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的手壓在胃上，身體虛脫無力的靠在馬桶上，有針孔的手背，因為手的用力，冒出血，成行的滴落在了地上，瘦弱的手腕，青筋盡顯，羸弱易斷。
玉清的精神有些恍惚，他接住洗手池站了起來，看著鏡子裡面臉色蒼白的自己，低下頭，用涼水沖洗了一下臉，還用力捏了一下臉頰，好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虛弱。
儘管他身體差到要命，等他下午出現在公司的時候，又變成了西裝革履的的有為青年，很受那些慕名而來的公子哥的喜歡。
剛成立的公司，免不了和新合作的公司有應酬，他看著桌子上的那些檔案，捏了捏脹痛的眉角，按壓了一下鬧騰不停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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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幫我準備幾套衣服，成套的西裝外套就可以，放在車上。”玉清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卡，遞給助理，道：“這是買衣服的卡，還有就是你今晚跟著我，我可能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助理小哥也就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和玉清相處時間久了，也知道他的身體很不好，可還是少不了應酬。
“好的，經理，我這就去準備。”
“嗯！”
玉清看著助理離開後，才趴在了桌子上，手抵在不聽話的胃上，他不願在外人面前顯露自己的無助，可又沒有一個人會關係和體諒他。
“呃……”
付凱在燈紅酒綠的地方瀟灑，而玉清卻在和各個合作公司的酒桌上和他們應酬，生意嘛！
大多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
“嘔！”玉清不知道自己吐了幾次了，胃不好，也沒吃東西，空腹喝酒，不吐才怪。
“經理，你別喝了。”助理小哥心疼不已，他手裡拿著的是剛把標籤查下來的衣服，這已經是玉清的第四場酒桌應酬，也換了四套衣服，再穿上一套新衣服，就是要喝第五桌了。
玉清用涼水洗了把臉，好讓自己清醒一些，結果助理小哥手裡的解救液，直接擰開蓋子，喝了兩三小瓶。
酒不同，容易酒精中毒，所以他儘可能把客戶安排在一個酒店，只不過是把時間錯開了。
“經理，我聽說最後這家合作商是個酒鬼，老能喝酒了，要不跟他商量一下，明天在商討合作上的事情。”助理小哥心下著急，知道玉清的倔強，他提前打聽了這些事情，也是想給玉清一些方便，誰知玉清把最能喝酒的客戶安排在了最後。
“沒事，今天反正喝了那麼多了，也不差最後一個。”
玉清身形有些不穩，他伸過手，接過新衣服，看著那幾套被他丟在一邊袋子裡的衣服，他抬起頭，對著助小哥笑了笑，“麻煩你等會把那些衣服放在後備箱，謝謝了。”
助理小哥點點頭，這些小事他自然做的好，看到玉清差點摔倒，他忙上前走了一步，把人扶住。
玉清深呼吸兩口氣後，扭著頭，有些歉意的說道：“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換一下衣服，我沒力氣了。”
助理小哥鼻子一酸，眼眶也跟著紅了，他偏開頭，“好，我幫你，經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