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沉默久了,又始終沒有辦法,劉偉不耐煩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一沒想法,二沒辦法,我看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劉偉說完,招呼朱添福跟他去打獵了。

留下我、王勝和相師雲三人面面相覷。

劉偉都走了,也沒什麼可討論的了,再說了就算劉偉不走,也沒什麼可討論的,一直都是大眼瞪小眼而已。

“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在這裡等等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到這裡來,如果有,看看他們有沒有訊息,如果沒有,那就。。。再說吧,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先吃飯睡覺再說。”我最後做了決定。

結果就是王勝和相師雲也去樹林裡找柴火和食物了,而我則留在原地休息。

倒不是說我特殊,而是因為我前面受傷最重。

先不說被人臉四腳蛇掃中那一下子,就說我這拳頭,都看到裡面拜拜的骨膜了,就已經不適合到處亂跑了。

我著實很疲憊,身體的痠痛,讓我不想站著,我扶著岩石,緩緩地依靠著岩石坐了下來,坐了一回之後,我發現還是不舒服。

於是就躺了下來,找了一根木頭枕在頭下,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王勝他們的肉已經烤的差不多了,我吃力地坐了起來,晃了晃昏沉的腦袋。

王勝朝我扔來了幾個乾癟的果子,皺皺巴巴的,有點像幹了的百香果:“咬開裡面有汁液,可以補充水分。”

我因為剛醒反應慢,沒接住果子,看著果子在自己周圍滾作一團。

拿起一個,也不在乎乾淨不乾淨,洗沒洗手。

直接用牙咬開,還挺難咬的,跟沒凍起來的棒棒冰差不多。

由於怕裡面的汁液撒了,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自己嘴裡確實也幹的快冒火了,著急之下,一發狠終於咬開了,但裡面的汁液也瞬間濺射而出,不過好在直接濺射到我的嘴裡了。

汁液進嘴的一瞬間,我忍不住抖動了一下,渾身顫抖啊。

“哇~真他麼的酸!”我立刻吐了出來,大聲叫道。

王勝等幾人看我出醜,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幾個臭不要臉!”我罵了一句,就把果子裡的汁液,全部擠到了嘴裡。

“呦!他不怕酸嘞!”朱添福見我把剩下的汁液全部擠到嘴裡,彷彿自己喝了一樣,皺著眉頭縮著脖子。

“懂個屁,酸兒辣女知道嗎?多吃酸的生兒子!”我順口胡謅八扯道。

“屁啊!酸兒辣女,那是說女人懷孕之後的事,跟咱們男人有毛線的關係!”劉偉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肉。

“你才屁呢,懷上了就定性了,吃毛線都沒用,酸兒辣女主要說的是男人,這是有科學依據的。當你的體內酸鹼度偏向於酸的時候,生兒子的機率就大一些,偏向於鹼性,生女兒的機率就大一點,而你存的越久,就越越酸,就越容易生兒子。”我繼續胡說八道。

“你放屁,那劉哥龍鳳胎怎麼說?”王勝

頓時也加入了話題。

“劉哥龍鳳胎,也是有科學依據的,首先劉哥肯定存了很久,第一次兒子,第一次存活用完了,第二次,就是女兒了,以劉哥這麼威猛,必然不可能是一次搞定的!對不對劉哥?”我嘿嘿猥瑣地衝劉偉怪笑。

劉偉傲然道:“那是自然!”

“看吧!看吧!劉哥都承認了!”我連忙加碼自己的觀點。

“真假的?”

“真的!”

“你哪兒看的?我們是中醫世家,我們家行醫幾百年了,也沒聽說過,有這種事,還能自己控制生男生女的!”王勝疑惑道。

“真管用,我也要用,哪看的?”朱添福問道。

我罵道:“你他麼的都快當爺爺的年紀了,你好意思?”

朱添福不滿道:“這裡可以三妻四妾,要你管!說真的,哪裡看的?”

“中國中央電視臺,第七套軍事和農業頻道裡的一次養豬的節目!”

“臥槽~”我剛說完,就被一群人丟東西砸了個滿臉開花。

說實在的,我為什麼喝這汁液,不是真的什麼酸兒辣女,而是因為這汁液雖然扎喝酸的透心涼,但回味卻甘甜,另外就是它一下子讓我精神了很多,原本昏沉的腦袋,被這酸酸的汁液一刺激,瞬間就好了,不然我也不可能跟幾個人,胡謅八扯,開玩笑。

等了一天,有吃有喝,就是睡覺有點冷,“床”有點硬,其餘倒是沒什麼,我甚至都不想走了。

倒不是說真不想走,而是沒地方去啊,而且跟我們分道揚鑣的那些人,是一個人也沒走到山頂,或許有,但我們是真沒遇到。

“現在怎麼辦?”我不想走,卻問大家怎麼辦,表現的一副很著急的模樣。

其實我就是這麼一個隨遇而安,或者說沒什麼上進心的人,我更多的時候喜歡過那種,小富即安的生活,覺得差不多過得去就行了。

王勝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了,於是說道:“要不再等上一兩天吧,老秦之前受傷挺重的,現在也還沒好利索,再等等!”

王勝的提議遭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倒不是大家都跟我一樣,都沒上進心,而是實在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我天天沒事,就躺著休息,甚至還給自己用木頭搭了床,這樣不用直接睡在地面上,地面上非常的冷,有時候一覺睡醒,半個身子都是涼的。

而其餘人也鬥都各忙各的,要麼是撿柴火,要麼是打獵,要麼是採果子。

但有一個人,卻比我還不要臉,準確的說,是比我還奇怪,那就是朱添福,他既不參與其他勞動,也不像我躺著休息,我躺著休息是情有可原,畢竟我之前受傷了。

而朱添福呢,他天天什麼正事都不敢,就站在各個高處的岩石上,來回跳,像上了蹦床的小丑一樣,這裡跳跳,那裡跳跳,有時候甚至還爬樹上去。

要知道這貨挺胖的,根本爬不上去,於是我就成了人梯,對於這種事,我是打死也不願意幹的,但怎奈人家曾經冒死相救過,我

不能太無情無義是不是。

說是再等一兩天,實際上過了三天,第三天的時候,大家也都知道,實在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要繼續了,不管是往前,還是後退,都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的。

臨行之前的晚餐上,大家例行討論了一番,當然話題還是該往哪裡。

就在大家都沒話可說的時候,朱添福說話了。

他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開始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說:“我們在這裡,然後這是附近的山峰,我把所有我觀察到的山峰,都畫出來,你們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

朱添福的畫畫技術爛的可以,對於我這個自學素描的傢伙來說,我用腳趾頭都畫的比他好。

他所謂的一坐山峰,就是一個圓圈。

我們幾個看他花了一地的圓圈,都是一頭霧水。

我最沒耐性忍不住道:“你他麼的,別賣關子行不行?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但朱添福這貨是鐵了心要顯示一下自己的優越感,就是不說,反而問我們:“你們真沒發現問題?”

“發現個屁啊?你花了一圈零蛋,有個毛線的問題?”我不滿地說道。

結果我剛說完,相師雲就遲疑道:“你說什麼?”

“啊~”我一頭誤會,不明白相師雲說這話什麼意思。

“我意思,你剛才說什麼?”相師雲問我。

“我剛才說什麼?”我自己也懵逼了,我給忘了。

一旁的劉偉見了就來氣道:“他剛才他麼的說老朱花了一圈零蛋,你們幾個真是的,一個裝逼,一個傻子,還有一個聾子,要不是哥結婚了,有老婆兒子閨女了,老子非揍你們不可!”

“靠,這跟你結沒結婚有關係嗎?”我不爽道。

“哎哎哎~你們幾個能不能認真一點,說正事呢!”王勝不耐煩道。

“正事個毛線,正事就是在地上花一圈零蛋?”說到這裡我突然停住了,其餘人也都停住了。

盯著地上的一圈零蛋使勁看,衣服看沒穿衣服的大姑娘一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槽!你確定自己沒畫錯?”王勝忍不住罵了一句,問朱添福。

“絕對沒有錯了!”朱添福洋洋自得:“你們還不算笨,智商線上,終於發現了問題了!”

“靠,難怪你這幾天跟瘋了似的,一直亂跳,我差點就想一腳把你踹下懸崖了。”我大罵的同時,其實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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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因為那些山峰,剛好圍成了一個圈,透過朱添福畫的這個爛到不行的平面圖,可以看出來,這些山峰中間,有一個很大的空地。

這在地理環境上叫盆地,而盆地一般都是人員聚聚的地方。

如果猜測不錯的話,這些山中間圍著的,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水城的真正所在地了。

這不用人點出來,大家都不傻,都看得出來。

“好,明天一早,就朝著這個盆地出發,到要看看裡面有什麼妖魔鬼怪!”我一聲令下,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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