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這個賤人之後,我和王勝就後悔了。

這個賤人摔倒之後,除了哭就是叫的,被我們救了之後,更是只知道哭,腳不沾地,連跑都不跑了。

我倆只能抬著她跑,要知道我倆本身一人就負重超過三十公斤,現在又加上她這個賤人,雖然她也就一百斤,可那是每人多加二十五公斤啊!

我倆跑出數百米之後,實在是跑不動了,想把這個賤人給丟了吧,又覺得不合適,畢竟剛才救了她。

要麼就不救,要麼就救個徹底。

所以最後,我倆還是咬牙堅持繼續往前跑。

又跑了一段,我和王勝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回頭發現紅色地毯,距離我倆是越來越近了,我就喊滕蓉,無論我怎麼威脅,怎麼謾罵,對方就跟死了親爹親媽一樣,腳沒了,就要跪在地上。

無奈之下,我對王勝說:“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遲早會被追上的。”

“不然呢?”王勝問道。

“不如我們把她扔了吧,這就是個累贅!”我說道。

“別扔我!別扔我!別扔我!”滕蓉聽說我要扔了她,頓時急了,也不再裝死了。

“不扔你也行,自己跑,我們跑不動了,這樣下去我們三個人都得死!”我見這賤人終於有了反應,不再裝死立刻說道。

可這賤人還沒有自覺性:“我。。。我剛才摔倒的時候,把腳崴了,根本跑不動。”

“臥槽!”我頓感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沙沙”身後傳來聲響。

我回頭一看頓時驚叫出聲:“遭了,這東西追上來了!”

紅毯此時距離我和王勝,不足兩米,再拉著滕蓉跑,我們一定會就此被這個紅毯給吞了。

就在我發狠要扔掉滕蓉的時候,這賤人竟然掙扎著從我倆手裡脫出去了,並且一個衝刺,瞬間跑出去五米遠,而且還在加速,把和我們的距離越拉越遠。

我和王勝兩人,像看傻叉一樣看著對方,大罵:“臥槽!”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我和王勝是老馬失了足,這下可丟人丟大發了,不光丟了人,還可能丟了命。

其實我後來一想,是我這個人思想太過簡單了,太容易異想天開了,總把滕蓉當然沒腦子的花瓶,總認為滕蓉就是靠著自己的姿色,賣肉才得到今天的身家地位的。

其實不然,每一個能成為人上人的人,都不是傻子,沒有一點手腕,沒有一點手段,滕蓉不可能榜上一個六十多歲的有錢老頭,還和對方結了婚,也不可能在李家國那裡得到一點好處。

“怎麼辦?”我沒了主意問王勝道。

王勝回答很簡單:“幹就完了!”

此時的紅地毯已經從兩翼包抄,要把我們圍住了。

而就在王勝一聲怒吼嚇,一道火龍噴射而出,直達數十米之外。

將地上的紅地毯,瞬間衝出一道黑色溝壑出來。

一股難聞刺鼻的焦臭味傳出,還傳來啪啪地炸響聲。

我這個時候才看清楚,地上的竟然是一個個紅色的蟲子,足有成人巴掌大小,它們長著六足,兩條觸鬚,肚子又長又大,整體像個棗核。

它們的六足包括頭部,甚至整個身體都是透明的,之所以很紅,是因為肚子裡全是紅色的粘稠物質,我猜測是血。

被燒了之後,一個個爆炸開來,炸成了一灘粘稠的血漿。

“吱吱”這東西還會叫,想衝上前來,被王勝一圈噴射,殺死了方圓幾十米範圍內的蟲子。

其中有幾隻在王勝噴射火焰的時候,還想跳到我身上來,我一霰彈槍打過去,無數鐵砂,如雨點般散開,將它們得得支離破碎。

這些東西十分地怕火,在王勝又噴了幾次之後,就緩緩退去了。

我和王勝總算活了一條命,兩人捂著鼻子,踩著粘液,繼續走,我總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哎~我怎麼覺著這東西,有點像蝨子啊!”王勝突然開口道。

“獅子?什麼獅子?你瘋了吧?”我不解的說。

“你想哪去了?我說的是寄生蟲?蝨子!”王勝重新強調了一句。

我恍然大悟:“誰他麼知道你說得是這個蝨子,我還以為非洲大草原上的獅子呢?”

不是我腦洞大,也不是我是城裡人沒見過,我們家以前也是農村的,主要是我媽愛乾淨,有潔癖,可能受過傷的女人,都有點潔癖吧,我從小三天兩頭就洗澡,所以身上從來沒長過這玩意兒。

不過我在村裡的狗身上見過,但那多小啊,還沒一粒芝麻大,誰知道長什麼樣子啊。

“估計就是這玩意兒,怎麼長這麼大啊?”王勝不解道。

我冷笑一聲:“這裡沒白天沒黑夜的,早已經不正常了,再有點不正常的生物也很正常。”

“槽,怎麼說得跟繞口令似的,趕緊走吧!”王勝提醒道。

“臥槽!”然後我兩人同時爆粗口。

為什麼?因為我們迷路了,我們找不到大部隊了。

“臥槽!人呢?這些人也太他麼的沒義氣了吧,就這一會就跑沒影兒了?”我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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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勝也很無語,不過好在他是特種兵,在地上尋摸了一會之後,確定了方向,我們繼續朝前追去。

我倆

追了一個多小時,屁也沒追到一個。

“你是不是看錯了?”我懷疑地問王勝。

王勝也皺著眉頭,在地上仔細地檢查了一番之後說道:“沒有啊!不應該啊!”

我把他推開自己看,發現地上除了有淺淺的腳印之外,還有拖痕,這說明並沒有走錯,我也疑惑了:“沒有啊!既然沒有走錯,為什麼我們卻追不上那些人啊?”

兩個人很是無語,掏出指南針,指南針跟他麼水錶似的,一直轉個不停。

我摸了摸冰冷的臉和頭,煩躁道:“怎麼回事啊?”

王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好道:“要不先走下去吧,不然也不知道去哪裡。”

我只能贊同他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兩人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忍不住了,不走了。

再次停下來,往地上一座,喘著粗氣道:“哎呀!哎呀!不走了,不走了,走不動了!”

王勝也累了,也坐在一邊,算算從上次出發之後,我們現在差不多走了八個小時了,也到了極限了。

不過現在問題是,我倆都沒帶帳篷。

我揹包裡都是食物和照明設備,還有一點點槍支彈藥。

王勝主要背的是火焰噴射器,食物都帶的很少。

按照目前這個狀況,我倆要是在這的寒冷的天氣裡,在這冰天雪地的野外睡上一覺,估計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連加熱的瓦斯爐我都沒帶,兩個人只好補充了一點巧克力。

在寒冷的氣候裡,巧克力都硬的像塊鐵,我奮力地咬下來一塊,竟然嘣的牙疼。

嚼著巧克力,我無所事事地看著地面上的留下來的痕跡,看著看著我就跳了起來。

王勝看我跳了起來,疑惑地看向我。

“槽!不對呀,你仔細看,這地面上的腳印,似乎只有五個人的腳印,而且痕跡也只有一道痕跡,很明顯不是我們的人啊!”我拿著馬燈照在地上給王勝看。

王勝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確實是啊,為什麼只有五個人的痕跡?難道是他們也跑散了?”

“有這種可能,但是我覺得不是!”我盯著地上的那些腳印,皺起了眉頭。

“怎麼不是?”王勝問道。

我用腳在地面上踩了一腳之後,指著地面給王勝看:“你看!”

“哎呀!我竟然犯了這麼大一個錯誤。”王勝看到我的腳印之後,頓時驚呼出聲。

王勝為什麼如此,因為腳印不一樣,我們當時穿的都是一樣的制式軍靴,鞋底的花紋都是一樣的,留下來的痕跡,也必然是一樣,可現在卻發現,根本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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