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冤家路窄,有時候就是這麼寸。

表面上看,是我差點一槍射死人家,人家找我麻煩理所應當。

但事情往往都不是表面那麼簡單,你要往深裡想,我為什麼要要射他一槍,是因為這個傢伙當時率先攻擊了我,想要弄死我,我才射他的。

所以不存在理所應當的事,相反的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想弄死我,我也想弄死他。

於是我決定,繼續跑。

當然繼續跑了,傻子現在才和他打架,他手底下那麼多人,又有槍,在開闊的地方打架簡直是自尋死路。

我需要利用地形優勢,跟對方纏鬥,才能有機會幹掉對方。

但很快我就發現,我上當受騙,掉坑裡了。

開始我沒注意,以為對方指揮水平不夠,一直給我留有很大的地方逃跑。

直到我發現所有電梯都停了,所有樓梯都有多人把守。

而我被困在了這一層。

不管這一層有幾萬平米,隨著對方的包圍圈收縮,我所活動的範圍就越來越小,被抓到只是時間問題。

透過剛才對方直接開槍,想要弄死我,我就知道,一旦被對方抓住,我就沒機會再見到這富貴城城主了。

正在我焦急地想對策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被逼迫地沒有地方可去了。

轉身一看,只有一個門店了,我無處可退,只好鑽進了這個門店裡面。

我剛進去,就聽到一聲怒喝:“滾出去!”

抬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畫著很妖異妝容的女人,這女人妝容妖異,長得也很妖異,屬於那種天生媚相桃花臉,顴骨高且有肉,男人看著就喜歡。

女人穿著一套旗袍,叉開的很高都到腰了,此時正雙腿交疊坐著,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有力而雪白的大腿。

我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第一因為她長得好看,我不想罵她。

第二我確實擅闖人家地盤,人家有反應是正常的。

“讓你滾出去沒聽到嗎?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也敢闖?”女人再次怒喝。

我卻根本不管,繼續往裡面衝。

此時我才發現,這裡的裝修和我經常去的大保健會所差不多啊,不過這裡似乎是專門針對女性的養生會所。

等我闖進一間屋子,我發現果然如此,因為裡面躺著不少沒穿衣服的半魚人女性,還有其餘的技師,正給她們做一些重要部位的推拿按摩。

這種推拿按摩到底有沒有實際效果不知道,但是舒服是真舒服,所以來做的人很多。

結果闖進來我這麼一個大男人,頓時就引起了一陣尖叫聲。

這裡的技師都很專業,發現我是個男人,一方面用衣服遮蓋自己的顧客,一方面抄起手邊的東西,朝我砸來。

我迅速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發現這裡並不像我去過的那些小的養身會所會有後門,只得退了回來。

退回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旗袍妖異女人,她非常憤怒,看樣子是這裡的老闆。

“你知道我是誰嗎?”對方劈頭蓋臉就問了這麼一句。

“你知道這裡來的人,都是什麼人嗎?”對方又問了一句。

我還是沒搭理她,我正在考慮如何離開呢,一把把對方扒拉開之後,我就衝了出去,想要看看有沒有機會衝出包圍圈。

結果衝到門口就發現,外面已經被人包圍了。

我只好迅速退了回來,並且從裡面鎖上門。

旗袍妖異女人,見我始終不搭理她,可能覺得是對她的侮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來到我面前,抬手就朝我扇了過來:“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紅姐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我本不想搭理這女人,這女人還沒完沒了了,你說幾句廢話,就說吧,竟然還敢對我動手。

我正惱火呢,你過來打我,豈不是自己找死。

心中憤怒的我,自然就沒什麼客氣的了,當然我還是手下留情了,對方畢竟是個女人,畢竟也是我闖進了人家的地盤,從哪個方面說,都是我的不對。

我不對,是不對,但我有足夠的資本。

所以我不但直接擋住了對方的巴掌,還順手甩了她兩個巴掌。

或許是從沒捱過打吧,被我甩了兩個巴掌的紅姐,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就發出歇斯底里地吼叫:“你麼的,你敢打我,槽尼瑪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槽尼瑪的,我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打電話叫人!”

紅姐嗷嗷叫著,滿嘴髒話,但明顯能力不行,翻來覆去就那幾句經典臺詞。

並且衝出來的女技師們,一個個都異常的憤怒及囂張,不但有人打電話,還有人拍影片說發網上曝光我,讓我身敗名裂。

更有的抄起東西,朝我砸來。

“槽尼瑪的,你知道紅姐是誰嗎?紅姐是城主護衛隊,第一隊長,相蠻大人的情人,你馬上就要死了!”其中一個女技師大言不慚地喊著。

我聽了之後感到一陣無語,譏笑著回道:“現在給人當情人都這麼不要臉了的?敢明目張膽的說了嗎?噢!也是,能給人當情人,還要什麼臉啊。

我以為你們自己多厲害呢,原來還是靠的男人啊!”

“你死定了,相蠻大人來了!”此時突然有個技師指著門外,驚喜地喊道。

我定睛一看,頓時一陣好笑,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跟我有仇的那個半魚人。

紅姐好像見了主人的狗,被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瘋了一樣撲向我,其餘技師也跟著朝我撲了過來。

這些女人加起來得有七八個,一起撲過來的話,如果我不還手,真的能讓她們給撂倒。

如果那樣的話,一定會讓那個半魚人相蠻撿了便宜。

所以我不得不出手,當然我依舊手下留情了。

看著一個個慘叫著被我踹飛的女人們,我冷笑一聲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們靠的不是男人,靠的是一隻雄性動物而已。”

“你找死~”紅姐捂著小肚子,依舊叫囂著。

“就是,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槽尼瑪的,你死定了!”

一群女人破口大罵,聲音是此起彼伏啊。

“真是不知死活,我看

你們是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面對一群女人的汙言穢語,我也是真的怒了,這其中還有一些帶有地方那個特色的女技師,罵人那叫一個不重樣啊,只可惜我聽的不是很明白。

但這並不能減小我的憤怒,我直接走到那個紅姐面前,一把抓住了她,把她像提小雞兒一樣,給提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抽了她兩個巴掌。

這女人就是硬氣啊,這樣了,還破口大罵,拳打腳踢的。

然後我衝外面的相蠻揚了揚下巴,我這是在挑釁,就在所有人認為我會當著相蠻的面,侮辱紅姐,讓相蠻顏面掃地的時候。

我沒有那麼做,我直接把她按跪在了地上,然後用雙腿夾住她免得她亂動,接下來雙手抓住她的腦袋,當著所有人的面,用力一扭。

“啊~”一種女技師,包括所有已經穿了衣服出來的女顧客,看到這一幕全都尖叫出聲。

我鬆開手,紅姐直挺挺倒了下去。

我衝外面的相蠻豎了一根中指之後,直接去人群裡又拖出來一個人。這個女人就是罵我罵的最兇的那個,她被我拖出來的時候,尖叫連連,跟被鬼抓住似的,拼命掙扎,可是在我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我故技重施,依舊當著所有人的便,把她脖子一扭,然後鬆手,對方直挺挺倒在地上。

“下一個是誰?剛才誰罵我罵的最兇?誰動手打我來著?”我微笑著看向了剩下的女技師們。

她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瑟瑟發抖,再也不敢罵了,只是小聲哭泣。

“他麼的給我憋回去,誰敢發出一點聲音,這就是她的下場!”我指著地上兩個人說道。

那幾個抽泣的女人,瞬間沒了聲音,與此同時,養身會所裡落針可聞,而外面卻是咆哮的相蠻。

“你不是想殺我嗎?你有本事進來啊!”我隔著玻璃衝相蠻叫囂道。

相蠻拼命拍打玻璃門,但就是不敢進來。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有人質。

這裡的顧客全都是半魚人中的女人,雖然我知道第一千號大廈的半魚人多,但不代表不值錢。

這些半魚人之間,可能因為爵位的高低不一樣,而有貴賤之分。

但只要是半魚人,就都是貴族。

我就不相信相蠻,敢不顧這些貴族女人們的安慰,冒險衝進來。

我就不信,這些貴族半魚人女人們,沒有一個爵位在相蠻之上。

很明顯我賭對了,相蠻不敢進來。

“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說,有事好商量,只要你放了我們,一切都好說。”此時一群人半魚人女人簇擁著,一個人首魚身的半魚人女人走了過來。

這半魚人女人,與傳說中的美人魚幾乎沒有什麼兩人,就連長相也都是傳說中的那麼好看,胸也是那麼大,腰也是那麼細。

只是我有點好奇的是,這怎麼生孩子啊,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可以生孩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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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我能信得過嗎?”我發現找不到生孩子的地方,就把目光收回來問道。

“可以,我是城主府的人!”那個美人魚帶著傲然之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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