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嘴角揚起,她看向君承鈺說:"男人不錯哦!上回要曼陀羅,不會是要救他吧。"

這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人知道。

可是在下一秒,盆栽就在女子手中,女子拿起手中的盆栽看了看說:"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花?"

周念心搖搖頭。

女子嘴角勾起,微笑著說:"這花叫黑色曼陀羅,可以製作毒藥,劇毒的那種。中毒者,瞬間斃命,無藥可救。"

最後的話,讓周念心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剛剛發生的,太監死亡事件,當真如女子所說的‘瞬間斃命’。

女子說完,拿著盆栽準備離開,忽然,她轉身看向周念心,叫了兩個字‘鈺兒’,便轉身離去。

周念心驚訝的看著女子離開的方向,她不明白為什麼女子會知道鈺兒?還是,她是真實存在的?

這就不得而知了。

盆栽被奪,特別是聽到劇毒的兩個字,有些心懷鬼胎的人開始在搜尋從皇宮失蹤的黑色曼陀羅。

那是製作劇毒的毒藥的必須的藥引子,缺一不可。

"想什麼,這麼入迷?"君承鈺看到周念心總是在發呆,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君承鈺的聲音,把周念心拉回現實,周念心看著君承鈺那雙眼睛,忽然間,她並不想跟他說:"我在想,那個女子居然姓陌?"

其實,君承鈺在聽到周念心說到那個女子姓陌的時候,他也呆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打量此女子,他想要知道的姓陌的,是不是他們所認識的姓陌的。

"陌神醫也姓陌,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啊?"

周念心疑惑的問道,君承鈺好笑的看著她,說:"我也不知道。"

君承鈺說的沒錯,陌神醫的名諱,從來都是只聽其名,不見其人的。

不過,也有傳聞說,陌神醫是個老頭。如果是個老頭,那麼剛剛那個年輕的女子便不是了。

周念心氣餒垂下頭顱,一臉的無奈。

君承鈺好笑的伸出手揉揉周念心的頭髮說:"不過有傳聞說過,陌神醫是個老頭。"

這句話,無疑是在告訴周念心,別再糾結剛剛那個女子是不是陌神醫了,人家能傳出這樣的傳言,估計也是見過真正的陌神醫了。

周念心雖然對這樣的答案很不喜歡,可是沒有辦法,誰都沒有見過真正的陌神醫,自然會看到個誰都會認為是陌神醫了。

君承鈺小心的攙扶著周念心,說:"出來的有些匆忙,忘了給你拿件披風,這晚上的夜風還是有些涼爽的。"

周念心說:"沒事兒,我還沒有那麼弱不禁風。"

君承鈺攙扶著周念心回到寢殿,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自己也就出門去御書房了。

周念心聽著君承鈺離開後的腳步聲,和關門聲,慢慢地睜開眼睛,剛剛她閉著眼睛,可是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字眼,讓她怎麼也無法入睡。

鈺兒?!

你到底是誰?!

周念心心想,她記得前天又做夢了,她夢到了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明顯夢裡的女孩的穿著總是那麼奇怪。

不過……

周念心忽然間坐了起來,她想起來前天的夢裡,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的面色很不好,好像憔悴了不少,這是為什麼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

周念心的心裡想著想著,慢慢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周念心聽到外面款款地聲音,周念心有些好奇,有些鬱悶的走到門口,慢慢地邁開步子,跨過這個門口的門檻,走到外面,看見到處都吊著紅色的喜字。

周念心吃驚地看著,說:"最近宮裡有什麼喜事?"

一個小丫鬟走到周念心的面前說:"回周七小姐,是您和皇上的婚禮,今早皇上特地命我們準備的。"

這時周念心才想起,可還有兩天便是她及笄之禮,禮成之後是要嫁給承鈺哥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此時,周念心卻想起了鳳擎。

她和君承鈺的婚禮,是她從小就開始有的,因此,她還接受過宮廷禮儀學習。

雖然,她從小並不喜歡這些,可是,卻也是她無法拒絕,也必須去學的事情。

可是,跟鳳擎在那個小天地裡,無需顧慮那些禮儀是否規範,說話要如何等等。

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的樣子。

周念心轉身慢慢地走著,昨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每一件事都是在昨天,周念心好笑地搖搖頭。

周念心走到一個涼亭坐下,昨天一下子把整個後宮的女人都禁足了,君承鈺又去早朝,這偌大的御花園反而覺得有些冷清,這些美麗的花兒,現在只讓自己看到,也著實有些乏力了。

周念心看見這些花兒,忽然間想起了昨晚那位女子,那位戴著面具的女子,那個回頭用嘴型告訴她‘鈺兒’的女子,她感覺她似乎很不簡單。

她似乎知道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一次見到她。

周念心在涼亭發呆,有時還會看著這些行色匆匆,來來往往的丫鬟太監,他們今天都很忙,光是要裝飾和準備婚禮的用品,也夠他們忙忙碌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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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心仰頭看向天空,心想,不知擎哥哥現如今在幹嘛?

公公快速跑進御書房,對著坐在在上頭的男人恭敬的說道:"奴才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君承鈺頭也沒抬的說道:"查的怎麼樣?"

"回皇上,這事情就奇了怪了,當初進貢的貢品在內務府是有記錄的,如今奴才過去調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記錄這個毒花的本子在哪裡?"公公站在下面如實稟報。

"找不到?"君承鈺突地抬頭看向公公那邊說:"還是,被人偷了?"

"回皇上,奴才不知,奴才也問過內務府的人,他們都說,都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擺在他們內務府過。"公公說完這話,他開始偷偷瞄了一眼君承鈺,看到君承鈺臉色極差,立馬低下頭去,悶不吭聲。

"沒有見過?!這話是什麼意思?"君承鈺的聲音忍不住的撥高,對於公公說的這個答案很不認同。

公公說話更是戰戰兢兢,絲毫不敢再多說什麼。

"內務府的人說,每年進貢的物品都是經過他們的手記錄的,而這毒花如此獨樹一幟,他們確定沒有見過。"公公斟酌了一下話語道,因為他說的也是事實,只是,不能太過直白,要不,包括他在內,都是要死的。

君承鈺的眉頭皺的更緊更深了,他冷冷的看著公公,語氣裡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不會忘記了?"

公公立馬說道:"不會的。"

君承鈺冷冷地說道:"去查明這花的來歷,否則,斬立決!"

冰冷的話語,讓公公立馬行禮出去,一刻也不敢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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