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歌踏入既熟悉又陌生的曾經的程府,心情很是複雜。

漫步在如今的將軍府中,看著還存在記憶中的景物,程慕歌的嘴角不由得掛上了笑容。摸著院中的石桌,還和小時候一樣,就連當初不慎劃傷的痕跡如今還能見到。

自程夫人知道是將程府賜給程慕歌作為將軍府,程夫人就讓陳管家帶著部分小廝丫鬟前來佈置如今的將軍府。

明日就是她們正式搬到將軍府的日子了。因著蕭慎的提前打理,此刻的程府也算是煥然一新。不過當年的程父畢竟是文官,所以正程府還是被蕭慎進行過整改的。

程慕歌走入當初的後院,多出了一大片空地。程慕歌明白這是蕭慎留給她練兵的。

最大的變化該是程府如今更是大了近一倍。蕭慎為了能讓程慕歌安排好那些護衛軍,特地將程府附近的兩家院落一起賜給了程慕歌,併合在了一起。

程慕歌心中說不清楚是失落還是開心。程府這個記載了她童年記憶的家,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她的手中。但是如今已經物是人非,甚至程府也不完全是當年的模樣了。

陳管家匆匆趕來,顯然已經找了程慕歌有一段時間了,“大人,府中的一些日常物品已經準備好,不過臥房如何安排......”

程慕歌也知道陳管家有些為難。主臥到底是給她還是給程夫人,讓陳管家一時拿不定注意。畢竟這將軍府是皇帝賜予她的。

“主臥給我母親,我住西廂房。”程慕歌知道對於她母親來說,那間屋子承載的東西太多了。

陳管家松了口氣,“是,我這就去安排。”

程慕歌再次望了眼那塊空地,讓人傳話給陳管家,隨後就回到了慕容府。

程夫人已經兩天未曾從她房中出來。程慕歌知道這次程府的事,讓程夫人的心中很不平靜,程慕歌和慕容初也就沒有去打擾程夫人。

一晃就到了程慕歌他們搬入將軍府的日子。

清晨,一輛馬車從慕容府緩緩駛出。

程慕歌和慕容初陪著程夫人坐於馬車之中。程夫人故作冷靜,程慕歌卻從與程夫人交握的手中感受到了程夫人內心的激動。

“大人,夫人,到了。”車伕的聲音從馬車外響起。

慕容初率先下車,立在馬車外等候。

程慕歌緊握著程夫人滿是冷汗的手,擔憂地問道,“母親,你還好嗎?”

程夫人抽出手,“下去吧。”她是不會在程慕歌面前露出他的軟弱的。

程夫人沒有等程慕歌,自己先下去了。程慕歌也沒有說什麼,跟著程夫人下了馬車。

程夫人望著眼前掛著程府牌匾的這個家,強忍多年的她此刻終於是忍不住淚流滿面。

程慕歌跟在一旁,拿出懷中的手絹遞給了程夫人。程夫人一向不喜在他人面前示弱,如今確是難以控制,立刻結過了程慕歌的手絹擦乾眼淚。

“進去吧。”程夫人收起手絹,走在程慕歌和慕容初的前方。

這次程慕歌搬入將軍府沒有告知任何人,直到此刻一直關注程慕歌的那些探子看著不斷進入將軍府的小廝丫鬟才驚醒,原來程慕歌這次不是來看將軍府,而是直接入住將軍府了。

走大大廳三人一同入座。程夫人此刻有些不敢去看如今的程府,所以此刻的她只是坐在大廳就有些心痛難忍。

程慕歌很想一直陪伴程夫人,好安慰程夫人不讓她那麼傷心,但是今日也是她去將護衛軍中挑選的一百人帶回將軍府的日子,現在離當初她說好的時間就差半個時辰。現在從將軍府過去也就差不多了。

“阿初,你照顧好母親,我需要去接那些士兵回來。”程慕歌望著已經陷入自己思緒的程夫人,嘆息道。

慕容初點點頭,“慕歌你放心吧。”

程慕歌對慕容初自然是放心了,對著程夫人再次交代了下,也不管程夫人到底聽沒聽見,程慕歌立馬趕往護衛軍的校場。

待程慕歌趕到校場時就看到護衛軍分成了兩派正在對峙。

一派就是她挑選出來的一百人,由江印帶領著,還有一派不下於兩百人,也由一位男子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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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幹什麼?”程慕歌見兩隊士兵長時間不說話,便出聲問道。

江印見到程慕歌,眼中的喜悅清晰可見,“程將軍。”

隨後眾人跟著江印一起對程慕歌行禮。

“誰能告訴我,你們這是什麼狀況?”程慕歌這樣說著卻是看向了江印。

江印被這麼一問,喜悅瞬間訊息,低下了頭,不發一言。

程慕歌頓時有些好奇,江印這個算是直爽的人,此刻竟然會保持沉默,不由得更想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程慕歌望向另一個帶頭的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噙著笑容,看似謙虛但是眼中的高傲,讓程慕歌一眼將他看穿了。對於程慕歌來說,著男子的演技太差了,完全不懂得掩飾自己,自以為無人看得出來,卻是漏洞百出。

“馬雲行。”男子對程慕歌抱拳施禮說道。

程慕歌打量了下馬雲行,“馬校尉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父。”馬雲行笑得更開了。

程慕歌細細回想了下,有些困惑道,“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你?”

馬雲行沒有瞭解程慕歌這麼問的深意,以為就是程慕歌隨意一問,便出口說道,“這是自然。”

程慕歌隨後冷笑了下,“三日前我前來貌似要求所有護衛軍在校場集合,那麼當時你在哪裡?”

程慕歌就算是不清楚這兩隊士兵間有什麼事,但是看那個架勢也能猜得出來,這個馬雲行當時定然是對她選出的一百人不懷好意的。

馬雲行愣了下,那天他正帶著一些所謂的兄弟花天酒地,可是這時他哪裡能說實話。

“那天恰好是我帶人守衛城牆,程將軍沒有見到也是難免的。”馬雲行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自認完美的藉口。

程慕歌靜靜的看著馬雲行,笑了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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