她點就行！”要說討厭吧，高湛並不討厭寧安，只不過對她也沒有那份男女之情，只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