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傷勢最重的一個,我肚子上有一個十公分的貫穿傷口。

所有醫生在看到我的傷口時,都覺得我必死無疑,但我的肚子,就像走上了騰飛之路的我國經濟一樣,日新月異,一天一個樣的在長新肉。

那段時間,所有的醫生護士,看我的表情都是雙眼冒藍光的,我都懷疑,如果不是李家國家的勢力夠大,這些人會不會拖了我做切片研究。

“哎~你說,他們都跑了,最後不會讓老子來結賬吧?”我砸吧著嘴,十分惱火地問王勝。

王勝的傷勢也不輕,渾身上下幾十處傷口,也還有好幾處的血洞,但都不致命,不過他的恢復情況,明顯就沒有我好了,他倚靠在病床之上,看著抗戰電視劇,很不走心地撇撇嘴道:“誰知道呢?”

“靠~”我又看向董笑笑,她正在開罐頭給我吃。

我衝她齜齜牙,她白了我一眼,眼中盡是風情。

又住了一個月,我媽已經開始打電話罵我了,說快過年了,我也不著家,而且一出去就是這麼久,問我是不是想死。

於是我和王勝商量,回王城,我們王城乃是整個中國最牛逼的城市,比京城還牛逼。

回那邊治療,比在這裡強。

臨走的時候,我擔憂的事情也沒發生,李家國一直關注這這邊,醫藥費什麼的都沒用我們出。

等我回了王城之後,我就後悔了,早知道他麼的就住在那邊,等治好了再回來了。

回到王城之後我才發現,醫院真他麼的黑啊,我在那邊治療的一切資料帶回來都沒用。

醫院讓我重新化驗一遍,什麼血啊,核磁啊,彩超啊,我也就忍了。他麼的驗尿驗大便算個怎麼回事?

不過進了醫院,我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家宰割了。

那花錢如流水啊,而且還得自己給錢。

我和王勝,以平均一天三千塊錢在往外花。

我媽來看我了,當然我爸也來了,我爸什麼也沒說,就讓我好好養身體,不鹹不淡的,我完全不當回事。

我媽卻打了我好幾巴掌:“臭小子!臭小子!又出去跟人打架,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學人打架!”

捶了我幾下之後,又偷偷摸摸在我耳邊,眉開眼笑地問道:“臭兒子,那個姑娘是你什麼人?”

她說得姑娘自然是指董笑笑,她一來董笑笑就給她嚇跑了,她一副看兒媳婦的模樣,轉著圈地把董笑笑看了好幾遍,董笑笑又羞又不知所措,所以只能藉著買飯的藉口跑了。

我齜齜牙,卻忍不住得意道:“普通朋友!”

“屁~還敢糊弄老媽,看老媽不打死你!”老媽可是來真的,她說打我,真打,從來不留手。

我被打得齜牙咧嘴的,只好求饒:“饒命!女大王饒命!”

她拽著我的耳朵,一副惡狠狠地樣子道:“我可跟你說,這姑娘不錯,媽喜歡,你看那身段,那模樣,一看就是生兒子的身段,媽可等著抱孫子呢,其他姐妹家孫子都會打醬油了,就你個臭小子天天說不著急,害得老媽跟她們都沒共同語言了。”

說完又對我是一頓掐啊,我為了面子

,咬牙硬撐。

董笑笑後來回來了,差點被我媽嚇死,我媽不但問東問西的,還問人家爸媽有沒有時間,要見面吃個飯什麼的。

甚至還大包大攬,房子車子你說了就說了,竟然還說幫忙帶孩子,國家開放二胎,多生幾個最好。

董笑笑臉紅的都快滴血,人急得直跺腳,想跑又被老媽抓著手不放,最後搞得滿頭大汗,頭髮都粘在了臉上了。

老媽臨走的時候,硬是把自己手上的手鐲給摘了下來,戴到了董笑笑的手上。

等老媽走了之後,董笑笑使勁拔也拔不下來,急得指罵我,還打我呢。

我真是倒黴,不過還是開玩笑說道:“我媽那是給兒媳婦的,你就戴著唄。我雖然不精通翡翠,但這玩意兒少說也得大幾十萬。

我從小就見我媽戴著,三十多年了,第一回見她摘下來。”

董笑笑當然不領情了,又對我一番捶。

“這是好東西,大幾十萬不止,我之前有一段時間在西南邊境,那邊老是有人弄這些東西,從這成色水種看,最起碼上百萬,這可是戴了三線城市的一套房子在手上啊,哎老秦,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富二代啊!”王勝打著趣道。

“我他麼說多少遍了?老子本來就是富二代,我家祖上是大地主,你看見沒,這王城,當年有一半地都是我家的。要不是為了響應黨和國家的號召,什麼狗屁的股神、什麼狗屁的石油大亨、傳媒大鱷,都是弟弟!”反正吹牛不要錢,我可勁兒地吹。

好幾天之後了,董笑笑還在糾結自己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她聽了王勝的話,真的去了一家珠寶店鑑定了。

人家店裡收都給她一百萬,說明這個翡翠鐲子的價值,真的不虛。

“哎~好了,別糾結了!”我安穩她,順帶抓著小手摸一摸,她朝我瞪眼。

我倆在王城醫院又住了一個月,馬上就要過年了,王勝被家族勒令必須回家過年,我也被老媽勒令必須回家過年,而且還得帶上董笑笑。

所以我們準備出院,也就是在出院這天,我收到了兩條訊息,一條是李家國發來的,他說給我打了三百萬。

我正嗤之以鼻,手機上就提示我收到了三百萬。

我他麼臉一陣抽抽,這他麼的有錢人就是牛逼啊,三百萬說給就給了。

我跟王勝說了,一人一半。

王勝還想推脫,我直接打斷了。

另外一條訊息,是一個男的,自稱是律師,說張秋爽在東北老家留了一套房子,遺囑上是我的名字。

說到張秋爽,我又心痛不已。

看看董笑笑,我其實有點進退兩難,說實話吧,我當了渣男,一方面我心裡還想著張秋爽,想做一個長情的男人。

另外一方面,我又想得到董笑笑,雖然這小妞,我也摸了,也親了,但還沒有真正上手,所以根本不想放手。

再說了我媽一百多萬的鐲子,還戴在她手上呢,要是她跑了,我不是虧大了。

張秋爽的屍體被帶回來之後,在河南就火花了,骨灰一直被我放在店裡,我原本打算身體好了之後,就去她老家安葬她。

找了人打聽她家親戚朋友,才知道,她爸媽去世之後,她就只剩一個姥姥了,其餘的親戚都遠的八竿子打不著。

而姥姥卻也在前不久去世了,這也是為什麼張秋爽最後會跟我們一起下墓的原因,估計若是她姥姥還在,她絕對不會跟我們一起下墓的,而且下墓之前,還把遺囑寫了我的名字。

我跟王勝合計了一下,決定過完年之後,我們一起去張秋爽的老家,把她安葬了。

開始我也想過把她留在王城,但是後來想想,覺得她應該更想和爸媽親人葬在一起。

董笑笑是讓我死拖硬拽弄回家過年去了,她父母離異。

老媽跟個外國佬去了美國定居,老爸喜歡釣魚,準確的說應該是痴迷釣魚。

痴迷到什麼程度呢?一個月如果有三十天,那他三十天都在釣魚,對媳婦女兒不聞不問,所以媳婦跟人跑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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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董笑笑也很久沒見過自己老爸了,她自己說,老爸喜歡釣魚,全國各地釣魚,甚至全世界各地去釣魚。

釣各種魚,各種釣法。

“釣上吃嗎?釣那麼多魚幹什麼?”我不是很理解。

董笑笑搖了搖頭:“不吃!釣了就放了,說是喜好,是情懷,還叫魚寶貝,他都沒那麼叫過我和我媽!”

“靠!不是個東西!”我剛說完,就被一枕頭砸在臉上。

在我媽的幫助下,我順利拿下了董笑笑,喜不自勝,我還老騙她,畢竟白紙一張,什麼也不太清楚。

我把很多可有可無的東西,都加進去,告訴她,這是必須的,她當然很懷疑,但卻無法求證,因此只能被我騙,為此我還拿了很多證據給她看。

身體沒有好利索,過年期間,又沒什麼節制,導致我身體一直都很虛。

而王勝那邊,也遇到了一些小問題,他被迫相親去了。

這貨當過兵,軍人氣息十足,又長得不錯,氣質方面不用說,家室又好,數代行醫,治病救人,在當地是非常有名望的。

因此成了很多女人的首選物件,說為了爭他打破頭的都有。

家裡也想讓他成家繼承家業,他呢以前雖然叛逆,但如今三十多了,不可能再那麼任性了,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去相親,以此來安撫家人。

這時間一拖,就脫了很久。直到三月底,王勝才從老家逃出來。

他確實是逃出來的,趁爸媽不注意,翻牆出來的。

就這,還有一個女老總開車追到了王城。

“這女的挺不錯啊!OL風格,看看這套裝,這絲襪,這高跟鞋,這法拉利!你怎麼就不喜歡呢?”我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品頭論足。

“你要喜歡你拿去!老子不喜歡,一看就是非常強勢的女人,老子是那種受女人氣的孬種嗎?”王勝這回家之後,也匪氣了不少,動不動就老子老子的,讓老子很不舒服。

“你說的啊?那老子可去了!”我嘿嘿賊笑,剛剛轉身,就看到了董笑笑,她正雙眼噴火地看著我。

“嘿嘿,開玩笑。。。。。。”

“啪~”一巴掌蓋在我眼上,把我打得頓時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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