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發生一件事,可以稱作意外,但兩件事聯絡在一起,我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但我們有不在場的證據,警察還監察了我們的通訊資訊,發現我們都沒有問題。

而我們確實也沒有問題,最終我們被放了。

可這件事卻讓我懷疑了起來:“你找人做的?”

“我瘋了?”

我百分之百相信愛麗絲,愛麗絲說沒做,就是沒做,我是絕對不會懷疑的。

這件事明顯是幫我們出氣,我從警察那裡瞭解道,那個攝影師死得很慘。

他當時和一幫朋友在酒吧喝酒,在十幾個人注視下,被人捅了幾十刀,刀刀避開致命要害,慘叫聲充斥整個酒吧,把酒吧裡的勁爆音樂都給蓋了過去。

然後他被送去醫院,在醫院裡搶救了七八個小時,最終還是死了,而且搶救的時候,一直都在慘叫,慘叫了七八個小時才死去,據說叫到最後嗓子都冒血了還是停不下來,無論醫生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讓他停止。

還有就是那個影樓的女老板,也在影樓被燒的時候,燒得面目全非,差點就死了,現在雖然救回來了,但一輩子也算毀了。

“有人一直在監視我們?”愛麗絲突然說道。

“或者我們一直活在別人的眼皮底下!”我換了一個說法。

“誰有這種能力?”我又問道。

但愛麗絲沒有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

我和愛麗絲都算的上是高手,愛麗絲的更是僱傭兵,常年生活在艱苦的環境中,反偵察的能力非常強悍,如果有人監視我們,我們不會一點察覺都沒有的。

但這個人,明顯超出了我們的想象,竟然讓我們兩個人,一絲絲都察覺不到。

我和愛麗絲想報復攝影師,自然也是有能力的,甚至不會留下蛛絲馬跡,但對方明顯並沒有考慮這個,反而大張旗鼓,似乎就是在洩憤。

這件事給我們的生活蒙上了陰影,直到老媽打電話拉,讓我們回去過年,我們這才把這件事放一放。

回家之後,我和愛麗絲表現的都很正常,絲毫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但我倆心中都有著各自的想法,在外面的時候,笑顏如花,一旦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愛麗絲就瘋狂地在網上查詢監控,而我就坐在一旁發呆。

當然我不是真正的發呆,我在腦海中過,過我所有認識的人。

看這些人誰會幫我出頭。

從我認識的人來看,能幫我出頭的很多。

維多利亞她們、王勝、劉偉、李家國都有這種實力。

但是這些人卻都被我一一排除了,他們就算會幫我出頭,絕對不會這麼大張旗鼓,弄得這麼人盡皆知,要知道馬上就要過年了,突然出現這種事,還抓不到兇手,絕對是一件大事,整個王城的官方都會過不好這個年的。

雖然我確定他們不會如此,但不放心,還是一一打電話確認了。

結果自然得到的是確定的回答,他們都說不知道,跟這件事沒關係。

這些人是沒必要騙我的,所以事情就很迷惑了。

“你那邊怎麼樣?”我打完電話問愛麗絲。

愛麗絲搖了搖頭道:“對方有高手,我調集了附近所有的攝像頭,甚至方圓五公里內的所有攝像頭。

但所有攝像頭都壞了,甚至攝像頭被破壞之後,連裡面的儲存器都帶走了,我想復原都沒有機會。”

“你覺得會是誰呢?有沒有可能是你認識的人?”我問愛麗絲。

愛麗絲眉頭皺了起來:“我認識的人?我只有隊長她們,很明顯不是隊長她們,他們現在分成三波,一波在美國,一波在沙烏地阿拉伯,還有一波在耶路撒冷,根本不可能。。。。。。”

說到這裡,愛麗絲突然停住了,好像想到了什麼。

我見她突然停住了,覺得奇怪便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但是愛麗絲像是突然間失了魂一樣,竟然對我說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我連續喊了她好幾聲,而且一聲比一聲大,她都沒有反應,就像突然間被暫停了一樣,始終保持剛才的動作不動,直到我碰到她,她方才如夢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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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沒什麼?”愛麗絲搖了搖頭,雖然極度掩飾,還朝我露出了一個蒼白無力的微笑,但我卻看到她眼神閃躲,知道一定有什麼問題,可她明顯不想告訴我。

我知道我追問肯定是不行的,這種情況下追根究底,必然會導致兩人吵架,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可不想因為吵架,把年給攪和了。

晚上愛麗絲好像很疲憊,澡都沒遊戲,心事重重地趴在我懷裡。

她有心事,我也有心事,自然是不可能做什麼事情的。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我竟然和愛麗絲瘋狂地糾纏在一起,愛麗絲表現的異常誘惑和配合,讓我無比的興奮。

興奮讓我失去了理智,可興奮也讓我感覺更真實。

“不對呀!不應該呀!”我一邊和愛麗絲瘋狂,一邊腦海中就出現了這樣一句話。

“不對!不對!不對!這感覺不對!”我突然間就停止了動作,然後一下驚醒:“我是在做夢?這個夢怎麼這麼真實?”

但等我爬起來的時候,我卻意外的發現,愛麗絲不在身邊,我開始以為她去上廁所了。

因為是老房子,我們家又不願意大肆改造,所以房間裡是沒有衛生間的,衛生間在別的地方,所以晚上如果小解的話,我們一般是放一個馬桶在房間裡。

房間裡漆黑一片,愛麗絲明顯沒有在房間裡。

那就是去了外面的衛生間,但也不對。

我摸了摸她睡的地方,那裡根本就沒有溫度,說明她離開的時間很久了。

王城的冬天也是有零下的,而且陰冷,沒多少人能在夜晚的廁所裡待很久,所以愛麗絲必然不是去上大號了。

我立刻鯉魚打挺就立了起來,回想起剛才的夢境,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種夢太過真實了,真實到我以為它都是真的。

我有個特殊的本領,那就是不管做的夢多麼的真是,我一下子就知道是假的,潛意識告訴自己,我是在做夢。

另外就是我甚至有本事,控制自己的夢,往自己想的方向去發展。

當然這種能力,不是此次都能成功的。

打個比方說,我夢路過一個門口,發現門裡面有什麼東西,正常人的夢,是路過了就路過了,回不去的,但我能回去,而且還能進入那個門裡看看到底有什麼東西。

當然這種本事,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比如說,我想進門,卻總會因為各種原因,無法進入,我就回重複進入,直到能進入為止。

但往往也是因為我反覆的糾結,結果導致自己從夢裡醒過來。

雖然不是此次成功,但我絕對分的清夢與現實,還有自己到底做的是不是夢。

剛才那個夢,明顯和正常意義上的夢不一樣。

我突然想到了維多利亞,曾經告訴過我的事。

“是催眠!愛麗絲對我使用了催眠!”我又驚又怒,立刻穿了衣服,拿起手機,一邊給愛麗絲打電話,一邊往外衝。

我剛剛衝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影竄了過來,因為實在太熟悉了,我一眼就看出來,那是愛麗絲。

愛麗絲一下子就撲到我懷裡,聲音調皮:“老公,你這麼晚做賊去?”

我下意識抱住了愛麗絲,本來很生氣,很想質問她,可是話到了嘴邊,我又給止住了,開玩笑道:“找你呀,我一覺睡醒,找不到你了,嚇了我一跳。”

“你這麼愛我呀?這麼捨不得我呀?怎麼我才離開一小會,就這麼著急找我?”愛麗絲繼續撒嬌賣萌道。

我冷笑一聲道:“當然拉,誰家丟了一百多斤的豬不著急啊?”

愛麗絲打了我一下:“你才是豬呢?你才一百多斤,我才九十九好不啦!”

“外面好冷啊,老公,我們趕緊回去吧!”愛麗絲說著把嘴湊過來。

我不但能感覺到她嘴唇的冰冷,她的臉也無比的冰冷,明顯是在外面待了很久。

“冷,還往外面跑!”我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

愛麗絲很聰明,直接就給圓回來了:“我睡不著嘛,你又磨牙說夢話,放屁的,我就出來轉轉了!”

說著愛麗絲雙手使勁拉我的脖子,雙腿纏住了我的腰,我本能地抱住了她,托住她把她抱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她就嘿嘿賊笑:“女人睡不著,多半都是想男人了,來大戰一場,我的男人!”

說著很大膽的就撲了過來,這貨會很多種語言,不停地喊:“歐巴!歐巴!奧特K!奧特K!”

弄得我熱血沸騰,最後還是應證了那句老話,沒有耕壞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氣喘吁吁躺在床上,這貨拿了毛巾給我擦身上的汗水。

完事,還幫我按摩,也不知道哪裡學的手法,相當的純熟,比我和王勝經常去的會所,還要專業的多。

感覺是把我每一根骨頭都松到了,舒服的不要不要的,結果就把我質問的事情給忘了。

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這貨太聰明了,知道我生氣,於是極盡迎合我,讓我消氣,沒理由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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