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播著地震救災的事,整整一個月都在播放地震。還播什麼抗震英雄什麼的,我看了冷笑:中國人就愛玩這些虛的。

我在武漢整整找了一個月愛麗絲她們,可她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處可尋,或者乾脆說,那根本就是一場奇異的夢,愛麗絲她們根本就是虛幻的。

但我不相信,開始我自己找,沒有結果,我就去醫院鬧。醫院報警我就跑,然後接著去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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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我的性格,並不是那種可以去鬧事的性格。我的性格是,如果沒有辦法,我往往會放棄的性格。

可這次我不知道怎麼了,發了神經似的去找,最後我偷跑進醫院的監控室,以武力逼迫裡面的保安,幫我檢視愛麗絲她們在醫院那段時間的影片記錄。

我把所有的影片都看了,沒有,什麼都沒有,而且絲毫看不出,有剪下的痕跡。

可我依舊不死心,我開始報警,我跟警察說,我女朋友丟了。警察讓我寫姓名、年齡、提供照片、並且詳細說明如何失蹤的,失蹤前後的事情。

我能說姓名,但姓名明顯是個假名,年齡,我自己也不知道。照片就更沒有了。再說前前後後事情的經過,我就更沒法說了,我總不能說,我做夢夢見跟愛麗絲大幹一場,各種姿勢各種滿足,然後天亮了,我認為那是真的,但愛麗絲沒了吧。

警察見我說不出個所以然,又看我是個外地人,也懶得管,讓我填張表就算了。我哪裡會同意,對中國公務員的辦事態度,極為不滿,整天去公安局鬧騰。

公安分局把我推給下面派出所,派出所把我帶走,我吵著讓派出所去查全市的監控,機場啊、車站啊,各個交通路口的監控。

派出所當然不可能帶我去做了,還是讓我填張表,然後讓我滾蛋,並且私底下嚴正警告我,讓我別再鬧了,否則要抓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瘋,就破口大罵,結果我被以妨礙公務,故意搗亂為由,辱罵警務人員給拘留了。

其實也算不得拘留,本來是要拘留我的,最後不知道發什麼善心,把我關在派出所的浴室關了大半天,不給吃飯,不給上廁所。

裡面還有其他人,也不給說話,外面有兩個警察在睡覺,看著我們,如果我們發出什麼聲音,就進來威脅要揍我們。

半天後,我被放了出來,出來後,我氣不過,去公安局鬧,並揚言要曝光他們暴力執法,無故拘留我什麼的。

剛巧遇到有媒體在採訪,我就大鬧一通,結果上面為了好看,就找了個人,帶我去檢視分局所管轄的區域的監控,始終什麼也沒查到。

我又提出了過分的要求,當然被拒絕了,而且被恐嚇了,說我要是再無理取鬧,真的把我弄進拘留所裡,關十天半個月。

結果我要揍那個警察,那個警察也反應迅速,立刻喊了更多警察來,看著黑壓壓一片警察,還有人拿著槍,我無語了,我不確定自己要不要真動手。

說實在的,這些警察即使拿著槍,我想跑也能跑得掉,但是如果我跑了,估計就成全國通緝犯了,那到時候真的是有家回不了了。

可要是不跑,被抓起來絕對少不了一頓好打,而且還有可能被拘留,甚至坐牢什麼的,這也不是我想要的。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裝瘋賣傻,當自己是神經病。如今這個年頭,有錢人脫罪的最好辦法,不就是說自己有神經病麼。

我成功了,雖然過程有點曲折,但我終究是被當成神經病,送到神經病醫院去做鑑定了,離開了警察,那我想走,還有誰能攔得住我。

我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根本就不擔心精神病醫院,會告訴

警察,然後警察會全城搜捕我,或者通緝我,因為我根本達不到那個級別,而且警察也懶得那麼做。

中國人的做事原則,永遠是事後補救,而不是事前預防,就像抗震英雄似的。當然地震沒法預測,但是可以預防,最起碼別出豆腐渣工程,那地震的時候就會少死人,但沒人管。

死了更好,因為可以出很多抗震救災的英雄,然後升官發財什麼的,當然這裡面說得主要是那些假的冒名頂替的。

戰士們醫生們在前面玩命,當官的卻成了英雄升官發財。

我逃出精神病醫院,一直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亂逛,一直到太陽西沉,華燈初上,霓虹閃爍,人影飄搖。

我渾渾噩噩的,不知時間流逝,不知飢渴來襲,走著走著,我突然聽到自己的電話響了,我下意識接了起來。

緊接著就是我老媽一通亂罵:“你個死孩子,跑哪裡瘋了?連老媽的生日都忘記了,是不是把老媽也忘了,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之後我媽足足跟我聊了一個小時,內容除了罵我之外,剩下的就是張家長,李家短的,比如我的小學同學,娶了媳婦。再比如,鄰居朱阿姨,又佔咱家便宜。再比如,我表姨跟我表姨夫鬧離婚。

我聽得頭大如牛,我媽很少主動聯絡我,我也很少主動聯絡我媽。如果不是因為我媽生日,我給忘了,她估計都不會給我打電話。

用我媽自己的話來說,我兒子放養,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不回來就算。

沒錯這就是年輕時,受過傷害的老媽,要不是我跟她長得還挺像的,我幾乎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

老媽的嘮嘮叨叨,倒是把我拉回了現實。雖然我依舊認為,我之前經歷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事實,都真是發生過。

但我還是覺得,“把我拉回現實”這句話,比較合適。原因很簡單,我在這一個月裡,幾乎變成了瘋子,跟以前的我,完全是兩個樣子。

或者說,現在的我,才是真實的我,以前的我,只不過是為了符合大部分人看法,偽裝出來的自己。可悲哀的是,誰又能隨心所欲,做真正的自己呢。

不管哪個是真正的我,我也該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去了,人還活著,生存就得繼續。

所以我買了機票,直接回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回去之後,先買了個禮物,回去給我老媽賠禮道歉。

到家,我老媽早和人家打麻將去了,只有我老爸在家。看到我老爸,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開口,尷尬了一下,我問道:“阿爸,阿媽呢?”

老爸坐在院子裡的葡萄藤下面,剝著毛豆皮:“打麻將去了!”

“噢!我找找她去!”我說完,擱下禮物,就準備出門。

“你在家吃飯不?”老爸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

“不了,我一會去店裡看看,一個多月沒回來了,我得去看看!”我一邊說著,一邊走遠了。

看過老媽,賣足了乖,在老媽的老姐妹們面前,給老媽掙足了面子,我終於松了一口氣,然後打了車,回自己的小店去了。

其實我不習慣於人前賣乖,我的性格平時都是比較穩重那種,最起碼看著比較穩重。可為了哄老媽高興,我不得不說點好聽的。

回到小店,看到我請的夥計,小吳正在櫃檯裡,玩手機,那手速飛快,還一邊玩,一邊罵罵咧咧的。

我走進店裡,頭也不抬,直接說道:“老闆不在,暫時沒什麼貨,剩下的都在這裡,自己隨便看!”

“看你妹呀!”我破口大罵。

小吳嚇得手機都掉了,一臉諂媚地跑過來:“哎呀,老闆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滾!”我推開,欲要撲上來的小吳,問道:“生意怎麼樣?”

小吳是我請的夥計,名字叫吳海峰,人長得挺帥的,能說會道,經常換女朋友的,很是滑頭。

不過還可以信得過,因為這小子,從小跟我就認識,我比他大五六歲,從小都是我們那片的小夥伴,經常一起玩耍,都是知根知底的。

傢伙上學也不好好學,整天搞對象,經常腳踏好幾條船,看得我都嫉妒不已。可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傢伙搞得多了,結果搞了不該搞的人,被人打傷了腿。

腿稍微有點毛病,學習也不好,也就退學了,高中沒上完,退學在家,整天胡混。跟我也是遊戲裡的好基友,直到我開了店,就來我店裡幫忙了。

“秦哥,你不在這一個月,生意可好得不得了啊!你進的那些貨,都被人買的七七八八了,給你打電話,沒人接,我又不知道去哪裡進貨,所以只能先這樣湊合著賣唄!”小吳顯擺地拿出一些現金跟票據。

小吳叫我老闆,那是鬧著玩,平常都是叫秦哥,我呢就叫他小吳,我拿過出貨單,看了一眼,確實賣出去不少東西。

我這個小店呢,古玩不多,要特定的東西,要提前預定,然後去找,找到了再看貨,然後再談買賣,平常也就放幾件裝裝樣子。

剩下賣的呢,都是近現代的一些東西,價值都不是很高,幾千塊,到幾百塊不等的樣子。也有很多當代大師做的工藝品,也是很值錢的,買回家放著也賞心悅目。

我們平常都賣這些東西,至於古玩,基本屬於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情況,雖然說的有點誇張但是也差不多。

我跟小吳,又胡扯了幾句,承諾給他發獎金,然後又打電話進了貨,等貨到了,檢查完了,擺上貨架,都到晚上了。

我讓小吳早點關門,跟小吳一塊出去吃了頓燒烤,小吳席間問我一個多月幹啥去了,我隨便糊弄過去了。

吃完,我就回店裡睡覺了,我平常也不回家睡覺,一般都睡在店裡,一個自由自在,另外一個,也給自己增加點豔遇的機會。

小吳有時候也睡在店裡,有時候也回家睡,不過他因為長得帥,一般都睡在妹子那裡。

都說飽暖思那啥我這往床上一躺,就想起了跟愛麗絲大戰的事情,所以吧心裡就不淡定了,身體也就有了反應。

有時候吧,有些東西會上癮,我感覺我現在就上癮了,嘗了一次,就難以忘記了。當初在武漢的時候,天天晚上,也總是這樣,有幾次,差點沒忍住,就去拯救失足婦女了。

不過我這人色大膽小,始終沒敢去,一怕得病,二怕被抓。

這到晚上又睡不著了,我開啟電腦,準備觀摩一下電影,可惜啊,單打,總是不如雙打。

人一旦經歷了某些令人沉醉的事,就容易無法自拔,我就拿起了手機,開始玩某某約啪神器。

加了無數附近的美女,正當我問人家約不約的時候,人家就問我買不買東西,賣各種東西的,從吃的喝的到用的。從內衣內褲到保險套,他麼的全是買東西的,沒一個是正經約啪的。

氣得我破口大罵,摔手機:“他麼的,不是說是約啪神器麼,怎麼都賣起東西了?全他麼的是不務正業。”

關掉手機,準備睡覺,突然竟然有了回應,我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呦是個美女,加好友了,朋友圈翻了翻,還挺漂亮,前凸後翹的。

也不知道腦子不好使,還是怎麼樣的,當即就問:“美女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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