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喝酒,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喝酒,相反我的酒量還是不錯的,就算不是千杯不醉,也差不多九百九十九杯不醉。

因為心情不好,我把本就喝的差不多的四個好基友,全部灌的暈頭轉向。

我回頭一看,同學都走光了,就剩我們五個了。

我大手一揮:“走,換個地方接著喝,喝完去唱歌,唱完再去嫖個娼,老子還不知道專業服務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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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就朝外走,本來都跟著我的好基友,聽到我後面的話,一下子就衝上來把我拉住了。

好說歹說,最終把我送回了房間。

我回到房間,漆黑一片,我以為張秋爽不在,罵罵咧咧地開了燈,進了衛生間洗漱。等我出來,回到臥室,我才發現張秋爽側躺在床上,背對著我。

我沒說話,上了床,我還生氣,也沒管張秋爽,我也背對著她躺下。我不說話,不僅是因為我還在生氣,最主要的是因為我底氣不足。

我確實是被人家激了,才說出要去的話。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本身就想去,而我故作生氣,中計,也是為了將計就計,堵悠悠之口,尤其是張秋爽。

所以我心虛,不敢面對,只能躺著裝睡。

我的性格比較陰暗,如果我生氣了,對方不率先服軟,我絕對不會跟對方講一句話的,用專業術語就是冷暴力。

而張秋爽的性格,剛好跟我互補,她是有話肯定憋不住的,一旦有矛盾,定然會是率先開口的那一個。

雖然開口不一定代表認錯服軟,但是在我看來,已經是認錯服軟的表現了,這樣我就會就坡下驢,順著臺階就下來,然後皆大歡喜了。

我老爸不會是這種性格,因為他根本就不會跟人家紅臉生氣。倒是我老媽性格古怪,據我外公說,我老媽以前也不是這樣,是因為後來經歷了一些事,所以才性情大變的,因此也影響到我了。

“你不去好不好?求你了!”張秋爽終於忍不住了,率先坐了起來,用手推推我。

我裝睡不說話,也不動。

“求你了,就這一件事,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嘛!”張秋爽湊了過來,臉貼著我的臉。

見張秋爽都這麼低聲下氣了,我也坐不住了,我又矛盾起來,在想要不就不去了,大不了丟點人,丟人也沒什麼,反正我身邊的人都不知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很想要那五十萬,另外我也想再去看看別的古墓。上一個古墓那種情況,我敢說絕對是意外,不可能每一個古墓都那麼詭異恐怖的,要是如此,那考古隊的不知道死多少了。

也就是存著這種心思,所以我覺得可以去,反正一個來回,最多半個月就能賺五十萬,上哪

裡去找這種好工作。

再有就是面子問題,我還是想在鄭天然面前,留下一個好一點的映像的,三番兩次出爾反爾也不好。

還有就是,一旦我又反悔這事,李家國他們知道了,絕對會對我冷嘲熱諷的,一想到他們的嘴臉,我又不想放棄。

當然了,其實是我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事實上,就算我三番兩次反悔,李家國也不會多看我一眼,因為在他眼裡,我差他十萬八千裡,根本就是雲泥之別,沒法比較。

想來想去,我最終想起了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這個人的性格怪異,我不允許人欺騙我,對我有所隱瞞,當然這是指我自己的人,現在也就是指張秋爽。

張秋爽極力阻止我去古墓,卻始終不說原因,這一直是我心中的疙瘩,我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她跟我說清楚,我瞭解了情況,我或許會聽她的,但是她還要堅持藏著掖著,那我一定就會跟她對著幹到底,直到她妥協為止。

所以我轉過身來,張秋爽看我轉過身來,一把撲進我懷裡,眼淚都下來了,但是我卻冷著一張死臉問道:“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只有告訴我原因,我才會考慮是否放棄!”

張秋爽原本看到希望的眼睛,頓時黯淡下來,幾經掙扎之後,始終沒有要告訴我原因的意思,而是對我說道:“我不能說,但是我真的是為你,為了我們好,難道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嗎?”

我一聽這話,氣不打一出來,頓時冷哼一聲:“那沒得談!我去定了!”

我說這話,其實也是虛張聲勢,為了逼迫張秋爽就範。

然而張秋爽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咬死不說,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說,你別逼我!”

我不說話,閉上了眼睛。張秋爽親我,我沒回應,她用手摸我的下面,我也沒反應。真的,憤怒可以戰勝慾望。

張秋爽想了想,把嘴湊了過去,我看著她冷笑,依舊沒反應。我之前就說過,女人有時候真的太傻了,總以為可以用這種事,來讓男人妥協,其實有些事,男人是根本就不會妥協的。

看我還沒反應,張秋爽終於怒了,她坐了起來,擦了一把自己的嘴,也冷冷道:“如果你堅持要去,分手!”

“分手”這兩個字,從張秋爽嘴裡說出來,是那麼決絕,我聽了腦中頓時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響,有些難以置信,我真的很想再問一句,你說什麼?

可我忍住了沒問,我也冷冷地看著張秋爽,半天不說話,我心中冷笑,憤怒,我很想大喊出來:我他麼的,都想著跟你結婚、生子、白頭到老了,你現在竟然跟我說分手!你他麼是不是有病?

這些話,加上我無比憤怒的心情匯聚到一起,最終變成一個字,脫口而出:“好!”

說這個“好”字時,心都在滴血,可語氣平淡到如同,別人問我要不要喝水,我說好一樣。

張秋爽可能也沒想到我,竟然會如此簡單地就同意了。她可能覺得,兩人最起碼要大吵一架,或者我會服軟,然後大家都妥協一下,甚至她最終可以答應讓我去,最終不會分手。

可她從來沒想過我會直接答應,因此她愣了好一會,直直地看著我,看得我都有點心虛。

她眼睛紅紅的,兩行眼淚,無聲地從眼眶中,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不捨、後悔,但更多的是沒來由的恨,她恨我太絕情。

我此時才發現,她眼睛是那麼的大,那麼的美麗,看著她的眼淚,我想去擦拭,我想把她擁入懷裡,說自己不去了,自己什麼也不要了,只要她。

可是我的性格使然,讓我不會首先低頭認錯,所有心中所想的一切,到嘴邊,到頭來,都變成了無聲的沉默,我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

沒有做任何事,去挽留我們這段短暫而無從說起的感情。

張秋爽突然從床上跳下去,開始穿衣服。穿完衣服,開始收拾東西。

我有點心慌了,這丫的是要走啊,這他麼的都下半夜了,出去了,萬一一個想不開,自殺了,或者隨便找個男人,把不負責的把自己交給人家了,那怎麼辦?

雖然嘴上說了分手,可在我心裡,她還是我的,我不能讓她這樣,我想阻攔,可我死要面子,就是開不了口。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張秋爽開口了:“我走了!回家了,好久沒回家了,回去了,以後也不會回來了!”|

張秋爽老家是東北的,她說的很理智,此時眼淚也不再流,沒有情緒波動,但是我卻知道,她心已死了。這種是最可怕的,我想挽留,我後悔了,可真的是死要面子,咬死了也不願意說一句軟話,只是冷冷地說道:“就算回老家,也不急在這一時,機票我都買了,再說你還有那麼多東西在我那裡,既然分手了,就都拿走,別佔地方!”

這些話,聽起來是那麼的決絕,可實際上我的意思是,如果張秋爽能跟我回王城,或許還有轉機,當然這個轉機是,繼續逼迫張秋爽服軟。

我想過自己服軟,可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能想盡辦法,用冰冷的言語,逼迫張秋爽,希望她能服軟。

但是女人其實絕情起來,不比男人差多少。她們在看清了一個男人之後,徹底死了心,會變得更加決絕。哀莫大於心死,或許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所以當張秋爽聽到我的提議後,連想都沒想,就直接讓我的希望破滅了,她說:“如果你願意,到時候可以把那些東西寄給我,如果你不願意,可以扔掉、燒掉、送人,隨便你!”

說完打開門,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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